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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滋润,艳丽的嘴唇?
那是一个老头长满黄垢,散发着难闻气味的嘴。
如果他昨天晚上真的亲下去了,他一定要去洗牙,连着洗十次。
还有那些在他壁咚门卫王大爷时,及时把他拉住的警察,找到机会,他很想给他们磕个响头,救命恩人啊,请受我一拜。
许默然示意审讯科的同事,给紧张到整个人都在颤抖的男人一支烟。
男人没有客气,情绪紧张到极点,他的确非常需要一支烟来缓解情绪。
已经点着的香烟,刚递给他,迫不及待的放到嘴上,迫不及待的吸了一大口,毫不夸张的说,一口下去,已经半支烟没有了。
许默然看着他抽烟的速度那么快,很满意,“现在可以好好说话了吧?”
男人在快速抽完一支烟后,情绪终于不再那么紧张,“这位女警官,很多事情,真得不是眼睛看到的那样,我想一点点告诉你,可以吗?”
许默然面无表情,“尽量长话短说,不要把关键地方遗漏了行。”
接下来的十分钟里,许默然听了继郑和平,口叙以外的第二个故事。
她发现两个故事里的主角虽不同,故事情节虽然也不同,有一个地方却是一样的,故事发生在同一个酒吧。
不对,除了相同的地址,还有一个相同的地方,害他们入警局的人,都是一个男人,而且简单的外貌描述来看,两个男人至少有七八分的相似。
二十七八的样子,身量高大,孔武有力。
不管是郑和平,还是眼前这个男人,都重点强调一点,那是个孔武有力的男人。
许默然再怎么想象力丰富,也觉得身为警察,一切要以真凭实据来说话。
审讯出奇的顺利,许默然很快离开审讯室,刚走出去,手臂被人一把抓住,抓她的人很用力,生怕她跑了似的。
许默然不用回头,也敢肯定一点,这样贸贸然然抓她手臂的人,肯定不是警局同事。
还没等她回头,抓她手臂的人已经在和她说话,嗓音尖锐刺耳,“许小姐,你是许小姐吗?”
这么独特的嗓音,许默然想她只要听过一次不会忘记,更不要说,这个声音,她不止一次听过。
吸气,回头,转身,三个动作一气呵成,她正面对着郑和平的母亲,郑老太太。
她假装不认识郑老太太,问她,“你是……”
郑老太太此人,真不愧是郑和平还在襁褓中死了丈夫,守寡多年,却把儿子拉扯大,还培养成机关公务的人,她的圆滑,浑然天成,不带一丝矫揉造作。
为了儿子郑和平,她一点没介意许默然没有认出她,反而把手从许默然的手臂移到她手上。
一双布满老茧的手,紧而用力的拉住许默然的手,声音虽然还是尖锐,却明显修饰过了,她用尽量能温柔的口气和许默然说话,“许小姐,你再看看认识不认识我?”
郑母用黄鼠狼给鸡拜年的那种,明明不怀好意,还要勉强装的很和善的微笑看着许默然。
许默然摇摇头,“我不认识你。”
郑老太太确定许默然真想不起她是谁,开始自我介绍,“许小姐,我是郑和平的妈妈啊,你真不认识我啦?”
听她说这话,许默然心里不怎么舒服,听她的意思,因为她儿子是郑和平,所以全世界的人都应该认识他,也应该认出她是郑和平的妈。
许默然点点头,继续保持刚才的疑惑,“阿姨,你认错人了吧?”
话说着,她从郑母手中抽回手,要朝前走去。
郑母看许默然要走,一下子急了,“许小姐,我肯定没有认错人,你认识江茉莉吗?我是江茉莉的婆婆。”
许默然看着郑母,恍然大悟的“哦”了声,“原来是郑阿姨啊,我想起来了。”
郑母看许默然终于认出她,暂时也不计较报江茉莉,比儿子郑和平的名字有用,她的手再一次拉住许默然,“许小姐,真是不好意思,有件事,需要请你帮个忙。”
算郑母不说,许默然也知道郑母要她帮的是什么忙,抢在郑母说出帮忙的具体内容前开口,“郑阿姨,我们局有规定,每一件事都必须按规章制度来。”
郑和平虽然已经录完口供,因为差点和他XXOO的女下属的屠夫老公,不愿意轻易放过他,一定要差点戴到他头上的那顶绿帽子,要个说法,导致他现在还不能走。
郑母在口供室把该骂的,不该骂的都骂了,该诅咒的,不该诅咒的都诅咒了,还是带不走郑和平,不闹了。
不得不说,郑老太太真不愧是能搞定她们村长,获得整个村唯一得到补助金的人,她脑子很火,硬的不行,她想软的。
一下子,她想到了许默然,也是她一直嫌弃给她生了个赔钱货的儿媳妇江茉莉的好朋友。
在以前,她刚从老家到郑和平这里来享清福,安享晚年时,许默然经常会到郑家去,有时是送些顺便买的菜和水果,有的时候会带赔钱货孙女珍珍去公园里玩。
许默然看到她,只是表面上的客气,并不刻意和她套近乎,这一点,郑老太太非常不喜欢。
她的个性,只要是她不喜欢的人或物,别人也不喜欢,于是,她开始阻止江茉莉和许默然的来往。
后来的每一次,只要许默然去郑家找江茉莉,她会摔碗砸锅,指桑骂槐。
许默然也是个识趣的人,渐渐地,不再去郑家找江茉莉,有什么东西要给江茉莉,或者带珍珍出去玩,都是打电话让江茉莉下楼。
虽然没有再和郑母有过交集,关于她的种种,许默然通过江茉莉的状态和言语,也知道的,江茉莉的忍气吞声,甚至可以说毫无底线的委曲求全,不但没有感动她,反而让她变本加厉的欺负江茉莉。
有一次,江茉莉被郑母气得哭了,去找许默然倾诉心事的时候,问了她一句话,“然然,如果你有这样的婆婆,你会怎么办?”
这是根本不存在的,也不可能发生的假设,更为重要的是,许默然连结婚对象都没一个,何来什么婆婆。
只不过因为问她的人是她最好的朋友,她才很认真地去想了想。
光想还真没感觉,必须要换位思考,把她自己想象成江茉莉。
最后,在想了很久之后,她终于回答江茉莉,“我和她对着干,她气我一分,我气她两分,最坏的打算,无非是离婚,话说回来,天底下婆媳关系不好的最大原因,并不是说两个女人相处有多难,而是在于婆婆的儿子,媳妇的丈夫,看这个男人怎么协调妈妈和老婆的关系。”
说来说去,郑老太太之所以敢愈演愈烈的欺负江茉莉,郑和平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首先,郑和平作为江茉莉的丈夫,自从混出了点样子,越来越不把江茉莉放在眼里,在家里对她呼之则来挥之则去,那是常事。
郑母把一切看在眼里,再加上郑和平本是她一个含辛茹苦拉扯大的,现在好不容易有出息了,却成了另外一个女人的丈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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