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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向星和张建业没有商量,但却像商量好一般,一前一后一左一右减速过弯,将中间车道让了出开,虽然他们已经做好了被超车,然后假装追赶,再然后没赶上停车不追赶的打算,但有美女在旁边,两人还是表现出很努力的样子。
几秒过后,不知情的C9开着奔驰车加速转过急弯,正好和左侧减速的红色法拉利并排前行,下一秒就能超过红色法拉利,成功超车。
但这时,张建业旁边的柳曼突然抓起车前的拉菲酒瓶,奋力扔了出去,并骂了句,“废物!”
“啪!”的一声脆响,拉菲酒瓶在C9的奔驰车前开了花,鲜红色的红酒四溅开来。
紧接着“嘭!”的一声,C9奔驰车的左前轮胎被玻璃渣给扎破了。
“妈的!”
车内的C9暗骂一句,然后感觉自己身体猛的一下向左倾斜,然后又开始左右剧烈的摇晃起来,但此时的C9并没有因为突然出现的意外情况而显出十分慌乱,他在左摇右晃中踩点刹、打方向盘,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操作。
奔驰车在C9的操作下向前歪歪扭扭的跑了一百多米,然后一路火花带闪电的擦着高速公路左侧护拦又向前冲了数米才停了下来。
弯道处,曹向星走下蓝色保时捷,看着一百米开外正着这火的奔驰车,向旁边刚下车的张建业紧张的问道:“他不会死了吧?”
曹向星虽然爱玩,但这样闹出人命还是头一次。
柳曼扔出空酒瓶时,张建业和曹向星都看得一清二楚,他俩转过急转后,连忙踩了刹车,红色法拉利和蓝色保时捷就停在离弯道口不远的地方。
“死了关我们什么事,是他超速驾驶,自己找死。”
张建业看了眼脚下的玻璃渣,已经想好了办法。他可是干警,处理这方面的事可比曹向星经验多得多,只要把地上的玻璃渣处理一下,然后再说明事故的原因是超速导致突然爆胎,这奔驰车超速飙车是肯定的,高速公路上不少监控肯定拍到了,只要把里面其他不重要的处理掉就好了。
曹向星听到张建业的话,然后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地上的玻璃渣,他也不笨,马上明白过来,说道:“对,对,是他超速驾驶,我们只是不小心路过而已。”
红色法拉利上的柳曼下车后,拍了拍手,说道:“哼,死得好!”
她不屑的看了一眼胆怯的曹向星和废物张建业,然后盯着不远处的火光,似乎想确认车内的人是死是活?
现在的柳曼被奔驰车数次超车的怒气终于消了一些。本来今天她很高兴,因为她和张建业的计划按着她的想法又前进了一步,她想犒劳犒劳张建业,但在去犒劳张建业的途中玩个飙车,却总是被人超车,让她都没有心情犒劳张建业这个废物了。
而这时蓝色保时捷上的田寻梅下来后,看着火光,小脸惨白,拉了拉曹向星的衣服,小声的建议道:“我们,我们,还是快走吧!”
她好歹是个明星,如果跟这种事情扯上关系,那星路就全毁了。
“业少,我们——”曹向星听到田寻梅的建议之后,马上向旁边的张建业提议,他没想到这小明星这么了解自己,过会得好好赏赐她,这鬼地方,曹向星可不想多呆。
但突然“哐”的一声巨响,打断了曹向星的话,曹向星立刻张着嘴向声音发出的地方——不远处的奔驰车——看去。
一个无比清晰的脚印突然出现在奔驰车左前车门上。
然后又是“哐”的一声巨响,奔驰车的左前车门整个被掀飞,一个灰头土脸、身穿着火西装的中年人,右手提着一个黑色手提箱,从奔驰车内走了出来。
一出奔驰车,C9连忙将手提箱放下,脱掉身上着火的西装,他刚做完这一切,站定后,不远处突然传来“咚!”的一声悠远的闷响声,原来是被掀飞的车门掉下高速公路撞在了桥下的水泥柱上。
“啊!这——”曹向星向见鬼一样,嘴巴张得可以放下鸡蛋的看着不远处的C9。
“这是在拍电影吗!”拉着曹向星衣服的田寻梅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旁边的张建业和柳曼也被C9的出场方式给惊到了,一时没有说话。
C9扫了一眼前方,站着的曹向星和张建业等四人,还有独坐在蓝色保时捷上晕晕乎乎抱着自己的程爽。
真是她!C9在数次超车过程中就感觉蓝色保时捷上的程爽有点眼熟,由于程爽全程低头报胸阻挠着曹向星的侵犯,长发让C9没看清她的面容,现在侧面一看,C9确认就是在3号别墅里遇到的剑眉大胸美女外加大明星程爽。
又遇到程爽,C9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提起旁边的黑色手提箱向张建业等四人走去,走到离四人五米远处,停了下来。
就在C9刚一停下,他身后突然火光冲天,然后“轰!”的一声巨响奔驰车爆炸开来,浓烟滚滚。
C9并没有理会身后的情况,而是将右手上的黑色手提箱放到一边,抬起左手,看了一眼左手上的金色劳力士——三点二十五分,然后他盯着又被奔驰车突然爆炸惊呆的四人,淡淡的说了一句:“好了,我们来谈谈赔偿问题。”
“赔偿!?”四人中的曹向星首先反应过来。
他是商人,对钱最为敏感,听到C9提到与钱有关的事,马上嘀咕了一句,不过嘀咕完后,他并没有进一步的反应,而是看了C9一眼,然后等待着旁边的张建业发话,因为他可没有把别人车胎给弄爆,赔偿应该不关自己的事。
不过让曹向星不明白的是眼前这个身高不高,面相普通的中年商人大叔,怎么会如此大胆向两个开着超跑的二代提出赔偿的问题,这不是找死吗?
“赔你妈!”第二个反应过来的张建业,他立刻骂了一句,准备冲上前去动手。
虽然C9的车子废了,人也这么狼狈,但他还记着被C9屡次超车,特别是最后一次,虽然没有被超成,可却被柳曼骂了,“废物”这两个字现在还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现在又突然听到始作俑者这么嚣张,张建业立马气不打一处来。
“等等,你要我们怎么赔偿?”
正撸着袖子准备干仗的张建业被旁边的柳曼拦了下来,柳曼双手在胸前交叉,托着她的玉兔,轻蔑的看着C9,她想听听这个没有见识的中年商人所说的“赔偿”到底会是什么,可是有很久很久没有人敢在她面前这样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