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四九城内外(第2/3页)满江红之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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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王府的管家在旁边说了一句,话者才落,突然传来喊声。

    “干什么的?!”

    正在忙活着的人包括载振都吓了一跳,他可是知道若是有人现庆王府正在收拾东西准备逃难,没准有人在老佛爷那参上一本,可就全完了,大家忙回头看,只见从旁边yīn影里出来个人,庆王府的管家顺二爷边jǐng觉注视边迎上去。

    “是那四吧?”

    “是我!顺二爷呀!”

    “你干什么来了。”

    “这不,带着兄弟们巡哨来着,听着王爷府前有动静,我就带着兄弟们赶紧出来看看。”

    那边的暗影里走出一个人,那人身上穿着号服,腰别着一把腰刀,虽说这京城满蒙24旗凡是能拿动刀的,都上城协防了,人多可枪少,不少人都是带着没准是爷爷辈留下的腰刀、长矛在这城里协防。

    “哟,大贝勒,奴才给您请安了!”

    走出暗影的那四一见着庆王府门前站着载振连忙请了一安。

    “嗯!”

    “大贝勒,您这是搬东西呢!”

    走出来的那四撇了一眼。

    “这是准备往使馆区运,还是往天津运,这通州让关外来的逆军给占了,可别朝天津运,没准到时在铁路上就给劫了!”

    那四说着,全没有走的意思,只是看着面前的大贝勒。

    “贝勒爷,您有用尽管话,兄弟们都在那边等着,只要贝勒爷您言一声,那四立马叫兄弟们来招呼着!”

    “那四,”

    头上冒出汗来的载振走下台阶说了句。

    “平素的贝勒爷待你也不薄吧!”

    “那是,贝勒爷,您仁义不是!”

    那四笑着,眼依然盯着那大车上一口口箱子,他知道那里头装的都是金银细软,若是换做旁人恐怕这会早都走了,这满朝的王公现在有几个不收拾家里的细软搬家的。载振的脸憋的通红,若不是顾虑那躲在暗影里的人,恐怕他早都一枪毙了这狗奴才。

    “那四!”

    脸上推着笑,顺二从袖里取出一张银票来。

    “兄弟们在巡夜估计着也累了,这点小意思,拿去给兄弟们喝口茶!”

    借着光,瞅那银票上2000两的数,那四脸上顿时挤出了笑来。

    “哎!顺二爷,得!贝勒爷,奴才就先退了,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您尽管言语”

    说罢转身走了。顺二爷回头见着贝勒爷脸上的恼样,只是叹了句。

    “大贝勒,如今就是这样,过去那些当奴才的敬着咱们,现在……”

    “没事儿。贝勒爷我自然明白。都装好了吗?”

    “还差一点!”

    一进暗影,那四便把手里的银票一亮,瞅着旁站着脸上带着贪sè的兄弟们说了句。

    “怎么着,我没说错吧,只要咱爷一露脸,就是庆王府的大贝勒,也得敬着咱们!”

    “四爷,可真有您的,连庆王的竹杠,您老都敢敲!”

    旁边的兵丁脸上堆着笑,眼睛却是盯着那银票,他们可都是穷rì过惯了的,这朝廷的银粮可有两月没见了,便是过去他们也没见过这么多银子。

    “狗屁!”

    那四眼一横。

    “什么他娘的庆王,等逆党打进这四九城,他庆王还不如咱们这群溜鸟的!”

    说着那四脸上露出得意。

    “这京城那么多旗人,卖命的人海了去了,朝廷没给过咱爷们差事,这用着的时候,到想着让咱爷们卖命了,这连庆王都想逃了,大清国肯定是没指往了,咱爷们眼皮子活点,没准等城破前,咱们一人还能弄个几千两银子,到时做买卖、置田地,总有条活路不是!”

    “那是……那是,四爷高见……”

    那四得意着,最后他脸又是一扬,道了一句。

    “走,咱爷们到端王府那溜溜去……”

    说罢十几名兵丁便在那四的带领下朝着端王府走去,在他们离开时,穿着一身号服的叶公亮走出巷子,看着那群人,脸上挤出了笑,相比其他地方满城里的殊死抵抗,妇孺上阵,这皇城根里旗人却是“活络”一些,对他们来说,没什么比活命更重要。

    “但愿……”

    月亮的清辉冷冷地洒向大地,京南黄村,嘻笑声从村边的篝火处不时的响起,围坐在篝火边的士兵,不时说笑着,或是吸着烟或是说着荤味十足的笑话,但他们的眼睛却盯着那火架上大锅,诱人的肉香随着沸水在空气中弥漫着,远处躲在麦秸跺边的孩童,同样是流着口水看着那些个军爷。

    这些军爷比大人们说的在和善许多,从庄子里弄的鸡、粮食可都是付了银子的,付银子、宿在村外晒场的举动,多少换来一些庄户人的好感,不过对于他们来说,老百姓怎么想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锅里正烧着的喷香的鸡汤。

    就在他们围着炉子唱歌的时候,从漆黑的远处传来了沉闷的枪声。紧接着又传来了第二声、第三声、第四声枪声,枪声是从南国暗哨里传来的。

    “有敌情”

    霎时这个念头如闪电般在郑长庚的脑子里划过,不等他说话,原本围在篝火等着吃鸡肉、喝鸡汤的士兵们就抄起了武器。

    这时,一个士兵奔跑在收后麦田间。他一边大声催促着。

    “前方哨位接敌!”

    “咣”的锅被军士们掀翻了,满满一锅鸡汤倒在火光,火光顿时暗了下来,刚抄起武器的战士们全副武装朝前田间傍晚时分挖好的散兵坑跑去。前方的枪声停止了,停止的枪声让战士们心中升出一丝不祥,刚一跳进散兵坑,他们就看到弯月映照的田地间,几排散兵线的影子正朝着这边逼近。据着轻机枪的机枪手,架起轻机枪对着田间的散兵线狂扫一阵。田间立即传来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接着对方立即伏在田间朝反击。

    “确定是清军吗?”

    趴在散兵坑里的郑长庚看着据枪瞄准前方不断shè击的兄弟们,便问道从前方撤下来兄弟。

    “不知道!没看清楚”

    哨兵如实的回答道。

    “刘下士想借着坟头靠近点观察来着,结果枪就响了!”

    嗖……

    贴着头皮扫过的枪子弹,只让的吴佩孚头皮一凉,先前遭遇的那两人,退打得法,显然是久经战阵的老兵,这会临着阵,他才现自己碰到的不是一两个常备军溃军,而是一群。

    “机关枪”

    连成串的枪声,让吴佩孚心头一紧,常备军有机枪,但这会他心里想的却不是京旗常备军的那些个溃兵,而是另外一群人。这枪声透着古怪,在东北侦察时他曾接触过抗俄军,抗俄军有手提机枪。

    又是一个短点shè,贴着地面的吴佩孚这会才注意到那枪焰几乎贴着地,若是赛电枪的话……

    “停止shè击……停止shè击!”

    心紧着,吴佩孚大声喊嚷道。

    “营长!”

    旁边的人尽是疑惑的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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