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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雨双眼圆睁,情急之下,不顾身份悬殊,使尽所有力气重重推了他一把,这一推白翌南的腰部撞上了门把,痛地轻嘶了一声,“呵,力气倒不小,只是如果不是我让着你,现在被推倒的人你觉得会是谁?”
说完,他饶有兴味地抹了抹唇角,“庄雨,别整天想着我在算计你,或许我是真心替你高兴呢?”
庄雨不说话,转身走回办公桌前拿起围巾和挎包,“白总,你请大家吃饭我管不着,但我今晚有事,要先走一步。”
她神肃然绕过他高大的身影去拉门,白翌南狠狠握住她手腕,“沈家现在已经大乱了,你确定沈至谦有时间陪你?不如一起去吃大餐。”
听他这么说,庄雨没做多想,“既然想让我去,请白总把手拿开。”
白翌南耸了耸肩,知道一旦松开,她必然会消失无影,便笑着附近她耳边,“沈至枫虽然输了这一局,但他比我想象中的要精明,居然想了一招来自保。”
“什么意思?”庄雨停住脚步,怔怔地挑眉。
白翌南料到她感兴趣,不禁卖了个关子,“呆会坐我的车去吃饭,我慢慢告诉你。”
车内的暖气吹散了冬日的寒冷,庄雨坐在白翌南的车上,无心欣赏他播放的音乐,只淡淡地望着窗外出神,刚刚她利用他到停车场取车的间隙,匆匆给沈至谦拨了一通电话。
虽然沈至谦语气平常,但庄雨听到了他的身后有些嘈杂,而且还有妇人嘤嘤哭泣的声音。
她摸了摸黯淡下去的手机屏幕,望着白翌南的侧脸问,“你说沈至枫想到一招来自保,到底是什么意思?”
“fy的人今天下午已经回国了,沈至枫又不想真的输掉那些筹码,所以他放了一个大招。”
见庄雨似在沉思,他悠悠转动方向盘,把车速缓缓降下来,“今天下午本市出了一桩车祸,你猜猜出事的双方是谁?”
听到这件事,庄雨震惊地抓住他胳膊,眼眸中是满满的不可置信和疑惑,“你的意思是沈至枫出车祸了?”
“不错,而且还是和高副市长的千金一起出的。”
“白翌南,你把话说清楚,沈至枫怎么会和高尹菊小姐扯到一起?”
“听说黎美珊拒绝了沈至枫的求婚,最近他又通过我认识了高副市的夫人和小姐,而且频频大献殷勤,那个高尹菊小姐哪里能敌得过他这样的情场高手,自然被糊弄的团团转,一颗芳心暗许,怕是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被利用了。”
庄雨倒吸一口气,忽然想起黎子豪最近都是留在温玲那了,大概没怎么搭理那个高尹菊,也难怪沈至枫趁虚而入,“可是高尹菊怎么会那么傻陪沈至枫一起玩命?”
白翌南轻哼一声,抽出一支烟点燃,“这是沈至枫的高明之处了,他坐了高小姐的车,开车的人是高小姐,出了事高家人自然会愧疚,那么无异于是攀上了高家这个大后台,再则,他这么一受伤,大概沈家的老太爷也不忍再逼着他放弃沈氏的职位和股权,这么一来,沈至谦倒是要头疼了。”
“可我不明白,高小姐的车怎么会正好在这个时候出事?”
“沈至枫这段时间和她走的近,想在她的车上动手脚也不是没有机会。”
“白翌南,”庄雨的心扑通通地跳到了嗓子眼,只觉得这样惊心动魄的事远的有些不真实,“你怎么知道这些,沈至枫总不至于连这种秘密都告诉你。”
面对她的质疑,白翌南淡淡勾起唇角,“我猜的。”
庄雨见他似真似假,戏谑玩味的样子,却笑不出来,沈至枫这招苦肉计实在太出乎人意料,大概连沈至谦也预料不到。
寂静中,她摇开车窗,让簌簌的冷风吹了进来,“白翌南,停车!”
白翌南以为她闹情绪,也不理会,只是加快了车速,忽然庄雨把半个身子伸出窗外,脖子上的围巾被风卷的飘飘欲飞,倒视镜里,宾利车后一辆重型卡车超了上来,快错身而过,白翌南惊地急踩刹车,把她拉了回来,“庄雨,你想干什么!”
“停车,我要下车。”庄雨脸苍白,眼神却很坚定,她要把整件事告诉沈至谦,她担心事情有什么变化,他会毫无准备。
可是白翌南像窥中了她的心事,无奈地咂了咂嘴,“庄雨,你不要自作聪明,你现在去告诉他只会多此一举,你以为我看出来的东西,沈至谦会看不出来?”
庄雨被他抓着手腕,头一次没有反驳。
白翌南松开手,把车停靠在路边,“沈至谦不急,是因为沈至枫这次的确是输了,算保住了那点股权和一个副职,也付出了代价,听说他断了三根肋骨,头上缝了七针,膝盖也受了伤,大概会消停一段时间,要说唯一收获,是这回那位高小姐该对他死心塌地了。”
庄雨推开车门,裹着大衣走了出去,隙开的车窗里,白翌南朝她送了一记飞吻,“今天你的那副设计图连我都有些意外,看来度假村的那个案子也不算我假公济私,好了,今晚我放你一次,但是下回一定要好好陪我吃顿饭。”
淡淡的暮中,庄雨的身影渐渐消失,白翌南收起笑意,猛踩油门,疾驰而去。
沈家大宅,一楼客厅内。
沈老太爷坐在沙发主位上,面幽深地握着拐杖在地板上敲了敲,“至谦,刚刚我的话,你到底听进去没有?”
他的声音微微苍老,但不乏威势,坐在一旁的沈世川把拳头掩在唇下咳了咳,沈至谦端着茶盏徐缓地吹气,白的盖沿印着青花,在他的手中发出叮叮的脆响,“爷爷,至枫出了这样的事,我也深感意外,只是愿赌服输是商场法则,倘若今天输的是至谦,那么孙儿必然毫无怨言兑现承诺。”
听他这么说,沈老太爷蹙了蹙眉,张了张嘴,却没有再说话。
坐在对面的沈世河夫妇却沉不住气了,沈至枫虽然不在场,可他们今天再拉下面子,也要保住他们儿子在沈氏的那点话语权,于是把目光转向沈世川。
“大哥,至枫毕竟是您的亲侄子,虽然平日和至谦有些误会,但他这次受了伤,人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如果真的做的那么绝,只怕这孩子受不住打击啊。”
沈世川心中虽然不同情,但面子上还是一副很伤痛的样子,“这次的票选,那些股东们都知道是怎么回事,若是出尔反尔,将来至枫也难服人,不如……”
“不行,”沈世河不吱声,夫人顾芹却站了起来,一下跪在沈老太爷跟前,“爸,两个都是您孙子,您要是偏着至谦我不服。”
沈老太爷被她一激,哮喘顿时发了,扶着胸口剧烈地**起来,“这……这事先不谈,等……至枫恢复再……再议。”
见一家之主发病,佣人们乱成一团,正在这时,客厅的电话偏偏又响了。
淳姨匆匆去接,挂断之后,面有难地看了看沈至谦才开口,“老爷,老太爷,高副市长夫人打电话来说,这次至枫少爷的所有医疗费和营养费都由他们高家出,另外,他们已经命人把至枫少爷转入了特护病房,说是高小姐的伤势已经没大碍,出院之后会亲自照顾他。”
话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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