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回村的记忆(第1/2页)捡个大哥当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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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郑和平上学的经历,还是有那么点传奇色彩,高中三年,他一共转了六次学,至于转学的原因,无一例外,都和郑老太太有关。

    郑和平高三的最后一学期,郑老太太为了让食堂里的打饭大叔,把鸡腿留给郑和平,和人家打饭大叔也睡了,而且在人家大叔给学生打鸡腿的地方。

    那样不堪入目的一幕,当然也被人看到了,如果不是郑和平还有几天高考,已经不让转学,他会有第七次转学。

    要问郑家的这些事,许默然这个外人是怎么知道?当然是江茉莉告诉她的。

    不是说江茉莉家丑外扬,而是每次她被郑母欺负了,找许默然哭诉,许默然会义愤填膺的骂郑家母子俩。

    每当听到许默然骂郑家母子,江茉莉总会变擦眼泪,边为他(她)们辩解。

    说着说着,说到很年轻,开始守寡的郑母的不易,又说到从小失父亲的郑和平的辛苦。

    嗯,已经陷入郑家这个奇葩家庭中的江茉莉,看郑母和郑和平都不容易,她自己活得潇洒轻松。

    随着江茉莉辩解的次数变多,许默然慢慢的,也不再对郑家母子的行为发指,江茉莉再找她哭诉,她更多的时候是倾听和沉默。

    所谓清官能断家务事,许默然终于明白了。

    眼前实在是听不惯郑老太太那样说江茉莉,连“卖”都说出来了,她还有什么好对她客气的。

    郑老太太被她的讽刺,气得整个人都在抖,“一定是江茉莉那个小婊—子在你面前嚼的舌根,我不会放过她的,还有她生的那个小小婊子,我也不会放过!”

    许默然听着郑老太太的满嘴喷粪,喷的还是自己儿媳妇和亲孙女,这才知道自己图一时嘴上快活,彻底惹怒了郑老太太,却直接连累了江茉莉和珍珍。

    怎么办呢?

    正在想有什么可以补救的办法,扫地阿姨出现了,她应该是消化完了许默然告诉她的那些话,决定去找门卫王大爷好好沟通一下。

    她应该是听到了许默然和郑老太太的对话,因为她看到许默然占下风,不说话后,从楼梯上走下来不说,而且还直接对郑老太太喊道:“师傅!”

    郑老太太心情超级不爽,听年纪看起来和她相仿的一个老太太喊她师傅,当即没好气道:“乱喊什么?谁是你师傅?!”

    郑老太太一直很难接受自己变老的现实,哪怕已经五十几岁的人,每天还是穿红戴绿的。

    先不说脸上到底有多少皱纹吧,单她这惊人的穿衣品味,也和美扯不上任何关系。

    至于郑老太太从什么时候,开始接受自己已经是老太太的事实,是去年,她带着郑和平、江茉莉和珍珍一起回老家过年。

    现在农村也不比以前了,家家户户的条件都好起来很多,没有说,还有谁家吃不饱,要去借粮过年的事。

    郑老太太可不这样认为,在她看来,除了她家,因为她儿子郑和平有出息了,在大城市做机关干部了,其他人家还是穷困潦倒。

    回到老家后,她特地坐在大门口,等着村民们来送礼,拍她马屁,结果,她从早上坐到了中午,硬是一个人都没出现。

    三岁大的珍珍,正是童言无忌的时候,看郑老太太一上午一直坐在大门口,跑到她身边问她,“奶奶,你在干什么呀?你一上午没吃东西了,珍珍去给你拿饼干好不好?”

    郑老太太正心烦着呢,珍珍的关心,撞到她枪口上,一下子成了她撒气的出气筒,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猛地一把去推珍珍。

    她的力气之大,又没任何先兆,一般的成年人被她那样一推,都未必站的住,更不要说只有三岁的珍珍。

    珍珍直接被她推翻在地上,脸朝下,额头撞到地上的小石头上,被划了很长一道口子,出了很多血,被痛的好长一会儿没发出声音。

    等孩子缓过神,小嘴一张,刚要哭着声,郑老太太抬起手给了她一巴掌,骂骂咧咧道:“哭,只知道哭,你个赔钱货,是因为生了你,让我在村上都矮人三分!”

    郑老太太回到村上,光顾着坐在大门口,等人来膜拜了,像收拾屋子,采购年货,准备年夜饭,这样的大事也好,小事也罢,全部都留给江茉莉去做。

    郑和平一回到老家,被他那些老同学拉去喝酒了,等江茉莉忙好已经下午两三点。

    她去找珍珍睡午觉,这才发现孩子头上划破了很长一道口子,口子上被抹上一层黑黑的东西,混合着血迹,很吓人。

    江茉莉看到珍珍伤成那样,差点昏过去,还算好,在郑家母子的磨练下,她的心理素质,已经不像以前那样脆弱。

    怕吓到孩子,生生把已经快蹦出眼眶的眼泪憋了回去,一把抱起孩子朝村医院跑去。

    在跑出门的时候,她遇到了从外面走进来郑老太太。

    看她抱着珍珍,郑老太太本难看的脸色更难看了,大声质问她,“你不在家打扫卫生,不准备年夜饭,这是要上哪里去?我的命怎么会这么苦,好不容易把儿子培养成才,结果却娶了一个这样好吃懒做的媳妇,老头子啊,你在天上都看到了吗?我的命真的好苦啊……”

    要换了在B市,听郑老太太这样哀嚎,算知道她是装的,江茉莉还是会顺着她的意思安慰她,毕竟孤儿寡母的,是不容易。

    这次可不一样,她怀里抱着受伤的女儿,心急如焚,直接问郑母,“妈,珍珍头上的伤口,你知道吗?”

    她刚才已经弄明白抹在珍珍伤口上的是什么,是牛粪!

    像这样的,所谓有效的偏方,江茉莉不止一次看到郑母用在家里,用在她和珍珍身上,按道理来说,既然偏方如她说的那样有用,应该更给她最心的儿子郑和平用啊,她却没有。

    郑和平感冒,她都是给他煮姜汤之类,还劝郑和平尽量不要吃药,更不要挂水,说是药三分毒,尽量不要吃药。

    不说对江茉莉怎样了,毕竟儿媳妇是外姓人,说说珍珍吧,她总是郑老太太的亲孙女,只要她有一声咳嗽,马上会逼着她喝止咳药,孩子如果嫌药难喝,她会粗暴的给孩子灌下去。

    后来,这样强行喂药的情况,是被郑和平发现后,说了郑老太太,她才没有继续那样做。

    对郑母那样的行径,江茉莉一直都不知道,还是无意中郑和平说漏了嘴。

    郑母对江茉莉的询问,没有露出一点内疚,白了江茉莉一眼,不以为然道:“嚷嚷那么大声干什么?一个小丫头片子摔破了点皮,值得你大奖小怪成这样吗?”

    江茉莉很早以前知道郑母不喜欢珍珍,却没想到,她是不但不喜欢,还讨厌。

    她吸了下鼻子,没再和郑母纠缠下去,抱着珍珍朝村医院跑去。

    所谓的村医院,其实是一个很小的房子,里面有一个赤脚医生,眼前也顾不上了,不能让珍珍的伤口发炎,才能不留疤。

    赤脚医生没有因为她是郑老太太的儿媳妇,而为难她,很认真的帮珍珍处理伤口。

    去掉牛粪后,伤口才裸露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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