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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含着点灼热复杂的成分,随即又转为一贯的淡漠:“我昨夜好像喝醉了,可能是不小心跑到你屋里了。”
纪垣继续小心翼翼:“昨夜的事你都不记得了?”
很难想象一个直男想起自己抱着一个汉子啃会有多痛苦。
叶钧迟摇摇头,随即有些疑惑地揉揉额角:“额头有点疼……是不是撞到什么了?”
纪垣麻溜地顺着台阶下:“你撞到床边的柱子了。”
没看到昨晚的散修,他迟疑着问:“房间里没有人了?”
叶钧迟语气带笑:“如果你算人的话。”
……得了,不知道那个人是被放走了还是活埋了,看叶钧迟的模样八成不会回答。纪垣理理衣袍,洗了把脸,忽然觉得嘴唇有点痛,像是被人反复吸允碾磨过了。他轻嘶了一声:“系统……昨夜叶钧迟亲得那么重?”
系统的声音冷冰冰的:“他亲的是我?”
纪垣委屈地不敢再问,待洗漱完毕,已经有人送上了早饭。叶钧迟坐在桌边盛了碗粥,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吹着,等纪垣磨磨蹭蹭坐到桌边时,顺手把温度适宜的粥放到他身前,眸中含了点笑意看他喝粥。
半晌,叶钧迟冷不丁道:“金蚕不见了。”
纪垣差点一口粥喷出去。
“可能是掉在哪儿了。”叶钧迟双手支着下颔,倒是一脸无所谓,“仙剑大会还有一个月才开始,江家的喜事倒是过几日开始了,届时去凑个热闹吧。”
纪垣安静地喝粥不说话。
叶钧迟道:“阿垣,你猜那些人是想陷害江家,还是江家本来不是什么好东西?”
金蚕极为珍贵,江家会炼制的、能使用的,统共那几个人。而每只金蚕都会认主,并只听令于自己的主人,如果查到埋伏在赵洋棺材里的金蚕的主人是谁,说不定便能稍稍解一下谜团。
纪垣心中明白,蹙眉思索片刻,摇摇头:“不能妄下推论。”
虽然还不知江家画风如何,但有江妙妙在先,纪垣暂时对江家印象还不错。
很快到了江家喜事那日,出门前,叶钧迟摸出一把精致小巧的匕首递给纪垣:“和你那把匕首一样,削铁如泥,收着。”
“……那把还我。”纪垣依稀记起了那把出师未捷身先死的匕首。
叶钧迟眸光一闪,唇角微微翘起:“不给。”
顿了顿,又伸手给纪垣顺了把毛,“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