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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了出来,“子行,当你身家显赫,财势过人,你可以众星捧月,一呼百应,可若是有一天,你一无所有的时候,谁又会陪在你身边呢?”
郁子行想了想,哂然笑道:“你不会是想说,你要是到了那一天,庄美女会陪在你身边。”
庄雨从厨房里走出来,摆好三只碗,三双筷,并没有听到他们的谈话,沈至谦放下酒杯,颀长的身姿走了过去,势环住她腰,“什么面,这么香?”
郁子行故意挠了挠肩膀,哆嗦道:“嗳,越发不知道收敛了,当我不存在吗?”
沈至谦用筷子卷起面条嗅了一口,唇角勾起一道浅浅的弧度,“我的家里,你有意见?”
“行啊,”郁子行走到门口,作势要开门,“让我看看那些记者还在不在。”
知道他开玩笑,庄雨拉开餐椅,和沈至谦对坐着吃了起来,看见刀削的牛肉片都到了自己碗里,男人用筷子拨了几片给庄雨,还帮她把额前的刘海细心地别在耳后。
郁子行捂了捂脸,彻底说不出话来。
吃完早饭后,沈至谦坐在客厅看电视,庄雨去了厨房清理锅碗,郁子行则识趣地把空间让给二人,公寓里渐渐安静下来,电视机里,江市的新闻频道播放着晨间的新闻,不一会儿,庄雨和沈至谦携手下车,被记者逼问的画面切放了进来,虽然正规的电视台没有大肆添油加醋,但对于庄雨的身份还是做了各种分析和猜想。
晨间新闻播完,没有任何一条关于白翌珠和沈至鸿的报道,看来老太爷和白振天都默契地把这件事压了下来,自然,白沈两家联姻也不可能再有任何负面的报道。
沈至谦用遥控器关掉电视,走到阳台,楼下的广场上,一辆浅灰的宾利轿车疾驰过来,减速泊在停车场,大概是看见公寓门前的记者众多,车内的人没有推门现身。
沈至谦燃起一根烟,夹在指间,烟草的味道再一次勾起了烟瘾,隔着不远的距离,他朝庄雨做了个询问的手势,见她点头,他才拿出铂金打火机点燃徐徐吸了一口。
厨房里,庄雨收拾完流理台,刚伸手解开围兜,餐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她接过,看见是白翌南的号码,并没有第一时间接听,随后他发了一条短信,“不接电话?”
随后又是一条,“知道后果吗?”
庄雨回:“不知白总有什么事?”
“你今天没上班。”他打电话过来。
庄雨看了眼沈至谦,见他正坐在客厅抽烟,转身压低了声音,“我已经请了假。”
“谁批准的?”
“林总。”
白翌南冷哼:“别忘了,你现在的老板是谁?”
庄雨轻呼了一口气,淡定道:“白总,我今天有事,需要请一天假,这样行了?”
“理由呢?”他状似认真地问。
庄雨说:“私人原因。”
见她不说,白翌南微叹了一声,“你在沈至谦的公寓躲记者,这是原因?”
“……”
“庄雨,到了这个时候,他都没有公开你们的关系,你还打算跟着他?”
庄雨笑:“多谢白总关心,现在很多年轻人领了证,都没有办仪式,不是挺流行?”
“呵,”白翌南倒吸一口气,声音里有着微讶,“别嘴硬,你现在这种局面,确定不需要我帮忙?”
“白总若真想帮忙,批准我的请假。”
电话里,半天没了声音,在庄雨以为他没话再说的时候,白翌南冷谑地笑了笑,“你的假我会批准,但麻烦帮我告诉沈至谦一件事。”
“什么事?”
“我的妹妹翌珠,昨天晚上割腕了。”
听到这句话,她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有些微愕地蹙眉:“割腕?”
“呵,她那么沈至谦,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嫁给沈至鸿,昨天晚上,我们倒是真的相信了她。”
电话那一头,除了白翌南忽然带着薄怒的呼吸声,还有金属打火机点燃的声音,庄雨顿了顿,略带关切的问,“白小姐,她没事了?”
“如果不是翌珠平日里养的白猫踩着她的血迹从房间里走出来,你认为后果会如何?”白翌南沉声道。
知道白翌珠大概没有生命危险,庄雨不知道为什么缓缓松了一口气。
“庄雨,你可以不把我的真心当回事,可是我妹妹翌珠她沈至谦,可能比我们想象的都要执着。”
“……”白翌南的声音带着一种兄长似的怜惜,庄雨唇角蠕动,终是什么话都没说。
“我想那些记者没那么容易离开,你和沈至谦好自为之。”
电话结束后,庄雨放下手机,低垂眼眸走到沈至谦身边,男人面前的烟灰缸里,是燃了大半的烟蒂,看她突然脸有些苍白,他伸手把她揽入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迫她正视自己,“怎么突然不开心?”
庄雨把白翌南的话重复了一遍。
沈至谦握着她纤细的手指摩挲,“我不介意他打电话给你,毕竟名义上他确实是你的老板,但我不希望他影响到你的心情。”
“白小姐的事,我没有想到。”庄雨坦然地望着他,“她的确……很你。”
“我不她,这够了。”
“可是……”
“可是听到这件事,你觉得有负担?”
庄雨深吸一口气,觉得沈至谦的眼神有一种灼人的探寻,她点了点头:“毕竟生命可贵,又有几个人愿意看到一个年轻的生命逝去而无动于衷呢?”
沈至谦把手移至她肩头,不轻不缓地抚了抚,神坚毅淡然,“同情可以,但还是那句话,老公不可以随便让。”
庄雨想笑却笑不出:“我也有我的原则,白小姐走到这一步并不是你的原因,于我,也并不是我一手造成的,这个道理希望她能懂。”
沈至谦抱着她,只觉得手里的女人轻飘飘的,没有多少分量,却觉得她像某种蒙尘的宝石,拂开了遮在她身上的尘埃,一点一点的接近,那种光华逐渐显露出来,会让你觉得比世界上的任何珍宝都要珍贵。
他不自禁地靠近她耳畔轻叹:“我会让阿恒买些礼物送给她,但我能做的到此为止。”
庄雨点头,有些事情强求不来,更何况白翌珠和沈至鸿的事,他亲眼所见,算没有她,大概他们之间也没有可能,沈至谦这么做,也是意在减轻她的心理负担。
两人维持着这个跨坐的姿势许久,忽然窗外的镁光灯一闪,庄雨眯眸想从他的腿上撤开来,可是沈至谦却不动声,目光淡然地一根根地抚摸着她的手指。
“我送你的求婚戒指怎么没戴?”
庄雨没想到他思维转换如此之快,照实说:“戴过几次,可是出去的时候太招眼了,钻石太大,画图的时候也不方便……”
“这么说,你不喜欢?”男人勾着唇角,蹙眉。
“怎么会?”
“那么从今天开始你要戴着它,如果画图的时候不方便,再摘下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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