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峻王的心是平缓了,心莲却窘迫极了。
一个未婚的大姑娘被个男人搂在怀里睡,双方都只着了贴身小衣,简直不成体统。扭捏要挣脱他:“峻王殿下,求你,别这样。”声音小极了,怕外室榻上守夜的竹香听见。
双手一个劲地要掰开峻王缠住她腰肢的手臂。
“叫峻哥哥。”峻王暖暖的气息喷在心莲耳际,他不在乎她拼了吃奶的力气,他的小心莲越反抗,他越喜欢。还是奶娃娃时候的她,泛起执拗来,不肯让任何人抱,也是这般喜欢去掰开旁人的手臂。那么多人,最后只有峻王殿下能制服得了她,可以随意拎起小小的她抱起来。
这个小娃娃,一旦制服了,肯让你亲,让你抱,让你哄。
长大了的心莲也是一样的。
两人在床榻上斗智斗勇。峻王力道大,累得心莲气喘吁吁的,脖子处微微渗出细小的汗珠。
峻王双手加大力度扣住她腰身,附在她耳畔道:“小媳妇,别再动了,你再动,我要忍不住了……”峻王浑身有些燥热,一股控制不住的邪火由小腹往上蹿,热热的,难受极了。
他忍不住什么,心莲不懂。突然,感觉她的小屁屁似乎触碰到了一处奇怪的东西,硌得她不舒服……这是方才还没有的怪现象。
“你老老实实的让为夫抱,今夜我放过你,你再不老实,别怪我提前洞房花烛。”峻王莫名又想起属下上报的,袁二公子双手抱起心莲出河水的一幕,身子无端生出一股强烈的占.有欲,“你院里的丫鬟小厮,已下了蒙汗药,床榻上这点动静弄不醒他们。”
这赤.裸.裸的威胁,听得心莲耳根烫极了。兴许真的害怕峻王一时冲动,做出点什么来,心莲顿时身子服软了,不再反抗。
“叫峻哥哥。”他喜欢听情话。
“峻哥哥。”心莲不满地嘟哝出声。
心满意足吻了她脸颊,峻王才枕着她乌黑的秀发,偷看了几眼她颤动的长睫毛,一盏茶后沉沉睡去。这些日子太过劳累,睡眠中的呼吸都过于沉重,喷在心莲细嫩的脖子处,痒痒的,惹得心莲许久许久睡不着。
窗外的下弦月都快西去了,心莲才终于抵不住瞌睡虫,在峻王怀中昏昏沉沉睡去。次日清晨,醒来时,峻王已不在了,他的衣物和靴子也一并走了,仿佛不曾来过。
只着小衣躺在榻上的心莲,竟有股她已不是黄花大闺女,而是被男人碰过的女人的感觉。
一句话,心莲突然觉得自己不清白了。
她被男人睡过了。
心莲坐在床头发脾气,将峻王殿下千里之外弄来的坠玉同心结,“啪”的一声摔地上了。也不知那是什么玉,这般摔它竟也没碎。
“姑娘。”外头听到脆响的竹香,打起帘子探进脑袋来,姑娘这一大早的不知在发什么脾气呢,明明自家姑娘以前没有起床气的呀。
“你去跟茉姐姐说一声,说我今日身子不适,不去书院了。”心莲双手抓着锦被,闷闷道。实在又烦闷又恼,没那心情去读书。
竹香不敢叨扰姑娘,应了声便出去向崔茉禀报去了。
那会子崔茉正在上妆呢,听说后,心下以为是昨日书院里关于心莲和袁二公子的传闻,让心莲不舒服了,避避风头也好:“我知道了,我会跟夫子请假的。”又嘱咐竹香好好照顾心莲,等她下学堂回来再去探望心莲。
心莲一个上午都闷闷地坐在游廊里赏竹。
先是初吻被夺,如今更是初“夜”被夺了。
峻王殿下这般缠着她,心莲越来越恐慌了,按照这样的关系发展下去,日后算证实冷寂夫子是师兄,她也没脸再与师兄在一块了。
随手拎起一枝枝才攀折回来的海棠花,小手一通乱舞,打得鲜红的海棠花瓣片片残落,残红零落一地,与远处的翠竹一红一绿形成鲜明对比。
她烦闷。
得尽快确认冷寂夫子是不是师兄才行。
“姑娘,冷寂夫子身边的童子驾着马车来接你了。”竹香从三舅母乔氏那儿回来时,路上偶遇了童子,竹香知道自家姑娘喜欢上冷寂夫子那儿去,忙欢喜地奔回来报喜。
“真的?”心莲惊喜得站起身,待见到果然是夫子身边的童子时,心莲忙丢开手里的残枝,匆匆进内室换了一套外出的春日薄纱裙,跟着童子上马车前往冷寂山庄。
还是那片浓密的竹林,与冬日那会稍有不同的是,经过雪水洗涤的翠竹,从枝叶到竹竿都透着一股子新意,绿得闪亮闪亮的,带有春的喜色。
“夫子。”清晨还发着小脾气的心莲,见到冷寂夫子立马有了甜甜的笑容。
今日的夫子没有抚琴,也没有烧烤,竟坐在凉亭内的石桌旁,很认真地抓了只小肥鸟放在手掌上逗弄。看到心莲后,只瞥了眼她,然后继续抚弄小肥鸟青蓝色的羽毛,仿佛心莲在它面前不值一瞥。
“夫子,这是什么鸟啊?”心莲才十四岁,对这些肥肥的小东西正处在喜欢的年纪,尤其那小肥鸟着实可,小小的脑袋,却有个又肥又大又可的肥身躯。最神奇的是,背上的羽翼清一色的蓝青色,可从脖子到腹部,再到小屁屁的绒毛儿,却全都是橘黄色的呢。
像天宫的小仙女一时调皮,给它上错了色彩似的。
“这是小翠鸟。”戴着淡青色面具的峻王,托着小鸟道,“我打小喜欢的鸟。”说着这话时,峻王像是在回忆着什么,藏在面具后的双唇微微弯出一抹幸福的味道。
心莲听出了夫子声音里的幸福色彩,小小的身子蹲在夫子身边,摸着小翠鸟笑道:“因为它可?”肥肥的招人疼,所以夫子才喜欢的么。
“因为小时候,喜欢它的那个小丫头可。”峻王突然想伸手拍拍心莲的小脑袋。峻王眼前浮现出四岁时的小心莲,捧着个小肥鸟,迈着小短腿颠颠地跑到他身边唤“峻哥哥,它可”时的烂漫表情,仿佛捡了个大宝贝似的,仰着小脸蛋直笑。
想着那会子黏他的小心莲,峻王藏在面具后的笑容特别幸福。
不过峻王大手还没碰到心莲的小脑袋,给不动声色地抽回来了。作为峻王,他多次摸过她的小脑袋,作为夫子,再摸,岂不是一下子露相了?
心莲好奇着夫子口中的小丫头,对夫子手上的动作没太注意:“喜欢它的小丫头?”
“嗯,因为她喜欢,所以我喜欢。”
听到这句话,不知怎的,似乎触动到了心莲心底的某根心弦。当年的小丫头如今长大了吧,听夫子的语气,似乎……在说情.话似的。
若夫子真的是师兄,心底却想着别的姑娘,她该怎么办?
心莲脸蛋上的笑容明显淡了很多。
见她表情变了,峻王道:“你在想什么?”
心莲松开了抚摸鸟羽的手,咬了咬,最后摇了摇头道没想什么。夫子是否喜欢那个姑娘的事,心莲问不出口。
“有疑惑赶紧问,过了这村没这店了。”峻王却很关心心莲的每个想法,她突然不那么开心了,他想知道缘由。
可心莲哪里问得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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