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第2/3页)红楼之不要拦着我上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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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喝了姜茶远远地给贾母拜了拜,然后与贾母叫来的婆子讲了讲扬州林府的近况。

    其实这婆子来京城之前,林府的主母贾敏已经病倒了,整个冬天断断续续不得痊愈,不过因为她自生了大姐儿之后身子一直不利索,所以与婆子通了口,不许去荣国府提了自己生病的事儿,免得贾母担忧。

    不过知女莫若母,等到这婆子歇了三两日,贾母又亲自见了一回,三言两语问出了端倪。贾母虽是忧心,可是南北信息闭塞,只能指望扬州毕竟冬日没有京城冷,那水土养人一些,女儿快快痊愈。

    因一来元春即将离家,而来忧心女儿健康,贾母作为荣国府食物链顶端人物,今年除夕不开心,整个府邸的这个大年都过得有些清冷。

    三月初一,扬州又来了信——贾敏病重。

    荣国府原本正忙着元春即将入宫的事儿,贾母一接到信,伸手去扶额头。

    王氏心里头说不出个什么滋味。小姑刁蛮,自己和她从前的关系确实是处得不融洽,不过这么些年过去,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已经随风去了。

    不过她贾敏许是与自己的八字真的不合罢?今日又是自己的生辰又是濒临大姐儿的好日子,怎么地又来信说不好了?

    贾敏于王氏来说,也是寻常亲戚,自然是比不得亲生骨肉的元春重要。但是贾敏对贾母来说,是亲血骨了,王氏再怎么不在意,也要停下手头的事儿去安慰贾母,并差人搜罗些人参、灵芝之类给扬州那边送去。

    贾母无暇顾及二儿媳的小心思,捏着信叫人去前头院子候着二老爷。

    等到贾政当值回来,还没换身衣裳,被请到了贾母的院子里。

    等着靠岸的宝玉和武师傅在小乌篷里,见对面是两成年男子夹着一位少年。也是浑身湿漉漉的样子,大难不死又同舟共济,武师傅难得对陌生人也善意起来:“你兄弟可是不太好?要不要放平了吐水?”

    油灯昏黄,对面的两人胳膊肌肉一紧,相互对视了一眼说:“不必,他只是吓昏过去了。”语气颇为生硬,看来是不想多做交谈。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宝玉和武师傅不说话了。他俩安静之后,整个船舱的气氛尴尬的可怕,五人泾渭分明。艄公吆喝着快到岸了,那被夹在中间的少年闷哼了一声,醒了过来。

    左边的汉子要去捂少年的嘴,然而还是慢了一步,少年喊出一身公鸭嗓:“有刺客!”霎时间,异变突生。少年右边的汉子一个箭步冲到船头一脚把艄公踢下河,然后吹了一个哨声,五六个黑衣人从小乌篷船底出现,飞也似的推着小船远离渡口,顺水而下,速度很快。

    这番变化间,船内的汉子一掌再次劈晕了少年,从腰间靴子里抽出匕首砍过来。虽然弄不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但似乎已经身处贼船,敌众我寡,武师傅自然是要与之搏斗的。

    宝玉这看清楚了,那倒霉少年是去年有过两面之缘的曹家少爷——不过现在要是相信对方真的姓曹有鬼了。听说去年秋天曹家庶出的大少爷回江宁老家了,怎么会出现在宝应渡口?再说了,区区曹家二房,不论是嫡子还是庶子,都不值当这么多人来抓捕吧?

    如果武师傅的胳膊完好,或许与那汉子还有一搏之力,但是现在,不出十个回合,武师傅落了下风。

    宝玉没办法:这伙人的目标是少年,自己与武师傅极有可能被嫌碍事,要么丢到河里去;要么被捅几刀再被丢到河里去。

    危急关头,是得自救。

    宝玉从来没有这么深刻地认识到,这个年代想要自救,是如何简单的事情,既不必担心对方有飞/机/大/炮也不用害怕对方用机/关/枪/手/雷。单单凭借自己之前交易累积的武器,随便哪一样可以脱险——只是不能太招摇了。

    说起来,第一世,宝玉才是真的大发,末世的魏源缺衣少食更需要药品之类,他除了用鸡蛋与魏源换了金项链,还拿巧克力换钻石、压缩饼干换翡翠。后来么钱多了变成了数字,男人,总是有些血性的,他也拿整批的粮食换了一些武器——不要想在末世实行枪/枝/管/制,因为全民皆兵、杀丧尸,大家都要活命,不给分派武器,怎么除丧尸。鉴于此,枪/支管制成了笑话。当然,想要与魏源交换得到核/武/器那还是做梦的,宝玉的交易平台里放着好些单兵武器,大到单兵/火/箭/筒小到沙/漠/之鹰(黄金版!)是应有尽有了。

    这些都比较有收藏价值,此时却不适合拿出来。反倒是末世最常见的01款氮弹型手/枪更适合这里——弹匣内是事先填充好的高浓度固态氮,膛内高冲力、低转速的发射方式使氮弹在空气中以肉眼不可观的隐形状态击中目标,并因为温差大而迅速分解在空气中,不留弹头、不必回收弹壳。且创口由于低温直接冻伤,也不会血花四溅,常用于麻醉目标。不过它也有弊端,那是射程近、远距离杀伤力小、氮弹有可能会在尚未击中目标之前消融在空气中。

    不过在一丈长、三尺见宽的乌篷船内使用却正好。

    从打斗一开始宝玉赶紧蹲下缩成一团以免被误伤,然后随着武师傅与那人的动作,他慢慢挪到船尾,眼神往外一瞄看到五六个穿着夜行衣的人围着小船,若不是因为船体负荷不足,定然是要上来给那两汉子搭把手的。

    所幸,现在宝玉挪动之后所在的角落更是方便放冷箭。

    迅速用意念找到枪/支和弹/夹——添了料的那种。宝玉从前第一世好歹也是个富豪,作为经常混射击俱乐部的人,将弹/夹装进枪/托,非常轻微的咔哒声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没有时间犹豫,一枪一个,中了麻醉氮弹的黑衣人纷纷松开了握住船舷的手并慢慢往下滑。对,宝玉的氮弹里同样是添了麻醉剂,不论射到哪里,总是能让对方失去行动能力足够了——他暂时也没那个勇气去瞄准黑衣人的头部、心脏等等,随便挑着胳膊打出去。

    外头人虽多,可是宝玉放冷枪,一下一个,不过两个呼吸间解决了。

    此时,武师傅的状况却不太好,本来与一人打斗是很勉强了,等到第二人将艄公踢下河又吹了哨声之后,只一回头看见船舱内两个男人弓着身子你一拳我一脚的,看着自己同伴拿着匕首还和一个胳膊废了的人磨蹭这么久,外头的男人低声骂了一句,便走进去帮忙了——这也正好错过了宝玉在乌篷船另一头将他们同伴全部放倒的过程。

    等到宝玉将枪口对内之后,发现最初挟持少年的两个男人已经稳占上风,匕插搁在武师傅脖子上划拉了一个小口子,其中一个男人已经在用那原本栓船用的麻绳捆武师傅了。宝玉连忙连扣两发放倒那两人,因消音器的缘故,武师傅并没有听到piu的响生——原本他因为太阳**被来了好几下有些晕乎。

    油灯昏暗,武师傅见到压在自己身上用匕首将自己锁喉的男人倒下,又看到拿着麻绳要捆自己的男人也倒下了——眼珠一转,看到那两个汉子倒下之后露出的宝玉,还摆着手刀的姿势。说一千道一万,尽管是不敢相信,这也只能够是粉雕玉琢的宝玉干的……吧?

    武师傅觉得自己也许是出现了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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