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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检也是差不多的状态,这爷俩都是宅男,朱由检比儿子能强点,不过他走得最远的地方一个是永定门的城门楼上面,还是当年皇太极打过来时,他登上城头亲自擂鼓助战,后来李云崖从山西平叛回来,他从阜成门出城迎接,算直线距离还不如永定门远。
对于外面的世界他也是很好奇,尤其是被李云崖随时讲述天大地大,山的那边海的那边的故事,他的这种好奇之心又膨胀了千百倍,今天出门前,他也很激动,只是没有表现出来,现在终于坐上了盼了好几年的火车,他真的很激动,放在桌子上的右手都在微微发抖:云崖没有骗我,他真的做出了不用牛马拉拽能行走的火车,一个时辰到天津。那么,他说过的,做出比皇极殿更大许多不用风帆能在海上行走的轮船也肯定是真的,可以乘坐到北冥去看大鲲,到南洋去钓龙虾!
李云崖没有打扰这爷俩看风景,跟旁边座的两个年轻人攀谈起来。
一个大点的约十七八岁,一个小点的约十五六岁,长得都很帅,穿着笔挺的军装,坐在那里腰板拔得倍儿直,他俩看朱慈烜管李云崖叫爸爸,管朱由检叫爹爹都很好奇,搞不懂这一家人是个怎样的**关系。
李云崖主动跟两人说话:“我叫李暖,这是我弟弟李寒,敢问两位兄弟姓名?”
那两人带着些许戒心简单地说了自己的情况,大点的叫袁赋诚,今年十九岁,小点的叫李寄,今年十七岁,两人都是大明军官学校的毕业生,要到天津海军陆战队报到。
袁赋诚……李寄……李云崖在心里反复咀嚼着两个名字,一边说话一边细看那李寄的眉眼,越看越眼熟:“没想到咱俩还是本家!”他拿过自己的旅行背包,为了不暴露身份,他在外边的时候并不随便从空间里面拿放东西,都用这个背包作掩护。
李云崖拿出来的是一大袋榛子,他最吃榛子,每年收获的时候都要买不少,先给朱由检爷俩倒一堆,告诫朱慈烜:“榛子壳不许随便乱扔,放进口袋里,待会倒进垃圾箱里去。”剩下的都递向袁、李二人,二人推辞不受,李云崖说:“旅途寂寞,大家吃点东西聊聊天天,不过是榛子,也不是什么特别尊贵的东西,我看二位举止气度家里肯定不差这点,咱们当交个朋友了。”
两人还是不肯收:“实在抱歉,您的好意我们兄弟心领了,但是我们有纪律,穿上这身军装,代表整个青龙军,决不允许拿别人一根针一粒米。”
李云崖又让了几次仍然无果,只得跟那个李寄:“你们的纪律我知道,不许拿外人的东西,但我不是外人啊,你叫李寄,我问你,中研院有一位徐院士,号霞客的,是你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