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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安何拿过笔和纸,很认真的写了起来。
许默然几次好奇的凑过去看,都被他故作神秘的挡住了,等他最后一个字落笔,才递给许默然,“然然,你看。”
许默然拿过来一看,当即傻眼了,这是哪家的傻孩子呦,不但相信她的随口一说,还很认真的记了下来。
那张纸上,把她刚才说的话,用字记录了下来。
她看着萧安何的眼睛,哭笑得不得道:“许夜,这有点幼稚哦。”
萧安何凑到许默然面前,深深看着许默然的眼睛,“然然,我只在你面前幼稚,难道你不喜欢吗?”
他做出的样子,只要许默然说不喜欢,他马上改。
许默然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脸一下子红了,嗫嚅着嘴角,小声说道:“喜欢。”
她的两个字明明说的很小声,也带着点骑虎难下的味道,萧安何却是高兴的把她一把抱起。
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直接把她放到自己腿上,双手环绕在她腰上,嘴凑到她耳边,唇线优美的唇角似有似无擦过她的耳垂。
这样亲密的举动,第一次有人对她做,尾随在身体里产生的异样感觉,也是第一次体会到。
说不上来的酥酥麻麻,席卷全身,她没有一点反感,甚至心底深处,隐隐约约闪过喜欢。
整个人在瞬间绷得挺又直,像是做了什么坏事似的。
气氛有点尴尬,当然这尴尬,只有许默然一个人这样觉得,对萧安何来说,他真的太满意了。
所以,为了早点把许默然娶回去,他要加快速度处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事实上,为了多陪陪许默然,他已经给那些人足够多的时间,这已经是他最大的宽限,而且是看在许默然的面子上。
许默然强忍着让自己不去想现在是坐在萧安何的腿上,岔开话题,“如果明天我们不去x市了,你会失望吗?”
不管是她的眼神,还是口气,都很明显地的表达一个信息,那是怕萧安何失望。
萧安何轻轻的,以自己的额头去抵许默然的额头,柔声道:“我的傻然然呦,只要和你在一起,去不去哪里,或者不去哪里都不重要。”
许默然能感觉到自己脸上的温度在升高,小声嘀咕道:“嘴巴这么甜,是吃蜂蜜了吗?”
萧安何一本正经道:“默默,关于我有没有吃蜂蜜,你检查一下我的嘴不知道了。”
“怎么检查?”这话脱口而出后,许默然马上后悔了,瞧她刚才都说了什么,简直是自己给自己挖个大坑跳。
但愿许夜没有听清才好。
事实很快证明,心存侥幸是没有任何用的,许夜不但听到了,不但听得很清楚,而且还把嘴凑到许默然眼前,强烈要求她检查。
许默然真真的感觉到自己的脸,已经能滴出血,不管三七二十一,跑了再说。
小美正在忙着拍新女票的马屁,叼狗粮给母狗吃,没想到许默然会忽然朝它那里跑去,直接踩到了小美的尾巴,它嗷的一声叫,朝着边上跑去。
跑了两步,猛地想到女票还在,马上镇定下来,被许默然踩中的尾巴明明很痛,它却咬咬满口狗牙,像是什么也没发生,继续去叼狗粮哄女票开心。
母狗本来是心事重重,一直想要去找主人,看小美对它这么好,也渐渐开心起来。
许默然走到玄关处,借口下楼买点东西,飞快换好鞋出了门。
她要是再不出门的话,只怕连手怎么放都不会了。
萧安何坐在餐桌边,嘴角含笑看着许默然落荒而逃。
他想,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的姑娘,而这个可的姑娘是他一个人的。
正幸福的冒泡,手机大煞风景的响了,拿出来一看,脸上的笑意瞬间敛起,他接通电话后,对着那头人直接喊道:“南叔。”
没错,打电话给他的人,正是他母亲安排在他身边照顾他多年的方柄南。
方柄南的气息非常不稳,“少爷,老奴对不起小姐,对不起你,老奴不能再照顾少爷了,要先走一步,我怕,这个时候我走了,少爷没人照顾,我怕在那边不好对小姐交代啊!”
萧安何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语速急切道:“南叔,你等着我,我马上赶过去!”
方柄南阻止他,无非是说他一个下人,不值得萧安何惦记,萧安何又安慰了他几声飞快挂了电话。
结束了和方柄南的电话,他马上打给了安靖峰。
安靖峰的电话响起时,正在和珍珍玩游戏,很奇怪,不但他很喜欢珍珍,珍珍也很喜欢他。
至于江茉莉,看着不大欢迎他经常到她家去,耐不住珍珍喜欢,再加上她做两份工作比较忙,有时候没时间照顾珍珍,只能把她锁在家里,自从认识了安靖峰,倒是方便了很多。
江茉莉看安靖峰整天很空的样子,也旁敲侧击过他的职业,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个游手好闲的无业游民,但是,怎么看不到他上班呢。
江茉莉旁敲侧击问他到底是做什么的时候,珍珍正在要安靖峰给她当大马骑。
安靖峰对珍珍的要求,只要能做到的,肯定有求必应,马上趴到地上做大马,眼看珍珍要骑到安靖峰背上去,被江茉莉一把抓住。
她厉声呵斥珍珍,“珍珍,不可以这样在安叔叔背上骑大马!”
珍珍只是个才四岁的小孩,被江茉莉的表情吓哭了,一边哭还一边说:“妈妈,我看电视里的宝宝们,都有爸爸可以当大马骑,为什么我的爸爸从来不肯给我骑大马……”
她说的爸爸当然是郑和平,江茉莉看珍珍哭那么伤心,心里既难过又内疚,她刚才凶孩子干嘛,孩子的天性,她又没做错什么。
“珍珍乖,我们不哭了。”江茉莉一把抱住珍珍,自己忍不住也跟着眼眶通红,要不是安靖峰还在,她估计跟着珍珍一起哭了。
“刚才是妈妈不好,妈妈的意思不是让你不要骑马马,而是不要骑安叔叔的马马,安叔叔啊,工作了一晚上辛苦了,妈妈给你骑大马好不好?”
江茉莉刚要趴到地上做大马,安靖峰的一只手已经伸到她眼前阻止了她,“你工作了一天更辛苦,还是我来吧,毕竟我只是在晚上工作。”
话说着,他已经伸出另外一只手,直接把珍珍放到他背上。
很快,不大的出租屋里,满满的都是珍珍的童言欢笑,咯咯咯咯,江茉莉从来没听到珍珍笑得这么开心过。
不得不说,珍珍从安靖峰这里得到的欢乐,比在郑和平那里多了不知道多少。
有几次夜深人静,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出租屋子,看着已经熟睡的珍珍,再看着坐在床边地板上,单手拖着下巴也已经睡着的安靖峰,总会有一瞬间的恍惚。
恍恍惚惚间,她觉得安靖峰是珍珍的亲生父亲。
安靖峰,她和珍珍才应该是一家人,前面和郑和平的几年夫妻,只是走了个歪路,现在的状态才是拨乱反正。
一旦察觉到心里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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