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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系列动作流畅。
甘愿手指放在手帕边缘,正准备摘下来,钟淮易的手却叠在她手指上面,他弯下腰,在她唇间印下一吻。
甘愿其实不想笑的,但她忍不住。
她问:“你给我的惊喜是这个?”
手帕依旧遮着她的眼睛,所以她没能看到钟淮易摇头,但她感觉到,钟淮易再帮她脱衣服。
甘愿:“???”
钟淮易解释,“家里热。”
外套脱掉,钟淮易还要帮忙脱牛仔裤,甘愿在他背上拍了一掌,“臭流氓!”
钟淮易假装疼得吸气,还挺冤枉,“我这不是想着,你坐了一天办公室太累了吗,牛仔裤紧绷绷的多不舒服,所以才帮你脱了。”
甘愿没再反驳,她想将手帕摘了,结果钟淮易眼疾手快又将她手按住,“等会,不到时候呢。”
甘愿:“……”
怎么办,手痒了,又想打人。
转眼间,牛仔裤已经被钟淮易脱掉,不过她也不害羞,反正里面还有秋裤。
本以为此时已经到了摘手帕的时候,结果钟淮易扑上来,对着她的嘴唇是一顿亲。
甘愿:“唔……钟淮……你臭流氓!”
钟淮易不怒反笑,手掌从她毛衣下摆探进去,声线撩人,“你不喜欢我这号臭流氓吗?”
她被推倒在沙发上,面前的人压上来,长舌在她口腔席卷。他的动作甘愿早已熟悉,她浅浅回应着,然而抵不过他太疯狂。
他的手指熟练地解开那层束缚,胸衣瞬间成了摆设。
他力道有些重,甘愿哼叫一声,他再次深吻,哼叫声淹没在吻里。
甘愿不知被他吻了多久,舌根都发麻,胸前凉飕飕一片,裤子也不见踪影。偏偏眼前还是无尽的黑暗,她只能这样接受他带来的一切,随他一起陷入□□里。
唇舌被人放开,身上的人揽进了她,钟淮易的手指在手帕边缘,他低笑着喊她的名字,“甘愿。”
“嗯?”她此时的状态不太好。
钟淮易说:“生日快乐。”
他亲吻她的脸颊,缓缓将遮住眼睛的手帕摘掉。
映入眼帘的便是他的脸,他凝视着她,眼角眉梢皆是笑意。
钟淮易抚摸她的脸颊,眼里是她的身影,他弯了唇角,“宝宝,生日快乐。”
如若不是他提起,甘愿都忘记了这个日子,此时她方才发现,昏暗的客厅竟挂满了明亮的小灯泡。
灯光忽暗忽明,置身与萤火之中,那些仅剩的空地,被他摆满了满天星。
茶几上放着蛋糕,还有生日礼物。
真老套,甘愿想笑,可她为什么还这么开心。
她揽住了钟淮易的脖颈,他看着她的眼睛,“喜欢吗?”
甘愿并未表态,她咬着唇笑,“为什么不放红玫瑰。”
别人的惊喜不都是红玫瑰吗?为什么他不同。
钟淮易手指勾着她的一缕长发,冁然而笑,“因为你对红玫瑰过敏啊,怎么,你想生日在医院过?”
他话说完想起身,偏偏甘愿抱着他不撒手,那种要命的心跳加速感又要来临,钟淮易哭笑不得,脸埋在她颈间。
他道:“以后别随便撩我,我心脏受不了。”
甘愿笑弯了眼睛,“因为你老了么?”
她听到钟淮易在笑,心里好像被填满。他最后还是坐起身,找了毛毯将她围住,坐在沙发上,举着刀子切蛋糕。
他问甘愿,“吃几块?”
甘愿并未说话,他转过头,迎上她的目光,发现她一直盯着他看。
靠!真是不能行了,这女人今天不打算给他活路。
钟淮易扔了刀子,他道:“你今天是打算让我心脏病复发是吧,都跟你说了我心脏不好心脏不好,你别老看我!”
他准备再次去切蛋糕,然而她的视线一直粘着,钟淮易转头,甘愿一脸无辜,“是你没定力,不能怪我。”
钟淮易彻底放弃了切蛋糕的想法,他问甘愿,“饿吗?”
甘愿如实回答,“还好。”
她看见钟淮易唇边的弧度越发变大,自己也忍不住笑出来,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反正是开心。
在得知钟淮易要给她过生日的那一刻,无比开心。
钟淮易向她凑得近了些,手掌抚上了她的脸,“那既然不饿,我们先吃点别的好不好。”
“什么?”
“你。”
他嗓音黯哑,是爆发的前兆。
他的吻温柔,褪去她的毛毯,将甘愿抱起,她双腿夹着他的腰,她垂下眼帘,抚着他的脸。
“钟淮易。”
“我在。”
“钟淮易。”
“嗯?”
“我都已经好久没过过生日了。”
“没关系,以后每一年我都陪你过。”
“我们两个人么。”
“我们两个人。”
甘愿忍俊不禁,她低下头来,在他唇间印下一吻。
一切都发生得无比自然,她们在客厅拥吻,她被褪去上衣。
来到卧室,她被摔在柔软的大床上,面前的男人在脱衣,两人□□相见。
相拥缠绵,热烈粗喘,指尖是点点湿的液体,炽热对着那产生水源的缝隙。
挺进,探索,律动。
女人痛苦地皱紧了眉头,钟淮易眼中疼惜明显,他很想替她承受,但他此时也在水深火热之中。
终于释放,他帮她清理,揽她入怀,吻他的眉心。
钟淮易说:“对不起。”
甘愿累及了,她摇头,“我困。”
钟淮易帮她把被子盖好,将她抱得更紧了些,“困睡,我在你身边。”
甘愿沉沉睡去,钟淮易看着她睡熟的脸庞,心里那种强烈的幸福感快要溢出来,他甚至有一种感觉,死而无憾。
能和甘愿在一起,他其他的都不奢望了。
没有什么人,什么东西,比她在他身边,更能让他心动。
甘愿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待她醒来,屋外的天空早已被黑色笼罩,身旁的男人也在熟睡之中。虽然清理过,但她两腿之间并不舒服,甘愿蹑手蹑脚起身,想要去洗手间清理一下。
她特地去了客厅的洗手间,怕吵醒钟淮易。
清洗时,她脑海里都是刚才那羞人的一目,还有他贯穿她时的疼痛感。
虽然后半段有了些许快感,但这种痛感,足能让她记一辈子了。
甘愿觉得走路都不太对劲,她饥肠辘辘,裹着浴巾来到客厅,想要切块蛋糕。
然而刚切好,还没来得及下口,她听到熟悉的手机铃声,将沙发上的衣服掀起,看见了钟淮易的手机。
电话是钟淮易的助理打来的,说某个董事现在需要一份特别重要的文件,一个小时之内发到他邮箱。
甘愿从钟淮易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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