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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梨花,啊不应该是樊桃花了,她见状,心知大事一去,却还是不死心,猛地闪到那杨四身边正想亲自对贺司朗出手却见杨四竟也身形飞快的躲开了他。
“你!”樊桃花大怒瞪着眼睛道:“杨四,你做什么!”
那杨四却一反常态,打了个打哈欠,痞里痞气的道:“小姑娘年纪轻轻,心眼挺坏,怎么跟大人说话的,叫哥哥。”
“什么?”樊桃花一楞之下动作微微一顿,也是这一顿,被后来的小姑娘,也是真·樊梨花给亲手捉住了。
“不许动!再动打你屁股。”樊梨花一板一眼的教训道。
‘杨四’挑挑眉,把贺顶龙放开然后走到小姑娘面前,拍拍她脑袋道:“干得好啊,懵梨。”
樊梨花腼腆的笑了一下:“谢谢。”
杨四也小,露出一齿白牙,然后看像周围隐隐有了猜测却还不敢认证的熟人们伸出胳膊赚了一圈然后大喊道:“哥哥我又回来啦!”
说着一把撕掉了脸上的□□。
叶南瞪大了眼经,眼圈迅速的红了,看着他拼命忍着没敢说话,怕一出声特么的哽咽了。
而角落里,唐鹤之的目光也紧紧的黏在了那张张扬痞气的脸上。在他撕开面具的那一瞬间,唐鹤之的双眸猛地放大然后由急剧缩小,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那么两秒,但很快有恢复了正常。
另一边樊桃花见情况不妙,眼珠子叽里咕噜一转,身子往下一蹲想要翻身逃跑。
然而,真·樊梨花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一般,在她动作的前一秒先一步做了反应。樊桃花一蹲一起之后根本无法逃走半天还是在樊梨花的手上动弹不得。
樊梨花默默拎起跟自己有着同一张脸的亲妹妹,一本正经道:“双胞胎是有心电感应的你想做什么我都知道。”
‘樊梨花’呸她一口:“谁跟你是双胞胎!”
樊梨花疑惑:“难道不是你么。”
樊桃花被她这个表情这个语气气的不轻,骂道:“你个傻子!”
她本想继续骂下去可心念一转,又猛地看向叶南沈桓九,开始装起了可怜:“阿爹阿妈!你们说到底谁才是你们的崽!你不会真的相信这个傻子吧!”
樊梨花摇摇头对她很是失望,却也懒得反驳。倒是贺哥哥实在听不下去了,不知从哪掏来一块破布啪嗒一声给塞她嘴里去了。
然后才一笑,露出一口白牙道:“算懵梨有点傻那是你能说的么?哥哥我平生最恨熊孩子,没给你塞个臭袜子算哥哥我对得起你得了!来,懵梨,给你阿爹阿妈讲讲当年的故事。”
“哦。”樊梨花点点头,依旧是一副懵懵然的模样,然后开口道:“那是距离阿爹阿妈把我送回樊家的十年之后了。”
……
公元640年,贞观13年
沈湛离家的第三年。
京城最大的客栈天和客栈里,说书的绘声绘色的讲述着从战场上传来的消息。被称为天神的战神沈将军不费吹灰之力,打败敌方三千精兵。
“你们可知那战神沈将军是如何打败敌方三千精兵的?”说书人说的眉飞色舞的,仿佛如亲身见过一般。
一旁的人听得如痴如醉,有人催促道:“您别卖关子了,快说啊!”
说书的哈哈大笑,目光看向远方,仿佛看到了那日的情景一般,他道:“且说当日那沈将军被贼人使毒计被困山河谷中,后方援军未到,前方道路被断,左右夹击之下,若换了旁人,那是绝无活路了,可沈将军不同,天神下凡,是有老天爷保佑的。之间那电闪雷鸣,狂风阵阵,一个女子突然出现在谷中。她与沈将军遥遥相望,仿佛前世今生,命中注定!那女子英姿飒爽,仿佛是战神第二,和沈将军齐力,不出片刻便将那贼人们杀的个片甲不留……”
听书的百姓们完完全全的沉浸到了说书人讲述的那般肃杀的氛围当中,仿佛身临其近一般,眼前是金戈铁马,耳边是战鼓声声。
只除了一人之外,那是个眉目清秀的小公子,神色冷漠可手中紧握的茶杯却表露出了他此刻的紧张。
说书人说那沈将军打败敌军,他便嘴角微扬;说书人说沈将军被困谷底,他便双眉紧蹙紧咬下唇;而当那说书人说到那从天而降的女子时,这小公子面色一怔,手中的茶杯被他不经意间碰倒,茶水顺着桌子滴到他衣摆上。
客栈里哪有人注意到他此时的不自然,所有人都沉醉在大唐战神的故事里哩,这小公子确实慌乱离场。
他眉头紧蹙,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回想起那说书人的话。他虽然直到传闻并不可信,心里却堵的难受的很。
等他快到了家了,正准备进屋却见门口一十几岁的姑娘来来回回的走着仿佛是在等着什么人。
他皱了皱眉头,开口问道:“姑娘可是有事?”
那姑娘闻言立马回头看他,眼睛瞪得大大的,眼里的惊喜之色藏都藏不住,在仔细一看,仿佛还有闪闪泪光,仿佛下一秒要哭了。
他顿时眉头皱的更厉害了,面无表情的退后了一不道:“男女有别,在下并不认识姑娘,姑娘请自重。”
他一个二十多岁人了又是单身,若是被人发现在自家门口跟一小姑娘纠缠不清那还成何体统。
小姑娘见他这幅模样,心里委屈,问道:“你是不是叫阿南?”
阿南仔细回想了一番,却不曾从记忆里找到这个人的模样,他略显迟疑,却还是道:“正是在下。”
小姑娘一听立马跳了起来,下一秒要往他身上扑:“那对了嘛!阿妈!”
阿南快速躲过,却在听闻小姑娘对他的称呼后心下一跳。
他赶紧又仔细将像姑娘打量了个遍,然后略带不可置信的说道:“樊梨花?”
“诶!”樊梨花璀然一笑:“我还以为阿妈你不记得人家了呢!”
不记得,哪能不记得,自己从一点点还不会说话的小婴儿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到大的小熊孩子,他怎么可能不记得。
然而,时过境迁,十年了,在看到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的樊梨花,阿南即便心里有千言万语,面上却只能干巴巴的说上一句:“你,你怎么回来了?”
樊梨花朝他扮了个鬼脸,语气亲昵:“当然是想阿妈和阿爹了!这么多年了,难道阿爹和阿妈不想我么?竟然连一次都没来看过人家!”
阿南听她这么一说,心里也是一塞,怎么可能不想,自己亲手养起来的小团子却在最重要的成长期里没有他的存在,阿南的心里也是恼啊。
可事实上,在他们回来的第一年里,出了问题。他们当日走的时候没跟朝廷的人说,只是拖樊家带了个口信,但存着游山玩水的心思,走的慢了些,途经一个小村落,便留下来过了夜,哪只第二天便遇到了朝廷的队伍。
那位朝廷来的大人看到他们的时候还一脸皮笑肉不笑的,活像他们做了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事情一般。阿南心里觉得不对劲,想要离开,可偏偏那大人却摆起来官架子,强行将他们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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