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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气,一会儿我写张败火的方子给您,算是我刚才好心办坏事儿,吓到您的补偿?”
唐淼温和一笑,商量的口气,听得肖大人眼中一怔,见他这反应,唐淼又道,“只是手痒而已,我这一时没忍住,给您把脉了,被我师傅看见了,估计又得说道我了。”
她爽利一笑,每每将事情砸到阴庭头上的时候,她总是毫不犹豫。
“这小子倒是会引导,自己不说可这身份么,到了现在,想要猜不出来也难!”权继尧两手交叠负于身后,冲凌琪道,“现在的年轻人,都是如此聪慧么?”
“大人何出此言?”
“没什么,只是感慨自己老了而已,过几年么,我可以告老还乡了。”
“大人不要给自己隐退找借口了,您分明只是随便扯了眼面前的事情来做文章罢了。”
“臭小子,看破不说破,好歹我是提携你的师傅!”
权继尧不客气的一掌排在凌琪的背上,耳边如料想中一样,传来了肖大人惊疑不定的声音,“这么说,您……您是……是玉面神医?”
“那是我师父的名号,不过他说现在看不上了,过继给我用,大人要这么叫也可以。”
唐淼温和一笑,错开了权继尧的身子,径直走到柜台跟前,取了纸笔,写下一帖药方给肖大人递了过去,“大人照着这方子服药好,记得加一味血见愁和一味小茜草,不需太多,两位药磨粉,每次一尾指甲盖大小即可,大人的病便可药到病除。”
凌琪环胸站在一边儿,看来,唐尊主这收买人心的手段,根本不需要他担心、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