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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定幽候最后留了几页,专门记录了男女在床上修行之法,还特意留了定幽候的大字评述道:“凡吾后辈男子,学至此章,必择世间互相心许之女子,情深和谐,配合至深,行这双修之法,乃可窥破这天地间的一大机缘。”看来这定幽候也是风流侯爷啊,想来也是从这双修之法中获益许多吧。
郭平看到这里不禁笑道:“大哥,难怪你不珍惜这本祖宗秘籍。你到现在都还没娶妻,就是想练这绝顶功夫,怕也不知道去哪寻那和你练同样御气之功的大嫂吧。”
郭平虽是未经人事,但也不是那啥也不懂的少年,既然看到了这里,便是经受不住诱惑继续读了几段。
这册子最后讲述这男女双修之法,免不了要讲些体位招式,把这郭平看得是思绪难平,面色潮红,不知怎么地就想起了那日在茶摊遇见的青剑门那位少女。
那少女自己连真面目都未曾见到,可光是那泪痕尤在,脸色潮红的模样,就是难以忘却。
想到若是能再次遇见那少女,那该多好;又想那少女语音叮铃,那真是比自己听过这世上所有好听的说话声音都好听,就算是金枝玉叶的皇家公主,在自己心里也比不上那少女的说话声。
然后又一想,那少女那日在自己师姐面前显露出来的天真烂漫,谁见尤怜,自己怎能以这般龌蹉思想对之,不由得发狠自己扇了自己几个耳光,以求能把这邪念驱逐出去。
如果现在有人和郭平在同一房间的话,可真是能见到一个奇景:一位书生一下子摇头,一下子痴呆,一下子耳红面赤,一下子又抽了自己几个耳光,滑稽之极。
如此在路上的十日,一到晚上郭平便关门独自在房中依照那册子下部的心法,只不过单单留了最后一章略过不练了。
在第九日的晚上,郭平发觉腹内似乎有一丝丝的暖流,沿着肚内的小周天在乱闯。
郭平按照这册上所说,收敛心神,将那丝暖流往自己的左手小指引去,不一会便感觉到自己左手小指头有一小股暖气冒出,消散在四周空气中。
郭平叹道:这定幽候的家传功夫真是厉害,自己一介书生练了不到十日就有感觉了。
郭平不知道的是,这本册子在他手上可真是来对了地方。
习武之人若是学那内功心法,若有几点机缘巧合在身,可算是上佳机缘。
一是练这内功之前没有其他师父指点过,体内也没有其他门派的心法在,如此体中便没有了杂气,才不会使那真气在体内纠结,从而不纯。
二是在内功基础未稳之时,保持童子之身,练这真气功全身经脉穴位都行得顺畅,若是破了那童子之身,则会影响到基础的精纯,长此以往,则功力的成长自然会慢慢落后,另外若太早尝了那男女之事,则年轻气盛之人再难以安心打坐,也算是影响功力增长的另一原因。
第三点可算是最最重要,最不可得的,便是要那练功之人任督二脉是天生打通。
这三点之中前两点好说,这第三点可算是千古奇缘,一千年也出不了一位的不世之材。
当年定幽候在一段机缘巧合之下拿到了这本心法,练了许久也没什么大的气候,只是身体变了强健而已,是以也没发觉这是一本不世心法,也没过多将这本册子当回事,只是嘱咐子孙好好练习,就当是强身健体之用而已。
浦定北未曾和郭平交流过武学,察觉不出这郭平这副身板是天生绝佳的练武奇才,郭平当然更不可能知道自己能聚集这三种机缘于一身。他现在自己练一年,相当于基础扎实的弟子在名师的指导下练十年,是以十天左右便有所小成。
郭平就在这样的机缘巧合之下,踏进了那施恩县境内,他明白这才算是正式踏入官场了,以后自己的一言一行可能在某时某地都会放大成数十倍,影响到自己的一身,便开始收敛心神,正色而行,只管朝那县城方向而去。
此时此刻,远在千里之外的上都城,乾安宫内,一位身穿黄衣的中年男人正在附身批阅着什么,同时头也不抬地问那跪在地上的秘书省监道:“辅臣,今秋中榜的那帮人,都安排下去了吧?”
秘书省监名赵安,字辅臣,柔声答道:“禀皇上,除了几位世家子弟之外,其他的都按照皇上的吩咐安排下去了。”
皇帝扔了笔,对着赵安叹到:“唉。外人看朕这皇帝是风风光光,可这风光后的酸楚也只有你辅臣才能体会啊。朝中几大世家把持朝政,朕平常的人事任命几乎是刀劈不进,水泼不进。这边境四周又是强敌环绕,一年闹得比一年厉害。真期望你帮朕选出来的这帮青年才俊,到时候能起点作用。”
赵安柔声答道:“臣自然竭尽全力,不负陛下所托。”但是平静的语调下面,他按在地上的双手,却已经狠狠地握成了拳头。
郭平走进县衙准备向县令报道的时候,惊奇的发现这县衙是大门敞开,一个人也没有,门口的鸣鼓上面落满了灰尘,大堂前的空地上,也是满地落叶,。
郭平是斯文的读书人,见现在县衙空无一人,又不好意思高声叫唤问询,是以在县衙大堂站了好久,暗想:“这施恩县的县令估计也不是个勤勉之人,都日上三竿了也没升堂办公,自己今后还得和他保持点距离比较好。”
过了好久,内堂才传来一阵呵欠声,接着是传来一阵懒洋洋的布鞋“提托提托”的拖地声,接着走出后堂来到大堂前的,是一个老头子。
这老头子一张瘦脸,长了一撮山羊胡子,稀稀少少的头发随便挽了个髻,年约五十有余,身上也没有穿官服。这天气还未到隆冬呢,身上就已经批上了一件破旧棉袄。
这老头打着呵欠走出来,猛地看见大堂上站了一个陌生青年,吓了一跳,开口问道:“你找谁?”
郭平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本县县令,想想还是对人恭敬点,拱手道:“晚生郭平,是赴本县上任的新任县丞,今天特来县衙向县令大人报道。”
这老头有点狐疑地看了看郭平,又接过郭平上任的文书任命,确认无误后,却是附身拱手恭敬万分道:“原来是新任县丞上任,还请稍待片刻,老身去后堂准备一下。”
这老头慢悠悠的走回了后堂,郭平想这老头也不知道是何角色,在这县衙之中优哉游哉的,处乱不惊,难不成是县太爷的老父亲?
正思考间,忽听得后堂这老头的嗓音在高声叫喊道:“起来!起来!快起来!完犊子了!新任县老太爷来啦!快点大堂集合!二能,你他娘的快点把裤子穿上!三宝,把那尿桶快点倒了,快点!四乐,你他娘的快点把你那尿床的被子晒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