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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到宗境呢，不巧的是，他失策了。
季小玄的脑门上冷汗连连，脑海中两种思想疯狂的纠缠在一起，一个思想叫他在一个灵穴中摒弃掉其他的大道规则，只留一种大道，一个思想叫他尽管领悟规则，什么这个大道那个大道，我有无数规则，我有无数种法，必将无敌于天下。
第一种思想必将会让他现在的修为有所降低，第二种方法会让他在短时间内实力大幅提升，孰胜孰劣似乎一目了然，但季小玄敏锐的感觉到第二种思路存在很大的隐患，这个隐患一旦爆发出来会要了他的命。
所以，经过一天一夜的深思熟虑，经过剧烈的思想斗争，他决定采用第一种方法，每个灵穴中只留一种大道，这样势必会散去很多规则之力，但也让他的心灵变的澄净专一，而不是原来的那么纷杂多变。
想好后，季小玄就果断的执行起来，水灵穴中留有毁灭大道，木灵穴中留有生命大道，火灵穴中留有死亡大道，金灵穴中同样留有毁灭大道，土灵穴中留有护身大道。
如此一来，他的很多技能就变的空有其表了，相当于打碎了他的很多构思和计划，但既然做了，他不后悔，他反而觉得浑身一片轻松，仿佛早就应该这样了。
这也是他突进太快换来的代价。
其实死亡大道与毁灭大道有相似之处，只不过一个注重的是结果，一个注重的是过程，毁灭大道的终点也是死亡，而要达到死亡必要经过毁灭，这个毁灭或许是暴力的，也或许是沉默的。
彷如重生的季小玄，站在小夔牛兽的肩膀上，望着如滚滚火球般落入地平线下的太阳，久久没有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