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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留恋。
“秦牧？嗯，我记住了，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要不，我们做朋友吧？”女孩歪着小脑袋，用满含期待的目光瞅着秦牧问道。
“朋……友？”
好陌生的两个字。
自懂事以来，秦牧头一次听到有人要和自己做朋友，罗府的那几年生活在他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太多阴影，让他变得更喜欢独处，来到垂柳村后，情况并未改观，尤其是遭遇了一次次猎物被抢的经历后，他更不愿意去和任何人亲近。
“好，好吧。”沉默了很长时间，秦牧终于点了一下头。
七岁那年，小秦牧有了第一个朋友，她的名字叫月颖。
女孩高兴地拍手跳了起来，咯咯的笑声就像百灵鸟的歌唱一样美妙动听，秦牧静静地看着，他忽然觉得，有朋友真好。
……
很快，两个孩子变得熟悉起来。
“喂，你是怎么想到用那么细的绳子把小猪困住的呢？”女孩问道。
“我在打猎，那是猪王，不是小猪！”秦牧纠正道，他觉得，这么凶猛一头野猪王被还没有自己高的小女孩说成小猪实在很别扭。
“打猎？我还以为你要抓它回去做宠物呢！可是就算打猎，你用的绳子也太细了，那样根本抓不住它的。”
“我知道……”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用粗一点的绳子呢？”
“……下次，会换的。”
“这么说，你下次还会来玩喽？什么时候？”
“明天吧。”
“太好了！还要抓小猪吗？”
“不，想抓点别的。”
“好啊，好啊。”
“对了，你刚才为什么一直笑，难道不害怕吗？”秦牧问道。
“干嘛要害怕？多好玩呀。”
“好玩？多危险啊，野猪王会吃人的！”
“不会的，它害怕我。”
“害怕你？”
“嗯，当然了，山里的野兽，都害怕我！”
“……”
“你怎么又不说话了？不相信吗？”女孩认真地问道。
“相信，当然相信了。才怪。”
秦牧觉得女孩不仅精神不太好，还喜欢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