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只是意外(第2/3页)满江红之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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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挑着挑子的小贩,从铺着麻袋片的路上迎面从陈其美的身边走过,而陈其美全是不假思索的从那人走过的地方朝前走着,可在他脚踏上麻袋片时,脚下却是一空,伴着声惊叫整个人陷了下去。

    正在施路下通道内铺扎着钢筋的工人先闻一声尖叫,接着又听到一听闷哼,急忙回身一看,只看到一人被扎在混凝土块上的钢筋刺穿了身体,伴着叫喊声的响起,立即有人围到陷空的地方朝下看去,围观的人群中有一个人冷笑了下,又看了几眼后,和其它人一样离开这片工地。

    “……钢筋刺穿胸膛、脖颈,等工人尚未锯断钢筋时,就已……”

    在汇报的时候,尤列的表情中难掩悲sè,从饭店赶到医院的孙中山,看着躲在床上尸体,覆于尸身上的白布已经被血染红,掀开白布一看,顿时泪流不止。待看见陈其美还没有瞑目,就为他闭上了眼睛,才喃声说道。

    “英士,你安息吧!一切责任,有我负责。”

    就在这时,陈其美大哥陈其采走了过来,他走到床前,看着床上的尸体面上带着悲sè,从自己的这个弟弟到了南京,两人只见过一面,一面之后,他就再也没见过弟弟,只因两者政见不同。

    “英士之丧,等若失我长城!”

    孙中山在握着陈其采的手中时,神情声语难掩心中悲意。

    “谢谢孙先生!”

    穿着光复军参谋军装的陈其采只是礼貌的道个谢,同时刻意的和孙中山保持距离,军人需远离***,尤其是这些***人物,更何况眼前的这位还持着反对执政的政见。

    “霭士,这件事一定是yīn谋!以英士……”

    未等刚走进屋的人把话说完,陈其采却是把眉一皱。

    “yīn谋?那条路是其美自己的选的,对路上jǐng示牌视若无睹,所才遭此之祸!”

    说罢陈其采就看着面前的孙中山等人,然后礼貌的说道。

    “孙先生,请恕无礼,其采还需办理其美丧事,如孙先生不介意的话就请回吧!”

    他的这翻话着实让房中诸人一阵诧异,在他们看来这陈其采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而陈其采却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在他看来,无论其美是死于所谓的yīn谋或是意外,归根到底真正的原因却是他“视jǐng于无睹”,无论是横穿工地或者加入革命党,过去反清理所当然,今rì又yù反对执政。现在死于意外或许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总比将来死于刑场要好。

    “霭士,如果需要什么帮忙的地方!”

    孙中山点下头,留下一张一千元的产业券后,便离开了病房,离开病房时他的表情显得有些难看,这件事到底是yīn谋还是意外?

    “像意外吗?”

    头也未抬,张靖冷声问了一句。

    “处长,应该说意外是怎么生的!”

    站在处长办公桌前的林克复用一种稍显得意的口气说到,他的确有得意的理由,在短时间内策划这么一起简单而干净的“意外事件”,他只用了17个小时就安排好了一切。

    “jǐng察局的的询问笔录显示,过去十几天,他每天都会至少两次往返于那片工地,而非按jǐng示绕道,这一点附近的百姓和工人都做了佐证,毕竟这样一个文质彬彬的书生在工地上穿行,是非常显眼的。”

    林克复在那里解释着,接着他又拿出几张照片,展示的处长面前。

    “麻袋片是防止中午的太阳暴晒由工人们自己铺设的,上面也铺了一些撑板,或许他是一不小心踏空了,跌落下去,而池底台其上的新扎的钢筋……所以,jǐng察局认为这只是一个意外事件,对此其家人也予以认可,嗯!包括他的那些同志!也接受了这个调查报告!”

    看着那几张照片,张靖这才点下头。

    “嗯,原来是件意外啊!可惜了,还这么年青!”

    说出这句话时,张靖脸上全没了先前的冷淡,反倒多出些可惜。

    “报纸没什么说法吧!”

    “处长,民报准备在明天布讣告,也认同意外死亡!”

    “可惜了!”

    摇头轻叹着,张靖的脸上全是一副可惜的模样,这会他似乎忘记这个“意外”是昨天他下令干的,这个人的胆子也太大了一点,竟然意yù行刺执政,虽说只是一个建议。但这样的人,不杀!天理何在!

    可要杀,也要得费一番功夫,侦缉处干活,绝不能像那些个小说里的刺客一样,大模大样的拿着刀枪,明着去杀人,下毒,也不合适。最好的办法,就是制造一起意外。意外嘛,总是无法避免的。

    “这世上的事啊!总是说不尽!”

    林克复顺着处长的话说了下去。

    “谁也不知道,明个会生什么事,就像他一样,踏上那块湿麻布片时,怎么也没想到脚下竟然是空的!”

    “是啊!谁也不知道意外是什么时候生的!但意外总是在不断的生!”

    张靖的声音不大,但似乎又像是在提醒着什么,林克复听着这位连忙收起了脸上的得意,现在还没到得意的时候,更何况这是自己的职业,以后还要继续完善。

    “盯住民报!别让他们给演了出狸猫换太子。”

    至少在他们公开承认是个意外之前,这事还没结束。说着话的时候,张靖把桌上的文件都收了起来,最后他抬眼盯视着林克复。

    “好了,你去忙吧!”

    在林克复离开后,张靖便把桌上的那份文件点头后投到铁丝纸篓里,看着文件烧尽之后,方才长叹口气,有些事情必须要做,他明白什么是自己的身份,就只是执政的一条狗罢了,而这条狗在看家的时候,若是有人想招惹,在主子没话前,就需要扑上去,把他们撕的粉碎。

    “老板知道了应该会高兴吧!”

    想着他的脸上带着些得意,但在得意之后,心底又变得有些忐忑不安,这种自作主张会不会适得其反?

    “只要手脚干净就行!”

    “真的是意外?”

    放下报纸的陈默然盯视着张靖,这件事未免也太巧了,前天,张靖才像自己汇报过这个陈其美似想刺杀自己,而昨天他就生了意外。

    “是的,民报上的讣告也是认同jǐng察局的结论!”

    执政的反问,让原本意yù邀功的张靖在话到嘴边时连忙改了口。

    张靖先前的yù言又止,让陈默然觉察到其中的猫腻,尽管心下非常恶心这种***暗杀行为,但或许是因是他先攻击自己老婆的身份,又意图行刺自己,陈默然反倒是默认了这个事实,但在默认这件意外的同时,盯视着张靖,陈默然又继续说了下去。

    “去年的〈苏报〉案,几乎就是吹响了国民排满的一个号角,邹容被释放后,他是唯一一个被我接见的革命党人,虽说他对我多有指责,但我只是一笑了之!甚至还告诉过他,“历史正是由他这样的热血青年书写的”!”

    说着陈默然似乎又浮现出那个在上海被释放后,来到南京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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