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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纸条上写着,‘一种乐器,必须要用嘴。’
萧本行想了想,问;“永斌,有口琴吗?”
“有。”
梁永斌取来口琴,递给他,萧本行用手摸摸,“有年头没吹,生疏了。”
萧本行吹的口琴曲子,温浅听过,很熟悉的曲目,《童年》,萧本行试了两下音,吹得特别好听,温浅不觉沉醉其中。
心想,这些富二代不全是草包,绣花枕头,多才多艺,他们从小经过父母严格的培养和教育。
萧本行表演完,梁永斌张罗喝酒,一杯红酒喝下去,游戏继续,轮到沈茜,沈茜抓出一张纸团,展开,上面写着,“歌舞。”
沈茜很有自信,“我跳一小段舞蹈”
梁永斌家客厅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沈茜脱掉拖鞋,随着唱片机的曲子,跳了一段舞蹈,身段柔美,舞姿曼妙。
温浅不自觉地看眼简帛砚,简帛砚正看着她,伸出手在桌子底下握住她的小手,沈茜的舞蹈,极富美感,女性魅力表现得淋漓尽致,可是,简帛砚从小看沈茜练舞,沈茜在很多场合表演过,博得大人们赞扬,简帛砚看太多了,没有多少惊艳。
一曲终了,沈茜走回简帛砚身旁,看简帛砚跟温浅两个人不知耳语什么,温浅吃吃地笑,其实简帛砚并没说什么好笑的话,温浅扫一眼沈茜,看她怏怏不乐。
酒过几巡,简帛砚抽,温浅探过头,看纸上写着,‘一钟乐器,用嘴。’
简帛砚想也没想,随口说;“永斌给我拿萨克斯。”
简帛砚选的曲目是耳熟能详的萨克斯曲《回家》
静谧的屋里,悠扬的萨克斯曲缥缈缠绵,柔和细腻,却极富穿透力,回味无穷,仿佛有了家的味道。
温浅家附近的大超市,要关门时,都播放这首萨克斯曲《回家》,温浅曾无数次驻足,多少年,她向往有一个家,这是能真正触动她心灵的曲子,温浅低头,眼眶潮润。
简帛砚回到座位坐下,看她低头,伸过大手,把她的小手包在掌心里,他掌心温暖,她的心温热起来。
轮到温浅,众人放下手里酒箸,都看着温浅,这群人彼此都太熟悉了,没有新鲜感,因为陌生,温浅引起他们的兴趣。
温浅纤纤玉手伸进透明的敞口浅玻璃瓶,抓出一个纸团,蔡全多做了一些,男女分开,男士抓蓝色纸团,女士抓白色纸团。
温浅展开纸团,简帛砚凑近看,他些微紧张,纸团上写,‘舞蹈或钢琴。’如果两样不行,像梁永彬趴地学狗叫。
当然,有简帛砚护着大家不可能让温浅学狗叫,但这么多人看着她,她一无所长,给简帛砚丢脸,温浅早看出沈茜背后的算计,今天什么酒桌上新花样游戏,成心想让她当众出丑,前面铺垫这么长,无非都是为了最后看她笑话。
简帛砚瞪着蔡全,目光凌厉,蔡全抱拳求饶,意思是不是我的主意。
简帛砚低声对温浅说;“不会算了,我看谁还敢叫你学狗叫。”
温浅朝他笑笑,“我凑巧会一点钢琴,博大家一笑。”
这些富家子弟不大相信,这种家境贫寒的女孩,可能都接触不到钢琴,一架钢琴是奢饰品,贫穷人家即便拥有,钢琴老师也请不起。
上学时,同学们都学一样才艺,温浅她妈季淑云当时在外打工,干清扫工作,挣钱给她报了一个舞蹈班,学了一年不到,季淑云病了,继父温庆林骂骂咧咧地,说穷人家学什么舞蹈,温浅退了舞蹈班,当时小,难过好一阵子。
安然的母亲叫安然学钢琴,安然家买了一台钢琴,请钢琴老师来家里上课,安然一个人学钢琴没兴趣,拉着温琴周六周日跟她一起学,安然的母亲为了女儿有个伴,答应了,一架钢琴,以安然为主,温浅大多数时候在旁边看,默默地地记住老师教的,以后她经常去安然家,安然练琴累了,她可以练一会。
巨大的落地窗旁,摆着一架白色钢琴,傍晚最后一抹余晖透过窗户洒进屋里,朦胧的光线笼着坐在钢琴前的女孩身上,她穿着一袭淡蓝色衣裙,安静美好。
一曲《秋日的私语》柔和的曲调在傍晚静谧的室内流淌,秋天里的温馨烂漫。
这首钢琴曲是她和安然特别喜欢的一首曲子,不知道练了多少遍,几年没弹,指尖落在琴键上,娴熟流畅。
沈茜侧头,看着简帛砚深情地注视着温浅,突如起来的挫折感,听着这首曲子竟生出忧伤和凄凉感。
温浅一曲弹完,屋里静静的,这群人都是人精,偷偷看着沈茜,沈茜想让温浅在简帛砚面前出丑的如意算盘落空,没想到弄巧成拙。
梁永彬学了狗叫,心里不满,瞧出门道,这是沈茜和蔡全捣的鬼,看不过眼,朝蔡全道;“你整的什么破游戏,搞得一屋子的人好像都是音乐学院毕业的,装什么高雅,谁不了解谁。”
简帛砚一直担心温浅心里不痛快,他握住温浅的手,捏着,宠溺地看着她。
韩涛一挥手,“喝酒,蔡全你小子竟出幺蛾子。”
他不会什么乐器,他这个性格也不喜欢听这种叽叽歪歪的东西。
沈茜给简帛砚夹了一块鱼肉,“帛砚,永斌家新厨师,你尝尝菜味道如何?”
简帛砚冷脸,淡淡地说了句,“我不喜欢吃鱼。”
刘国峰看沈茜下不来台,帮腔说;“帛砚,你口味变了。”
蔡全看简帛砚看他的眼神冷冰冰的,知道今天得罪了他,举起酒杯,赔笑,“大哥,小弟敬你一杯,敬未来嫂子一杯。”
这一声嫂子,简帛砚听着顺耳,端起酒杯,温浅也端起酒杯,“蔡少,这句嫂子我可不敢当。”
沈茜的脸色立时很难看,众人也不敢掺和三个人的事。
温浅吃了几口菜,跟简帛砚说吃饱了,下了餐桌,坐在客厅沙发喝咖啡,韩涛过去,两人坐在沙发里闲聊。
韩涛其实很奇怪她知道自己身世以后,看见沈茵,还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沈茵处处针对她,他很纳闷她是怎么想的,别人的私事,他又不方便问,说;“我不知道你跟帛砚当初什么原因分开,但是你们分开这几年,每次大家聚在一起,帛砚都闷闷不乐,我们都能看出来他对真好,这么多年,没看见他对那个女孩像对你这么上心。”
温浅知道他是好心,“帛砚对我好,我知道,我们分手的时候,心里都挺痛苦的,我会珍惜的。”
韩涛忍不住问;“你没认亲?”
温浅摇摇头,“韩警官,你是干这行的,这里面的隐藏的真相大概也能猜到,我有必要认亲吗?”
简帛砚走过来,“你们聊什么?”
他坐在温浅身旁,手臂放在温浅沙发靠背上,韩涛说:“问什么时候喝你们的喜酒。”
简帛砚低头看她,“温浅今天答应嫁给我,我今天晚上娶她。”
韩涛多少能猜到来自简家的阻力,不再提了。
简帛砚对温浅说;“我们回去?”
他揽着温浅的肩走到餐厅,跟大家告别,温浅特意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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