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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天罗紫气丹,在玄师界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他的功效只有一个,玄师达到地级大圆满之时,只要服下一枚天罗紫气丹,便能增加一成的几率突破成功。
虽然只增加一成几率,但要知道即使是平天宗这样庞大的宗门,也不过区区七位天级长老,玄师修炼到天级的难度可想而知,因此每一枚天罗紫气丹对于地级玄师来说都是值得用毕生财力去换取的。
张小白揪揪雪夫子衣服的一角,只见雪夫子一言不发,拉着张小白的手就快步走向自己的房间,鬼翼猿也连忙跟了上去。
进了房间后,雪夫子立刻在房间内布下数到禁制,而后一脸慎重的看着张小白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天罗紫气丹虽好,但那几个人你千万别去招惹,看穿着,坐在那桌子一边的女孩就是中州这一届的圣女,在她身后的黑衣人便是卫道者,能够陪在圣女边上的人身份也绝对不低,万一招惹了他们,我也保不住你。”
张小白吞了口唾沫,虽然他不知道圣女是什么,但听上去就很厉害的样子。
“至于圣女和中州的事情,我就不和你多说了,你若是在三年后的宗门大比中胜出,说不定就有机会触及到真正的玄师世界。”雪夫子淡淡的说道。
又是中州,又是圣女,又是真正玄师的世界,将张小白的兴趣完全带动了起来,可雪夫子明显不愿意在这些事上面继续讲下去,或许是怕张小白好高骛远吧。
雪夫子清清嗓子,一脸正色的说起了另一件事:“我说过,只要提供一件足够分量的拍品,拍卖行自然会给我们准备一个包厢。”
“现成的天罗紫气丹你不要么。”张小白撇撇嘴小声道。
雪夫子瞪了一眼张小白,而后转头看向鬼翼猿说道:“阿鬼啊,记得三十几年前我们曾经在这康悦城结下的一桩恩怨么。”
鬼翼猿挠挠头,显然时间太过久远,他的记忆有些模糊了,突然他一拍脑袋,怒道:“管合商会!”
“不错,管合商会!”雪夫子点点头恨道。
张小白一头雾水的看着两者,心想这管合商会真够倒霉的,竟然被两大天级给记恨上。
见张小白还蒙在鼓里,雪夫子一吹胡子解释道:“三十几年前,我刚到玄级巅峰,阿鬼也只有地级的实力,那时我俩云游天下八域,到了坤域之后在一处秘境发现了一件宝贝,这个时候管合商会的人来了,不但将那宝物夺走,还打伤了阿鬼。”
鬼翼猿接话道:“阿雪哥气不过,在强压之下突破到了地级,带着我就来到了这康悦城报仇,没想到那管合商会花了大价钱,请了一位天级供奉坐镇,我和阿雪哥只能含恨而归。”
“有天级供奉你们还想去偷东西!”
张小白不解道,雪夫子一直怕被坤域的天级玄师盯上,一路上都是小心翼翼的,没想到这次他会主动去招惹另一位天级玄师,但雪夫子摇摇头,解释道:“那是三十年前,这管合商会早就大不如前,哪里请得动天级供奉。”
“那就好。”张小白可不敢去触怒一个天级玄师,毕竟一个地级的硅石兽就让他毫无招架之力了。
“当初被抢走的那件宝贝,那也是一件天级法器,管合商会不到山穷水尽的时候,是不会把它出让的,现在应该还躺在管合商会的大本营里。今天我就要把那件宝贝给抢回来。”雪夫子攥紧了拳头,恶狠狠的说道。
闻言,张小白只觉得后脖颈凉嗖嗖的,到了今天他才知道什么叫做: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三十年前的事情,雪夫子还记得如此清楚,看来在平天宫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他,这是个记仇的主啊。
康悦城的偏远一角,高大的院墙里跑出一抹绿意,郁郁葱葱的树丛形成第二道屏障,将里面的阁楼完全和外界屏蔽开来。
黄昏在这个地方似乎来的特别早,康悦城的城墙将日光完全遮蔽,这栋阁楼显得无比萧索。
阁楼内的人具是慌慌张张的模样,几个仆人面带惧色,从一个房间里拖出一个人来,这人浑身上下沾染了血迹,脖子有一道巨大的刀痕,显然已经无力回天了。
房间里面,一名玉面少年冷冷的看着地上的血迹,不带一丝感情,而在他身后的老者,拄着拐杖看着血迹,一瞬间仿佛老了十岁。房间其他人的视线,都在老人和少年之间徘徊,气氛十分之凝重,无人敢开口。
最终还是老人长叹一声,道:“念慈啊,他毕竟是你大伯,这样做哎。”
“爷爷你不必多说了,人我已经杀了,他身为家主,身为管合商会会长,出卖家族为其自己谋取利益,这种人,该杀。”少年的语气不带任何情绪,仿佛刚才手起刀落的不是他。
这名叫任念慈的少年抬起头,目光慢慢在所有人身上扫视过去,却没有一个人敢和他对视,终于,他又开口了。“大伯掌权十几年,我任家日益衰败,现在大伯暗通中州牛家,以出卖家族为代价,换取堂哥进入中州塔的机会,证据确凿之下我将其家法斩杀,你等可有异议。”
众人沉默。
心中却不免腹诽,你都将人杀了,还问有没有意见未免太过先斩后奏了,但也不乏有人暗暗叫好,在原家主掌权期间,无论是任家还是管合商会都在逐步走向衰亡。
任念慈又道:“我父亲如今生死未卜,这三年就由我暂代家主,三年后我必将通过考核,前往中州塔,为任家带来荣光,到时就由爷爷就任家主,你可有异议?”
又是沉默,无人敢言。
任念慈点点头,这显然是他想要有的效果,特殊时期必须要用铁血手段。
只听他再度开口,道:“作为家主,我现在下发第一条家主令,将我堂哥任天航永远逐出任家。”
话音刚落,虽没有人敢站出来反对,但是底下还是不免有人在窃窃私语,毕竟任天航可是任家最出色的一人,到目前为止只有他一人进入中州塔,等到任天航从中州塔回来,任家的地位也必然水涨船高。
不过如今任天航的父亲,已经被任念慈就地正法,任天航从中州塔回来,认不认家族还是一个问题,想到这里,众人不禁叹气连连。
任念慈看着众人,知道自己作为家主的身份,暂时是坐实了,坚毅的面庞也终于流露出一丝倦色,道:“将房间打扫一下,你们也都散了吧,我累了,先去休息了。”
任春秋拄着拐杖,看着任念慈远去的身影,心中一阵苦涩,两个儿子,一个生死未卜,一个出卖家族被就地正法,一个孙子被逐出家族,而另一个以铁血手段成为了任家的家主,成为了管合商会的话事人。
但他也知道,任念慈不但铁血,而且深谋远虑,虽然他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少年,但任家在他的带领下,濒临溃散的家族未必不能起死回生。
“哎,罢了罢了,你们都散了吧。”任春秋挥挥手,拄着拐杖走出了房间。
“血腥味很浓啊。”
夜色笼罩了这个小小的院落,树丛变得更加阴暗,谁也没有注意到,三道人影轻轻落到了树上,雪夫子瞥了一眼不远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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