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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司朗吞下最后一口饼干,又灌下一口水,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嘴,像看不到唐鹤之凶恶的目光一样,语气轻快的说道:
“唐总这话又错了,哥哥是挺坐吃的,但是没兴趣等死。快让你的小助理放下铲子吧。他想去送死我可管不到。不过唐总生的这貌美如花,要是受了牵连,哥哥我可是会心疼的。毕竟昨晚咱们也算是有了同床共枕的情谊。”他说着,目光不留痕迹的扫过头顶的墓壁。
“贺司朗!”唐鹤之眼里一层怒色:“你以为我真不敢动你么?你最好祈祷不要落到我的手里。不然……”
“不然怎样。”贺司朗倏地起身,往唐鹤之身前一站,气场全开,两人明明看上去是差不多高,可一离得近了,唐鹤之悲哀的发现自己竟然矮了这痞子几厘米的距离。
他下意识的挺直了背,脚尖不自觉的踮起了几厘米,然后目光锐利冰冷的朝贺司朗看去,却不知早已被眼上的镜片挡住了几分狠色。
贺司朗看他这般费劲的要跟自己平视,忍不住大笑了一声,想也没想的一个大掌摁倒了唐鹤之梳得一丝不苟的脑袋上:“唐总你是小孩子么?你以为你偷偷踮脚尖我看不到么!”
这一摁,啪的一下又少出了那几厘米的距离。唐鹤之脸色涨红,白皙刻薄的脸上满是绯红,贺司朗眉毛一挑,竟活生生的从他身上看出了一丝魅色。
他一愣,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跟被迷惑了一样上手把人家的眼镜给取了下来。没了眼睛的唐鹤之眼睛狭长勾人,因为近视的原因显得水汪汪的。这让贺司朗看的又是一愣,心脏竟然猛地挑动了一下。
这个发现吓得贺哥哥是一个激灵,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把那副眼镜朝他身上一扔,赶紧后退了几步,那是比吃了苍蝇屎还不是滋味。
这姓唐的小子是□□,有钱有势有手下,要是真惹上了那可是会死人的。
贺司朗咽了口口水,像是突然漏了气的气球,怏怏的跑到了一边,不说话了。
于是上唐鹤之带上了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贺司朗一脸嫌弃(?)的把刚刚摸了他眼睛的手往身上蹭着,仿佛是有多不干净一样!
唐鹤之气的大大喘了几口气,胸口快速的起伏着:贺司朗算什么东西!没品位,脸皮厚,人品差,老流氓这样一个人竟然也敢嫌弃他唐鹤之!
他脸火辣辣的烧着,在贺司朗的几番羞辱之下,早已无法保持以往面面俱到处事作为。别说贺司朗连一边看热闹的沈桓九一行人也让他给气上了。
他转身走到唐力身边,伸手拿过一把斧子,神色冰冷:“别管其他人,给我砍,我唐鹤之想走的地方,是没有路也能创一条出来。”
说完这话,两人开始咚咚咚咚的砸墙。贺司朗的嘴唇动了动然后脑袋一撇,没有出声提醒。
这条墓道很窄,年头又久的厉害,这么一砸下来,整个墓道都变得巍巍可及。偏偏唐鹤之还在气头上根本没注意这点,那唐力则是经验不足根本想不到再砸下的后果。
在两人一前一后的砸墙声中,墓道上方伴随着尘土飞扬开始应景的掉下来碎石块。
林骁撇了撇嘴,实在忍不住了:“唐先生刚刚说我们坐吃等死的时候我还以为,我还以为唐先生说的那么大义凛然,一定是会有什么非同寻常的作为,现在看来果然是非同寻常,唐先生是不等死,您这是找死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快速的把行李包收拾好,然后站到沈桓九身侧,抬头看了看头顶道:“主子,这条墓道看来是快塌了。咱们得赶紧离开了。”
沈桓九眼睛微微眯了眯,目光朝那死人堆正上方的石壁看去,然后道:“时间到了,把人移开,准备离开这里。”
“好嘞!”林骁应了一声,快步朝那堆死人走去。他几下把那堆成了一堆的死人移开。看了眼拿着斧头的唐家两人嗤笑一声,大发慈悲道:“唐先生啊,您别忙乎了,这墓道是个机关阵法,每三天一变化。现在正好是三天之期,墓道很快会发生变化,这时候出口自然会打开。你看这群死人,你以为是什么把他们堆成了一堆?”
“如果真的像唐先生想的那样,需要砸个墙洞才能出去,咱们来的时候这里可没有洞,那这群人是怎么死成这样的?难不成还能是死之前自己趴上去的?”
“当然是有人给他们堆起来的!”唐力下意识的反驳道。
“是么?”林骁给了他一个王之蔑视:“那那个堆尸体的人呢?堆完之后自己也爬上去死掉了?”
“这……”唐力无话可说了。
“你们可真是榆木脑袋。”说话间,林骁手中的手电筒在墙壁上迅速的滑动了几下后精准的找到了一个点:“你们看啊,这些尸体,其实不是在同一时间被堆在这个地方的。最下面的灰尘最多,上面的最少,一看是几个不同的时间段被抛掷在这里的。那你们说怎么抛掷才能让他们这样堆起来呢?”
“额……”唐力还没想出来见林骁又扔过来一个不想跟你说话自己体会的表情。
他道:“你们是不是智障。当然是从上面掉下来的。所以说每三天这堆尸体上方的石壁上会开出一个开口。嗯,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你们想凿墙继续啊,我是不介意,不过等我们走了再凿,我怕你们墙还没凿开,命先没了。”
话正说着,林骁眼睛一亮,见头顶的石壁上突然出现了某种花纹,随着花纹的游动,石壁上发出了轰隆隆的声音。
突然林骁耳朵一动,仿佛听到了什么,面色一整,朝身后的众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迅速从身后掏出了枪,瞄准了上方的石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