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穿书]身边都是我迷弟(第1/3页)男主都攻略成了我迷弟[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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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丞相借倭寇之名囤私兵早已报给了皇上,奈何皇上病入膏肓撑了三年已到了微末时刻,大皇子为皇后欲垂帘听政的傀儡,四皇子已亡,仅剩的五皇子痴痴傻傻去年的时候不知为何突然疯魔了,宫里人大骇奴才们见五皇子不通人事便往往将人锁在殿里头了事。

    有日一早下人送饭时才发现人已经僵了大半宿。外面似乎也没听到什么风声,只是呆傻的皇子传闻也渐渐没了。如今完好的只剩下小王爷,成了眼中刺肉中钉。所幸皇上威严尚存,朝堂之上肖太尉尚能与齐丞相制衡一二,这才为英王府争夺了**的机会。

    名乐山里的狩猎场重新修葺,方圆几里的村落都迁到了他处。良宵的私库基本都用在了这儿,幸好皇上无事寻着名头赏赐,才能养起这些私兵。

    良宵今日来名乐山却是想探望牧野,自从山下一别后,这人果然直奔名乐山当起了无名小卒,却拼着一身武力如今也混成了个官职当当。肖七在肖府里遥遥一听,立即再来了一次离家出走,直奔兵营里去了。

    龙护卫经多年发展已有相当规模,更不必说肖太尉手中尚掌有一枚虎符,陈忠将老部下也一同云集于此。牧野在兵营里如鱼得水,非但有勇有谋且武力不凡,常常是陈忠将口头上挂着的“我陈家儿郎便是如此!”

    几个老部下看着陈将军布着络腮胡沧桑的脸,硬生生将嘴里一句“扯淡”给咽了下去。

    今日又是小王爷来送粮草的日子,牧野得了假也能回去探望一番。肖七正要去打马球,兵营中娱乐活动一向于技能体能挂钩,可毕竟也多了些乐趣,他与牧野是对立组,如今见牧野要走,巴不得对方一天别回来,“别忘了给我带眉寿回来,甲乙私藏的那瓶被我给偷喝了,这几天耳朵眼儿里全是他的念叨。”

    “行。”牧野换了身衣裳,莫名多了些不属于对方的斯文。

    肖七一见对方换的衣服,骨碌一下爬起来,嘴里的草根耷拉下来,“你这是去见谁呢?这衣服你恨不得供起来,是不是哪家小娘子?”

    牧野回头刺他一眼没说话,“这几日看似风平浪静,着实不太平,你且珍重吧,我还不想给你裹尸。”

    肖七吃了一憋,并不明白战火怎么烧到了自个身上。等人走后,甲乙正好进来,见肖七还在床上躺尸,上去踢了一脚。

    肖七懒懒地翻了个身,看他一眼,双手叠在后脑勺上,“如今是有什么风声?”

    打马球的时辰还未到,甲乙把人往里踢了踢,腾出来个空位自己躺了上去,呼了一口气,“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风声。”

    *

    粮草送到后,良宵为了避嫌并未进入兵营,在马车里随手翻着书看。木石这个马夫用的越发趁手,也趁着这个空档昏昏欲睡。

    牧野驾马一路疾行,远远看到林旁的马车,便长鞭一扬急急寻了过去。良宵听见愈来愈近的马蹄声,偷笑着放下书,果然不久后便听见车厢被敲了几声,木石早依着门框沉沉睡了过去。良宵心里一喜,躬身刚出了马车,便被一双臂膀拦腰抱了过去。

    “在兵营里适应的如何?”良宵摩挲了几下横放在腰前的手,觉得粗糙了不少,回头看他道,“累不累?有人欺负你吗?”

    “哪里有人敢欺负我,我不是你护着的吗?”牧野笑道,“金羽卫怎么也在?刚来时看到几幅熟悉的面孔倒是吃了一惊。”

    良宵想起这件事,免不得思及四皇子与五皇子,便轻叹了口气,“你还记得那是四皇子说是得了马上风?不过是护着四哥罢了,等过了段时日,也不知为何金羽卫悉数投到了英王府,光合见他们底子身手都不错,干脆也编了进来。”

    渐入了城门,良宵用胳膊肘捣了下牧野,“要入城了,把帷帽给我。”

    马蹄轻缓,牧野给他戴上帷帽,“想不到四皇子也是个有心的,当年也是我心急误会了他,说起来他与五皇子也是可惜的很。五皇子在宫中可好?”

    良宵摇了摇头,“听闻没了消息,心急也不怪你,你那时还小。”

    说着往后倚在人身上,嫌弃道,“身上硬邦邦的不舒服。”

    牧野失笑一声,“以后便舒服了。”

    又驾马远去。

    入了城,街衢大道上未有一丝风波吹动的模样,依旧人声鼎沸吆喝声不断。

    良宵与牧野早早下了马,将马交给暗卫,他突然问牧野,“你还想吃小甄糕吗?”

    牧野没想到会听见这三个字,怔怔了片刻,“再也没有比五皇子做得还好吃的了。”

    “糖水街有家店叫小甄糕,”良宵牵着牧野的手,往东走去,“手艺堪称一绝,是掌柜的脸上有道疤吓人了些。”

    牧野僵了一瞬,不确定地开口道,“不会是……?”

    良宵回头笑了他一眼,“吃个点心而已,想这么多做甚?”

    入了糖水街,小甄糕门口闹哄哄的,几个小童捧着小甄糕还想再讨几个甜枣,接着又唱着童瑶一哄散去了。

    铺子不大,连个牌匾都没设,只在招子上写了个小甄糕了事。看字迹有些陌生,不像巷子头上李秀才的手笔,倒是笔力虬劲。牧野抬头一看,倒是楞了番,只觉得这手法若是放在英王府也差不了几何,为何偏偏在这小铺门口。

    小甄糕被一扫而空,掌柜的今日也实在有些疲乏,想着差不多早早地打烊。没想到走到门前,忽然见到良宵站在门前,笑眯着桃花眼,唱了一句刚才那几位小顽童念的“糖水街里小甄糕,不怕刀疤要起早。”

    又摊手向他讨要着,“五哥,我的小甄糕呢?”

    良程左右环视一周,见无人注意后连忙将两人拉进了铺内,又仔细关好门窗,“六弟怎么自己来了?现在风声紧得很,怎么能独自出门?”

    良宵拍拍身旁的牧野,“带着护卫呢,身手好的很。”

    良程这才发现一旁的牧野,失语片刻,终是长叹一声,“几年不见,你倒是变化最大的,险些要认不出来了,等会儿你四哥回来,估摸也要惊呆上一阵才能回神。”

    牧野一改当年小狼犬的模样,真真正正有了原野上头狼的威风,牧野却失神地看着良程,口中翕张,犹移道,“是……五哥?”

    若不是脸上那道疤正是在林中自己给人划下的,牧野说不定仍旧认不出这是当日风流的无皇子,抑或后来痴傻癫狂的良程。思来想去,他竟分辨不出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人。

    良程笑道,“这一声五哥我应下了,总归你和六弟也是一家人,当时你四哥走得急只留下一包小甄糕。六弟还常常同我讲你夸那小甄糕好吃,偏偏今日卖空了,若是不嫌弃我将早先留下的拿来。”

    牧野却是一直盯着良程的脸,口不对题道,“你的脸……对不住五哥……”

    良程毫不在意地摆手,“这有什么?活着比什么都强。”

    牧野与良宵进了院子,又是一年夏日,院里树荫下正好纳凉,小甄糕在石桌上摆着,旁边还有未下完的棋盘。牧野正吃着小甄糕,身后忽然传来一声,“五弟,我回来了!咦?六弟也在?”

    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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