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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方海不知道自家新出炉的男神此时此刻在想什么污污的东西，他现在正在认真分析着相关资料。
方海在这方面确实是有天赋，在陈然悉心栽培下，相关能力已经称得上过硬。所以并没有思索太久，他有了自己的见解。
回到专业知识上，怪异的感觉也消失掉，恢复了镇定的方海落落大方地叙述着自己的见解，条理清晰也很有新意。
陈然也认可了方海的见解，并且又提出了一些问题，方海都是略加思索便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这种事这段时间经常发生在两人之间，两人也都已经习惯，相处起来称得上较为愉快。只不过积攒了很久的话，恰好在今天说出来了而已。
日常打卡一般完成了今天的学习任务，方海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但还是面如常离开了陈然的办公室。
他和陈然在那次醉酒后，对彼此了解更多，或许应该算是更加亲近，却又因为一些隐秘而变得情况微妙，说朋友也能算，可说是挚友也不是；说是师徒，也有师徒之实，偏偏没有师徒之名。
方海还真没什么立场去做什么。
学习之后闲聊几句也是正常，可更多的，也不可能有了。
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完成日常的工作，然后按部班下班，方海无奈地再次前往酒。
这是他答应好周二胖的，虽然现在尝了好好学习积极向上的甜头，自律能力也强多了，但去酒玩那么几次也没什么，单为了长长见识，也联络联络感情，或是放松，都不错。可偏偏经历上次的事儿，方海对酒都要有阴影了。
酒里居然有人敢调戏陈然！那时候陈然还是他女神呢，在他心里一直高高在上、不可亵渎，居然有人敢调戏陈然？
而且抛开这点不谈，想到陈然是在酒宿醉，之后难受的样子，方海潜意识觉得酒不太好。何况回去之后，他饱受了的一系列惊吓。
简直不敢往酒走了啊。
可心中五味错杂不想去是一方面，答应了别人的话是另一方面，方海当时哪知道后来会有那么劲爆的事儿发生。本来答应二胖在酒玩的，之前没玩成，现在自然要补上。
面无表情地站在全身镜前整理着自己衬衫的领子，不知怎么方海想起了那天陈然穿着他的衬衫的模样。
压下心里的悸动，带着点儿郁闷方海驱车前往了酒。
周二胖显见是打点好了的，方海一进来，有服务生前来询问，然后引着他到了小隔间儿。
周二胖是真心服方海这个哥的，其实家世并不比方海差，身边也为了一群小跟班儿，现在周二胖带着那群跟班儿等着方海呢。
方海早知道情况，自然不会客气，直接跨步进去顺着周二胖让的位置做了，想到之前自己没坐一会儿发生的事儿莫名有些气闷，扯了扯自己的衬衫领子。
说曹操曹操到，正想着陈然之前的事儿，方海的手机突然响了，一看正是陈然打来的电话。
虽然早在陈然帮自己辅导时，他们存了彼此的联系方式，可陈然还从来没主动联系过方海。不知为什么隐隐有些雀跃，方海立刻接了电话。
“喂？”
“我给你传了份资料到邮箱，你重新分析一下，然后做个报告给我发过来。”
陈然的声音依旧是那么沉稳清晰，不带什么感情波动，又有种可靠的感觉。之前也是这样的声音，方海听着一直觉得很舒服。陈然虽然说不上温柔，但很多事情做得很细致、很贴心，让人觉得安心。但不知怎么，这次听着方海感觉之前好不容易散去的气闷的感觉又有点儿上来了。
不过方海自然不会把心情波动带到电话里，只是脸上刚刚升起的笑意又淡了点：“嗯好，我正在和朋友聚会，一会儿回去了我弄。”
“嗯。别喝多了没时间弄。”
这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关心，闹得方海心里不上不下的。现在他比较放松，肢体语言也带出了一点儿。
在座的也都算是名利场上的，不能说没一个不精明的，可也不乏会察言观的。
周二胖早招呼人上酒水果品了，正乐呵着被小弟拉住了衣袖，一个小弟隐晦地抽了方海一眼。
周二胖略加思索，直接顶着张笑脸过去了：“方哥，好不容易来一回，高兴高兴，怎么有事儿？”
方海也是存着好让兄弟高兴高兴的心思来的，也笑了笑，探手取了杯果酒：“没事儿，白天工作有点儿累了。”
一番锻炼下来周二胖情商也不低，估摸着方海多少心里多少有点儿事儿，非要挑明也不好。不过……
联想到上次请方海来时的情况，周二胖眼珠一转，凑了过去，笑得贼兮兮的：“哥，你不会跟嫂子吵架了才不高兴？”
方海吓了一跳，不知道为什么心跳如擂，身体比大脑反应还快已经拍了周二胖一巴掌：“瞎掰掰什么呢！”
周二胖一瞅知道自己摸着了点儿脉，直撇嘴：“得了方哥，跟兄弟还藏藏掖掖什么，嫂子再好，我周二胖也知道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要真有什么兄弟也能出出主意。”
还真别说，周二胖的恋经验是比两辈子雏儿的方海多。
压下有点儿不正常的心跳，方海瞪了周二胖一眼：“别想了，我跟他不可能。”虽然没谈过恋，但方海能够确认，自己是笔直笔直的直男。
看同性的身体他从来毫无感觉，对异性总是有迷之吸引力。好，陈然是那个例外。但方海不认为自己会这么弯了。
可周二胖不知道陈然的性别啊，瞬间脑补出了一大堆东西。
“不会哥，嫂子看上去不是什么……”周二胖纠结了一下，找到了一个勉强能够表达的形容方式，“撩完撂的人。吵架了？”
方海扶额，也不知该怎么跟周二胖解释，只能放下果酒，生无可恋地靠在椅背上，长出了一口气，声音却依然有气无力：“总之，我跟他是没有机会的。”
我跟他，没有机会的。
不知怎么突然感觉有点儿难过。其实他一直向往着跟这样一个人在一起不是吗？只不过，性别不对。
周二胖想了想，瞪大了眼睛：“难道是门不当户不对？哥你不是独生子么，方姨也不喜欢联姻什么的，又心疼你，不会……”
“也不是。”方海更加烦躁，右手在短发上来回拂动甚至抓挠，二胖既然问出口了他也不想敷衍，但真要解释……又有点儿无从说起。而且，还有外人在。
周二胖会意，直接冲几个跟班抬抬下巴：“我和方哥今天有点儿事儿，你们玩儿得尽兴。”
剩下几个人家世大多远不如周二胖和方海，平时跟着不过是扩展扩展交际以后也方便，自然不会找不痛快，嘻嘻哈哈几句利索地去了另一个隔间儿。
人是周二胖带来的，方海虽然知道周二胖的意思，仍觉得有些不好说，但也不好出声阻拦，不一会儿隔间儿剩他们俩了。
一屁股坐在了方海旁边，周二胖难得特严肃、特有高人范儿地看着方海，语重心长——
“哥啊，要是被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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