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祖孙两个你一口我一口的把一大碗蛋羹分吃了个干净,林清砸吧着嘴回味着老太太的手艺。老太太则喜的找不着北了,这都三天了,乖孙终于有胃口吃饭了,能不喜嘛!老太太随即决定,去后院宰一只鸡,炖了给乖孙补身体。
让林清躺床上玩,老太太端着碗出去,进厨房洗好碗,拿了菜刀又端了个小碗急慌慌的去后院抓鸡杀鸡。
老太太手脚麻利,眼明手快的在鸡舍堵住了一只火红鸡冠的大公鸡!粗糙的大手几下就制服了那只大公鸡,那公鸡似是明白的“咯咯咯!”直叫。
老太太毫不变色的拿刀朝着鸡脖子一抹,顿时鲜血涌出,流到了事先准备好的小碗里。待鸡血流尽后,便随手一扔,垂死挣扎的大公鸡扑腾腾的在地上来回垂死挣扎,老太太不再理会,端着鸡血回了前院的厨房开始烧水。
林清在东里间听到动静,知道老太太又杀鸡了,心里别提是有多甜了,不为吃肉,只为老太太的那份心。这个年代,尤其是乡下,一年吃一回肉就已经是不错的了,谁家会这般的为了个孩子十天半月的就杀只鸡?全国都找不到第二家!
从空间里摸出一颗,前世自己按照空间医书研制出来的药丸,吞咽下后,林清觉得身体舒坦了起来,浑身都有了力气。歇息了片刻,折腾着自己的小身板翻身坐起,在床里头翻出自己的小棉袄,淡蓝绣花的崭新小袄,冬天的时候老太太给新做的,里面的棉花都是雪白的新棉。
好一会,林清才手脚不灵活的穿好小棉袄,整个人趴在床沿上慢慢的滑下床,找到床下的虎头鞋,蹲在地上穿好后,站起身就往外走。
厨房里,老太太刚烧好了水,正打算褪鸡毛,忽然间想起了什么,便拍拍身上的柴灰出了厨房。谁料,一抬眼就看到堂屋门口、正扶着门框努力抬脚朝外迈的林清。
老太太当初建屋时,门槛建的比村里人都高,三岁的林清又比同龄人弱小,爬门槛更是费力了些。
一见此,老太太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奶的乖阿清,咋地下床出来了?床沿那么高要是摔了可咋办!”一把抱起林清,后又纳闷的摸了把林清身上的棉袄,“乖孙,你自个穿的袄子啊?”
林清笑眯眯的点头:“奶,小竹子家的妹妹都会自个穿衣裳了,我和她一样大,不比她差!”
“哎呦!那是!”老太太顿时傲娇了!“奶的乖孙咋地都不会比别人差!”这时候,也不纠结为啥乖孙突然会自个穿衣裳了。
稀罕的亲了一口乖孙,便要把林清抱回东里间,林清不愿,搂着老太太的脖子就一阵撒娇:“奶、奶我不回床上,我待在院子里陪奶。”
“奶的乖孙啊,奶要去你太叔公家一趟,等奶回来你再出来。”老太太难得没有顺着林清的意,乖孙刚有些精气神,可不能再出什么乱子来。
“去太叔公家干啥?”林清歪着脑袋,不明白老太太这时候跑太叔公家干啥。
老太太抱着林清进了东里间,把她放回被窝了,才摸着她的头小声说:“奶给你说了,可不能到外说!”
林清立马点头不停,乖巧的眨巴着大眼盯着老太太不放,让老太太心软的不行,“你太叔公早些年在西南山上晃荡,找了不少的好宝贝,奶去找他要些参片什么的,这可是精贵的东西,给乖孙补身正好,你小时候,奶可没少问他拿稀罕的药材!”
林清记得这个太叔公,只是前世比老太太去世的还早,也是个无儿无女的孤寡老人,人看起来严肃的厉害,但对她却是疼爱有加。
“奶拿点大米给太叔公吧,太叔公喜欢吃米。”林清还记得太叔公喜欢吃米饭,因为老太太不知从哪打听来的,小娃娃喝米粥对身体好,所以家里储存了不少的大米,前世时,老太太没少给太叔公送大米。
“小人精!”老太太笑着点了点林清的额头,“奶心里清楚。在家待着,奶拿了东西就回来。”
林清点头,乖巧的躺了下来,黑黝黝的大眼盯着老太太笑,说不出的惹人怜爱。老太太看得更是心痒,上前吧唧吧唧的亲了两口,才依依不舍的出了屋。
听到院里大门关起的声音,林清知道老太太肯定是又锁门了,但凡是她一个人在家,老太天铁定是要锁大门的。
一会后,琢磨着老太太应该已经走远不会突然回来,便默念着进了空间。
空间内四季如春,鸟语花香,微风阵阵,林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那种舒爽的感觉是从没有过的畅快。果然,心境不同感觉也就有了不同。
回到空间的中枢系统——一座欧式大城堡内,林清给自己弄了桶适合自己的营养液。没办法,底子亏的厉害,别看现在三岁的她白胖胖的,可内里还是比不了村里粗茶淡饭的同龄孩子,白瞎了老太太的费心精养。
泡完了营养液,林清身体表面出了层薄薄的污垢,心里知道这是毒素排出体外的表现。找毛巾擦干了身体,又笨手笨脚的穿好棉袄,怕老太太回来,不敢多待的出了空间。
一出空间,林清眨巴着眼似是清醒猛的拍了下额头,她忘了,空间对外的时间是一比十,这才多大会儿啊?老太太估计刚到太叔公家。
想着,便下了地,费力迈过堂屋的门槛,林清一边挽着袖子一边朝后院走去,既然闲来无事,干脆帮老太太提前把鸡毛褪了的好。
乡下家养的大公鸡长到**斤那都不是事,老太太喂养的鸡,稻谷麦麸类的没少喂,家里有好几只都长到十一二斤的样子,老太太看得可紧了,生怕别人偷了去。
今天老太太杀的这只鸡,起码有十二斤!
林清看着心喜,想提溜起地上的大公鸡,可惜人小力薄,压根就没提溜的起来,气闷之下直接拽着一只鸡爪拖行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