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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看到两大虎王最后没有打起来,古彬长长的出了口气,然后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由于太过紧张而突然生出的无数汗珠。
“还好,还好!”一旁的夏沫也吐了吐舌头,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刚才她一把话说出口就知道自己闯祸了,有点后悔,但那个时候的她真的生气到了极点,那个虽然看起来不太老的老女人实在是太气人了。
一小会之后。
“噜、噜、噜······”牧师的布道台上传来药老均匀的鼾声;而一旁的奶奶级老女人安静的坐着如透明人一般。
夏沫站了一会,心情慢慢平复了下来,看了眼教堂大门处依然不见有人再进来,于是开始低头打量起右手握着的匕首来。
匕首整体设计十分奢华、轻巧;匕首套镂空镶金、雕刻着许多繁复、精美的花纹,把手则是用米黄色如玉般的材质做成,把手顶端雕刻着一个栩栩如生的虎头;夏沫轻轻推开匕首,匕刃寒光闪烁,让她不由得在一天中最热的大中午打了一个冷颤。
“这——”
“咳、咳!”
夏沫还没从刚才的冷颤中恢复过来,突然听到身后古彬的两声咳嗽,她连忙抬头一看。
教堂门外,一个身材魁梧、穿一身中山装的老人龙行虎步的走了进来。
老人慢慢靠近,夏沫发现老人的一对三角眼很像之前和她有过接触的万福,只是老人的三角眼少了万福的那份戾气多了一份祥和。
难道他是万福的爷爷?夏沫不由得心里猜着。
老人走到夏沫面前,看了夏沫一眼,自我介绍道:“你是夏沫吧,我叫万顺年,是你~爷爷的一位朋友。”
“万爷爷,好!”夏沫连忙乖巧的向万顺年问好,这种对比,不由得让夏沫想到刚才的那位奶奶,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不错,不错!”万顺年看着夏沫连说了两个不错,然后向夏天行的遗体走去。
“唉——!”万顺年看着夏天行的遗体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二十几年了,你孙女都长这么大了,我记得当年你为了万无一失的去营救她,让我去接应你,还将你在大丰港的所有股份做为酬劳,我还从来没有看过那个天下任我纵行的夏天行会如此紧张——”
万顺年的声音不大也不小,夏沫听得真切,要知道二十年前大丰港也是一个颇大的港口,还是一家上市公司,即使只有里面百分之十的股份那也价值数百万啊!
“当年到底出了什么大事?我怎么了?受了什么伤?为什么爷爷对我只字未提?”夏沫心里产生了一连串的疑问。
“唉,都老了——”
“只有你老,我还很年轻呢!”
万顺年的感叹声将布道台上的药老弄醒,药老拿出葫芦又喝了口酒,用一个无聊大汉看戏的眼神盯着万顺年。
万顺年被药老一打断,看了药老了眼,无奈的笑了笑,没有再继续感叹,转身向夏沫走去。
万顺年刚一走到夏沫面前,夏沫立刻问道:“万爷爷,你能不能跟我说说当年到底出了什么事?”
“不能。”万顺年摇了摇头,“你还不到知道那些东西的时候。”
“那我什么时候才能知道?”
“你足够强大的时候!”
万顺年一边说着一边从中山装的内口袋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木盒子,递给夏沫,并说道:“这是一块埋于万年火山底的红玉,可以温养你受过西伯利亚寒风侵体的身子,希望你最终能继承你~爷爷的名号。”
“西伯利亚的寒风,难道我是在西伯利亚受的伤!”夏沫又从万顺年的话中听到一个重要的信息。
“咦!你居然真找到了这个玩意,也是下了血本啊!”
布道台上又准备昏昏欲睡的药老听到万顺年这么一说,马上来了精神,虎躯一震,立了起来,挺直腰杆盯着夏沫手中的木盒子,似乎想一睹那万年红玉的风采。
接过木盒,夏沫连忙低头对万顺年说道:“谢谢万爷爷!”
礼物送出,万顺年看了一眼左边坐着的老熟人,走了过去,坐在旁边,小声的说道:“小霖,你什么时候来的?”
“万大哥,我刚来没多久!”
“哦,对了,小霖你知道不知道——”
······
万顺年似乎和女人很熟,两人十分小声的聊了起来。
另一边,药老在布道台上小声的叫道:“小不点,快打开盒子看看。”
夏沫也很好奇这万年红玉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于是打开木盒子一看。
木盒子内装着一块乒乓球般大小的椭圆玉石,玉石呈鲜艳的鸡血色十分好看;夏沫将石头拿在手心把~玩了一下,发现石头入手微热,十分神奇。
“还真是这——咦,你什么时候躲在那儿的!”
药老一看颜色似乎就判断出了石头的真假,他正准备将自己的判断说出来,但话说到一半突然直直的盯着教堂第五排的中间座椅,似乎看着什么东西。
教堂虽然不大,也正值正午阳光充足,但这个教堂建了很多年,年久失修,再加上窗户也小,教堂内的光线还是十分昏暗,而第五排正中间的位置是整个教堂光线最为昏暗的地方。
药老后半句说得大声,再加上他的表情,夏沫、古彬加上一旁正小声聊天的万顺年和老女人都看向教堂第五排的中间座椅。
“那儿有——”
夏沫也眯着眼向第五排的中间座椅看着,但没有看出任何异常,她正想问问旁边的古彬,但话说到一半第五排的中间座椅周围黑色的空气一阵波动、波动、变高、变高,一个黑色的阴影慢慢的像从黑色空气中长了出来一般。
“这,这——”夏沫张着嘴、指着不断变高的阴影连说了两个“这”字后都忘了再说话。
原来第五排的中间座椅处隐藏着一个全身裹在黑袍里的人,由于那个地方十分昏暗,再加上此人隐藏得十分巧妙,夏沫看过去时看到的黑色空气就是他的黑袍。
黑袍人被药老发现后,就不再隐藏,站了起来,并睁开了眼睛,而从夏沫眼中看来,此人就如从空气中长出来一般。
“哼!”老女人看了眼站着的黑袍人,转过了头,一旁的万顺年则向黑袍人点了点头。
站起来的黑袍人扫了一眼众人,然后径直向夏天行的遗体走去。
在路过夏沫的时候,黑袍人并没有停留,而夏沫却后退了一步,因为黑袍人现在依然将自己裹在黑袍之中,夏沫看不清他的长相,只看到他隐藏在黑袍里的一双明亮眼睛,这双眼睛太过明亮、耀眼,仿佛能看清一切,让夏沫不由自主的后退。
黑袍人来到夏天行的遗体面前,看了夏天行的遗体一眼,然后用低沉的声音说道:“死亡也是一种隐藏!”
只短短的说了一句,黑袍人转身来到夏沫身前,看着夏沫。
夏沫被黑袍人这么一看,后背发凉,不由得右脚向后一移,似乎随时准备逃走。
黑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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