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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愿有种想要把钟淮易扔在这不管的想法。
她本以为他是酒精中毒昏了过去,急忙跑过来查看,结果这家伙只是耍酒疯,躺在地上哼哼唧唧,是赖着不起。
她拽着钟淮易的胳膊让他坐起来,动作维持了没几秒又忽然躺下去,碰到了后脑勺,他眉头紧皱,指着甘愿说她谋杀。
“是不是觉得……杀了我……你……你能当经理了?”
“告诉你,不可能!”他猛地坐起身来,凶巴巴地说完,又重新趟回去,“本王不死,尔等终究是臣!”
他看起来很生气,翻了个身背对甘愿,实际是忍不住笑场了。
觉得自己好有演戏天赋怎么办,他当初应该去考北影才对。死丫头平时看起来好像挺精明,其实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傻,真好骗。
越想越觉得好笑,他身子都开始抖,甘愿拍了下他的后背,钟淮易立马收敛。
差一点露馅了。
“你家在哪啊,我打车送你回去。”甘愿说道。
钟淮易不答,他今天不想走。
甘愿又问一遍,依旧等不到他的回答,她余光瞥见不远处的垃圾箱,有点想笑。
甘愿说:“你再不起,今天晚上只能跟垃圾箱的垃圾一起共眠。”
要知道钟淮易有洁癖,这比要他死都过分。
钟淮易也是暂时呆了一下,她怎么能这么狠心。
不过转念一想,算是扔进垃圾箱,她也得抱着他或是抬着他啊,那也算是他占便宜了。
钟淮易无所畏惧,灵机一闪,打起了呼噜。
甘愿目瞪口呆。
不是……前一秒还在耍酒疯,下一秒睡着了?
要不要这么迅速。
她有点崩溃,手指□□前额的发间抓着头发。他睡着了,那她怎么办,算是把他带回家里,那也拖不动啊。
甘愿把他身子转过来,一只手捏他的耳朵,“喂。”
“你醒醒啊,能不能行了。”
钟淮易厌恶似得拍掉她的手,翻了个身继续睡,甘愿内心充满了绝望。
这么冷的天,肯定不能把他放在这里,可抬到楼上,她自己又精力有限。
当兰婷婷和甘愿一个人抬着钟淮易的半个身子,像死狗一样把他拖到楼上的时候,钟淮易真的有点后悔了。
他真的好讨厌别的女人碰他,那个醉女人碰过的地方,他甚至都想截肢。
这种悬空随时要掉下去的感觉也真不好受,此生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这家伙怎么这么沉啊。”可偏偏看起来又这么瘦。
甘愿倒是没觉得奇怪,她抱着钟淮易的上半身,每走一步都感觉身体被掏空,累的气喘吁吁。
“大概男人都这样吧。”她说。
从楼下到家门口,距离不算太远,但到达之后却都累的够呛。
钟淮易被扔在楼梯口,由于身子太高,上半身在台阶上,下半身只能耷拉在楼梯。
他想,还好是正面朝上,不然这辈子算是完了。
旁边的两个女人还在歇息,兰婷婷对甘愿的行为表示相当不解。她搞不懂,既然这么讨厌钟淮易,为什么还要管他。
“难不成你让我袖手旁观,看他冻死?”甘愿反问,目光略及一旁的钟淮易,她皱了皱眉,声音近似呢喃。
“再说,我其实也没那么讨厌他。”
无冤无仇,无非是他性格贱了点,她本来也都了解。
真正不想见面的原因还是因为某人,怕见了他之后想起不愉快的往事。实际从钟淮易上次救了兰婷婷,这种想法已经逐渐变淡,她不应当将他们兄弟两混为一谈。
尤其是在他救了人之后,甘愿对他百般驱赶,后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她讲给兰婷婷,“好像……我们是白眼狼一样。”
兰婷婷闻言,语气有些抱歉,“我知道你是为我的事烦心。”
而钟淮易恰好撞在枪口上,不幸被误伤。
她叹了口气,看向一旁死狗一样的男人,跟甘愿建议,“要不然,我们哪天给他道个歉?”
甘愿闻言沉默,过了会还是摇头。
“算了。”
和别人道歉可以,对着他,甘愿实在说不出这种话。
从小的死对头,做不到向对方低头。
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声音听起来像是妥协,“大不了,我以后不跟他动手不行了。”
“不然,把老太婆的计划向他透漏一下?”
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索性和兰婷婷抬着钟淮易进屋,将这个想法暂时抛到脑后。
钟淮易万万没想到她还有这样的想法。
他本以为她真的是个没良心的女人,结果死丫头片子心里头都记着呢,是傲娇嘴硬。
他被抬到客厅的沙发上,甘愿坐在他旁边休息。
听着她熟悉的声音,钟淮易觉得其实这样也挺好,她本来有温柔的一面,他实在没必要每次都把她逼的炸毛。
虽然真的忍不住。
甘愿和兰婷婷絮絮叨叨说了很多,钟淮易没有听清。
困意袭来,他似乎下一秒要睡着,却偏偏还在硬撑着,想多听她们说话。
直到甘愿说起了他,钟淮易尚恢复一丝清醒,竖着耳朵倾听。
首先是兰婷婷,“他要怎么办?扔在这?”
“不然怎么办。”甘愿说:“大不了我一会多给他盖一床被子。”
话题到这里戛然而止,钟淮易听到甘愿的脚步声,兰婷婷稍后也离开,甘愿又抱着什么东西走过来,盖到了他的身上。
是厚被子。
她一边帮忙整理着,话中的嫌弃不是一星半点,“臭死了。”
像从酒缸里刚刚爬出来一样。
钟淮易舒展的眉头紧皱了一下,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人说过他臭呢。
掖好被角,甘愿没走,还是站在一旁教育他。
类似于晚上不要闹腾,好好睡觉之类的话,钟淮易蒙着被子偷偷笑。
趁她转身不注意的时候,他从被子里伸出手,突然牵住了她。
真的是身体比大脑先反应,回过神来钟淮易都吓了一跳,甘愿站在原地不动,几秒钟之后,拂下了他的手。
她像是教训不听话的小孩子,“刚说过的话忘,记性也不知道是被谁吃了。”
话音刚落甘愿转身离开,钟淮易恍然大悟,她以为他在发酒疯。
心里松了口气,有些庆幸,又觉得心酸。
什么时候才能正大光明跟她牵手呢?路途好像很遥远。
不过有了第一次,还是值得兴奋。
钟淮易翻了个身,找个舒服的姿势,他沉沉睡去,笑意还弥漫嘴角,美梦也在悄悄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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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淮易是被甘愿打电话的声音吵醒的,通话中的她听起来很生气,和对面争论了几句,然后挂掉电话,又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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