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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房间比苏莫的卧室也大不了多少,自然不可能放着一张张的床,而是直接打的地铺。
地上先铺上席子,而后又铺了两层棉被,几个人就那么坐在房间的中央围成一圈。还特意点了四根蜡烛,分别放到四个角落,据说这样可以招魂。
在不停闪烁的昏暗烛光下,鬼故事演讲大赛正式开始。
首先开始的自然是发起者,白小财清了清嗓子,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十分的低沉沙哑,放慢语气讲述了起来。
……
有个人回家晚了,他住的地方十分的偏僻,走路的话需要一个多小时,等了很久才终于等到了一班车。按理说已经是半夜十二点了不会有多少人,但这两车里面却坐满了乘客,只剩下一个空位。
空位的旁边有一个妙龄女子。这个人走过去坐在了那里,发现整个车里的乘客都安静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十分奇怪。
这人旁边的妙龄女子忽然轻声说道:“你不该上这辆车,这不是给活人坐的!”
这人顿时被吓坏了,拉着妙龄女子就从车窗跳了出去,等他逃到车外后就听到车里面都在喊着:“让他逃走了!”
当他正庆幸不已时,女子忽然扭头看着他,露出了狰狞的獠牙:“这下子没人和我抢了!”
……
他的声音忽然变得无比的尖利,顿时吓得李凡脸色彻底白的毫无血色了,紧张的抱着被子。
“哈哈哈,你真是太胆小了。”白小财笑的前仰后合。
沙沙沙~
窗外响起了奇怪的声音,似乎起风了,吹动了满树的叶子。不时地有枝条打在屋顶或墙壁上,更增添了几分诡异的气氛。
苏莫皱了皱眉,敏锐的发现似乎吸引来了一些特别的东西。
“该我了!”许宗守收起了笑容,也开始讲述了起来。
……
有一对小情侣很喜欢登山,一次他们和三个人一起组队去爬一座很危险的高山。正准备出发时,突然开始刮风了。几个人本来打算避开这段坏天气,但是查了一下天气预报却发现明天后天将会下雪,到时候大雪封山肯定无法爬山了。
几个人合计之下,最终决定让女孩留在山下看守帐篷和各人的东西,男的们轻装上阵,趁着大雪之前赶紧去爬山。
但他们一去就再也没有音讯了,女孩就这样等啊等。
一直等到了第七天的半夜时,三个男人平安的回来了,但女孩的男朋友却没有回来。他们说那个人不小心失足掉落了悬崖,已经去世了。女孩伤心的大哭起来,却没有发现这三个人悄悄地把她围在了中央。
就在这时,女孩的男朋友突然回来了,女孩被吓得大叫起来。因为她的男朋友浑身都是鲜血,抓着她的手就想将她拉走,边拉边喊道:“他们已经死了,赶紧和我一起逃走!”
……
“你们说,这个女孩该相信谁?”许宗守咧开了嘴巴,一口白牙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阴森。
“当然是女孩的男朋友了。”
“她的男朋友。”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鲁商疑惑的看着苏莫问道:“咦,刚才是你说的,怎么不太像你的声音?”
李凡顿时发毛了,结结巴巴的说:“你、你别吓人,这里就、就咱们六个人,哪有、哪有别人!”
“你猜?”苏莫看了一眼身边的空位微笑道。
已经有一个不速之客过来了,只是这些人看不到而已。
“我说,咱们还是不要玩了吧。”李凡再次请求道,觉得自己选择这个房间就是自己最大的不幸。
“别啊,我还不知道要相信谁啊。”白小财有些苦恼的看着几人,显然并没有猜出来答案。
“很简单,那三个人第三天才回来,显然已经死了,因为——头七!”鲁商很平静的解释道。
“哦哦,还真是这样啊,我怎么没想到?”白小财恍然大悟。
传说人死后的第七天会回来看望家人,这就是头七的由来了。那三个人直到第七天才回来,而且花了这么长时间却没有受伤,显然不正常了。
轮到胆小的李凡讲故事时,他十分干脆的拒绝了,听着都很害怕了,更别说由自己来叙述了。
他的胆小可是天生的,都十几岁了还害怕一个人走夜路,不小心看个鬼故事都会吓得晚上不敢一个人去上厕所。
鲁商同样拒绝了,他身为一个天才武者,虽然不害怕,但也不相信这些,因而并没有看过什么鬼故事。
这两人过后就该周涛了,他皱眉思考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口道:“好了,轮到我讲了。我也没什么好故事,就给大伙儿说说一件很普通的事。吃饭的时候,我无意间看到饭馆后厨做饭时,有一条白色的虫子从墙上掉进了锅里面。那个虫子大概手指长,浑身肉嘟嘟的,但做饭的厨师并没有看到。”
他刚说完就看到几人面色一白,眼神不善的盯着他,不由得疑惑道:“你们怎么这么看我,我讲的不吓人吧?”
“啊啊,总算明白你为什么死活不喝那碗汤,我要掐死你啊!”白小财扑过来,双手试图掐着他的脖子。
白色的虫子,长得肉嘟嘟的,这不就是学校厕所能够见到的蛆!
更可怕的是,当初他还觉得十分的好喝,一下子连喝三碗!
“真恶心!”
“你怎么不早说!”
其他几人也纷纷感到胃部一阵翻滚,恐怖的气氛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显然即便是恶鬼也比不上加了蛋白质的饭菜恐怖。
“放开我,你真想掐死我啊!”周涛奋力挣扎,两个人乱了起来,而后许宗守也恼火的扑了上去。
苏莫微微一笑,并没有和两人一起讨伐这个家伙,毕竟他没有喝那种汤,自然不会感觉胃部难受了。
他摇了摇头,起身离开了房间——这种热闹不属于自己。
清冷的月辉为大地万物披上了淡淡的薄纱,树木房屋都有了一种朦胧美,像是水墨山水画一般,分外的好看。
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外面一片冰凉,他走到远离几间客房的走廊中,紧了紧外套,忽然开口道:“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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