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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这样一言不合开车,真的好吗?
废什么话,时间不等人,车更不等人,快点先上车再说。
房门被耿直便衣警察的队长推开,我下面给你吃的那句话,却没能说给女朋友听,因为他推开房门的那一瞬间,看到他的女朋友已经在吃别人下的面了。
伤心归伤心,在狠狠揍了那个奸夫一顿后,他也想通了,这次幸亏他耿直的下属,要不然,他不光被戴了一顶和家里的房子差不多大的绿帽子,还浑然不知,连喜当爹那样的事,也会发生在他身上。
身边圆滑有心计的人太多,耿直的显得弥足珍贵。
他没有再去教耿直的下属,还是像他一开始告诉他的那样,只要拒绝许修森提出的,一切和黄—赌—毒有关的要求对了。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许修森站在原地一直盯着许默然的背影,哪怕已经看不见了,还在朝那个方向看着,边上的便衣警察却没有任何反应。
终于,时间过了很久,许修森收回视线,移到了的便衣警察的脸上,“你觉得刚才那个姑娘和我长得像吗?”
耿直的便衣警察,耿直的回道:“这不是我的工作职责范畴,所以,我没有办法回答你!”
许修森对便衣警察的回答并没有生气,事实上,自从二十四年前,他连夜赶回家,发现刚出生,他都没能看上一眼的女儿,被发病的妻子从住院部楼上扔下去摔死那一刻起,他已经再也没了脾气。
不是他不会发脾气,而是他最重要的东西,从他生命里剥离,那种痛,那种伤,让他已经忘了作为一个正常人的脾气是什么。
他再次朝许默然走的方向看了眼,自嘲似地勾了勾一侧的嘴角,“大概是我真的老了,现在越来越想女儿,尤其是刚才那个姑娘,我从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心里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我好喜欢她……”
耿直的便衣警察,厉声打断他,“注意你的言词,你的年纪,都能做人家父亲了,居然还好意思说出喜欢人家姑娘的话。”
许修森没说完被打断的话,让耿直的便衣警察直接给他贴上了老不正经,不要脸,禽兽等等等,诸如此类的贬义词。
“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什么都已经看淡的许修森,唯独对便衣警察误会去接他对许默然的感觉,而耿耿于怀,甚至,当被对手下圈套诬陷,都懒得去辩解的他,开始为自己辩解。
他看着误会他意思的,便衣警察的眼睛说:“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说的喜欢,不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而是一个长辈,比如父亲对女儿的那种喜欢。”
便衣警察没再说话,他相对来说比很多人都简单的头脑,没有办法,也不想去深究许修森话里的意思。
当然,还有很重要的一点,作为一个暂时看管,防止许修森出意外的人,也没必要去关心他心里在想什么。
反正,耿直的他,一个原则,不答应许修森提出“黄—赌—毒”要求可以了。
许修森转身,朝暂时还禁闭他的小房间走去时,忽然感觉整个人鲜活了起来,血管里已经很久没有如泉水般汨汨流淌的血液,开始欢快的奔腾起来。
已经心灰意冷二十多年,每一天都是抱着活一天算一天念头他,忽地,想好好活下去。
许默然,他在心里轻轻默念这个名字,怎么感觉这么亲切,让他这么不忍心割舍呢。
这个时候,许修森还不知道这是一种骨肉血脉之间,与生俱来的亲密,他只知道,他像一个父亲一样的喜欢许默然,他想认她做自己的干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