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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路上插科打诨,所幸没有再遇到什么突发状况了,不一会走出了这盗洞。
眼前的视野一下子开阔了起来,是那突地变得潮湿难忍的空气让叶南微微有些不适。还不等他反应过来,贺司朗已经用一条手绢捂住了他的口鼻。
“瘴气有毒,这里应该是杨老爷子说的那溶洞了,跟紧我小心有炸。”被手绢捂着贺司朗的声音变得闷闷地,不过倒还是能听清说的是什么。
叶南点了点头,却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已经跟他们隔开了不少距离的沈桓九。只见沈桓九身边的常青也已经捂住了口鼻,沈桓九却是什么都没做。
他心里无由来的一急想往那跑,还没刚动下脚被贺司朗给抓住了
“你干嘛去。”贺司朗神色里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声音却因为有手绢当着而变得有些模糊:“人家九爷一看不是什么普通角色,恐怕这瘴毒还伤不了他。你搁我这呆着,别老想着乱跑。”
叶南一想也是,这沈桓九本来是大粽子,这里又是他的疑冢,理应也不该有事。顿时放下了心来,他暗道自己最近真是被这大粽子传染的越来越不正常了!若不是沈大粽子总是有事没事的撩他,他现在也不可能对他这么上了心。
这么想着也难又忍不住偷偷瞅了沈桓九两眼,正巧,那沈桓九好死不死的也朝叶南看了过来。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叶南心脏猛地一跳,慌乱的躲开了视线。可刚一躲开他有后悔了,自己又没做什么亏心事,有什么好躲的!
叶南理了理思绪又朝沈桓九看去,谁知沈桓九竟一直没移开目光。
沈桓九微微皱了皱眉头,看这样叶南的奇怪反应还以为他出了什么问题。然不待他出声询问,见叶南有再次慌乱的躲开了,这次不但背过了身子,连耳朵都染上了薄红。
沈桓九眯了眯眼,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担忧:“常青。”
常青:“……属下在。”
沈桓九微微有些不放心的问道:“叶南是不是中了瘴气?你且让林骁过去看看罢!”
常青:“……”
常青想说不用看,您只要少对人家放点电人家保准什么事都没有。可一想到抚了沈桓九面子的后果,常青敛了敛眼,心道,还是顺着他来吧。
“是主子。”
林骁刚刚可没看到沈桓九和叶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得了常青的命令,便直接朝叶南走了过去。林骁说话又一向直厉害,自然不会考虑叶南脸皮薄的问题,张嘴道:“诶,小主子。我们主子看你面色不对怕你重了瘴气命我来看看,你没事吧?”
叶南有贺司朗再旁边守着哪可能中得了瘴气,听了林骁的话脸上一红,心里暗骂大粽子果真是没文化真可怕,面上却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给林骁听了。
偏偏贺司朗这货又是个看戏的主,听到这话算是被手绢捂住了口鼻也不安生,立马凑了过来问道:“呀!小叶南你中瘴气了?什么时候中的,哥哥怎么不知道?小叶南你脸怎么这么红,看样子不像是中了瘴气啊。”
叶南看到贺司朗揶揄的笑容,脸色更是涨红了,他急的想解释,可人家又什么都没说,他要是解释了不成了不打自招了,这下子算是尝到了什么叫哑巴吃黄连的滋味,那叫一个有苦说不出。
“我没事。”憋了半晌叶南这才闷闷地朝林骁开了口:“可能捂的厉害了有点缺氧。有贺哥在这不会有事的。”
林骁闻言又仔细看了看,确定的确没有问题之后才转身离开了。
他刚一走,叶南拉下了脸恶狠狠的瞪像贺司朗:“贺司朗!你有意思么?”
“有,怎么没意思的。”贺司朗丝毫不被他吓倒依旧笑脸相迎:“之前一直没机会好好跟你唠唠,好不容易有了说话的间,哥哥问问你了,你是怎么跟常爷的主子勾搭上的?”
“什么勾搭不勾搭。”叶南想起自己两次被沈桓九吸血的暧昧场景脸色有忍不住一红,然后略带心虚的说到:“我是他债主!他欠我住宿费没给来着!”
“哦。”贺司朗嘴里哦的坚定,可面上显然是不信,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口大白牙:“那小叶南你继续跟我说说你和张望那小子的事或者说说那个鬼将军?”
“说到张望……”叶南想到那个莫名其妙的短信和新闻上的信息,本来想找个人一起分析一下的,正巧贺司朗问了他便一字不拉的将那些怀疑都说给他听了去。
贺司朗听完也陷入了短暂的沉思,显然也无法理解那17人消失的事情。一时间一大团一大团的谜团充满了两人的脑袋。
叶南见他想的出神,这才微微松了口气,以为自己转掉了那鬼将军的话题。谁知一口气都还没等他呼完听贺司朗又说:“算了,张望这小子命大着呢,有时间发短信一定是没事,反正现在已经进了墓里了,在想也没用了。与其这个我到更想知道知道关于那鬼将军的事情……”
叶南:“……”
“怎么,叶南你是不愿意和哥哥说呢不成?”贺司朗见他抿唇不答的模样,心里有了几分猜测,又道:“那哥哥我问你几个问题好了。”
“什么问题?”
“刚刚那头发究竟是什么东西?”贺司朗迫不及待的问了出来,事实上这个疑惑已经梗在他嗓子眼上好久了。他若是早知道这头发是那么神奇之物,早在之前火车上叶南和他讲的时候他不该这么不上心!
“我怎么知道。”叶南白了他一眼:“我不是跟你说了么,我墓里头捡的,不是早跟你说了么说不定是鬼将军的头发呢!”
叶南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神神叨叨的,半真半假的样子还真有点把贺司朗给唬住了。
贺司朗微微迟疑了一下,但很快开始唾弃自己的智商了。这叶南的话他算是越来越明白了,十句里头最起码九句半都是假的!信不得,信不得!
这么一想,自诩聪明的贺司朗把头发的来源自动归到叶南什么不愿意说的奇遇中了,任他挠破了脑袋也才测不到,这叶南竟然是说了句真话。
“那……”他张了张嘴显然还想在问些什么,然而还没等他问出口,听前面的队伍传来了声音——
“怎么回事前面没路了,是断崖!断崖下面是条暗河,怎么走?”
杨白术不慌不忙的站了出来:“诸位别急,这断崖下头有上次我留下的两条小船,足以带各位过河。至于下那断崖,我这里也已准被好了绳子,不知谁愿现下……”
“我下。”一路上寡言的孙其这时才开了腔,他声音嘶哑低沉,在这空洞洞的溶洞里想起,竟猛地吓得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贺司朗啐了一口到:“哪来的阴阴沉沉的老大爷。”
叶南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孙其绑着绳子吓倒断崖底下的身影无由来心底的升起了一股不安。
“找到船了。”嘶哑的声音从断崖底下传来,孙其高声说道:“赶紧下来吧,船都在。”
众人闻言心里都已一阵激动,过了这河便是正式进入了这墓里,能让常爷都起了兴趣的墓里面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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