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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废旧钢材回收业务的就最好了。”林恩弥补道。
一听这话,帕特男爵连连摇头:“瑞士人只对精密器械感兴趣,钟表、发念头、机关炮什么的,废旧钢材他们恐怕不会感兴趣。您看,瑞士是个纯粹的内陆国家,动辄几千几万吨的货物,靠铁路运输可是一项大本钱!”
林恩笑了:“若非如此,我还不肯意找瑞士企业合作么!”
帕特男爵怔怔地看着他,显然对这个逆向思维的观点感到十分费解。
片刻之后,shi者端来了餐点,给黛娜的是点缀着半颗半颗草莓的粉色蛋糕,看起来既可爱又美味;给林恩和沃夫鲁姆的是煎蛋、烤面包和一些五颜六色的茶点,用料看似普通,配以精心制作就很是新颖了。至于帕特男爵,除煎蛋和面包,还有整片的熏肉和大块的黄油,廉颇虽老却还有不错的胃口,想必一天下来各种活动的运动量是相当可观的。
“加尔戈主座今天有什么特另外放置么?”帕特突然问。
这话显然不是普通的寒暄,林恩径直问道:“您有什么建议?”
帕特转头看着湖对岸,:“城北有座si人马场,它的主人叫斯米凡特,是个快乐喜爱交际的银行家和善士,特别热衷于养马,上流社会的人平日里很喜欢去他那里骑马、赛马,有些人干脆将自己的马匹寄养在马场里。在那里可以见到日内瓦一半以上的富人,包含那些大银行家、大企业家,我想……与其一个一个问、一个一个碰,不如去那里试试运气,也许很快就能够找到适合进行合作的对象。”
这主意听起来是不错的,可一想到马,林恩马上头大。从美国撤往墨西哥的时候,他就因为骑术差强人意而憋屈地选了匹黑骡子,好不容易回到基地,就更不会去找骡子马匹自虐了。如今要自己去马场交际,那不是白白沦为他人的笑柄么?
“喔,好久没骑马了!”黛娜忽然插了一句。
帕特男爵毫不游移地恭维道:“夫人的马术一定很是了得吧!我在日内瓦虽然属于默默无闻的那种,但和斯米凡特先生恰好有些交情,可以自圌由进出马场,带几位朋友应该没问题。”
林恩心怀怨念地想了想,回答:“去就去吧!这样好的天气,骑一骑马也是种享受,不过我们早餐必须先回住处一趟,上午跟其他人约好了开个碰头会。”
能与美丽的加尔戈夫人一同骑马好像是何等了不得的事情,帕特男爵将刚才的沉重抛到了九霄云外,他高兴地:“没问题,开车来回也就三十公里不到,快得很!”
既然如此,林恩便也认命了,他抬头看黛娜,新婚叫妻其实不知道自己在骑马方面有过那等悲惨的经历,她显然只是将骑马当作放松,在“出亡所”基地,牛马这类牲畜基本上是看不到的,在青青草地上纵马奔腾就更不消想了。
一时又二十分钟后,穿上骑手服的林恩呆呆地看着眼前这匹骏马。
好马确实是好马,鬃毛油光发亮,这健硕的身躯,这矫健的马腿,跑起来一定很带劲,可自己能驾驭得了么?
就在林恩与这棕色骏马近距离“坚持”时,黛娜从身后喊他的名字。林恩转头一看,乖乖,身材好真是穿啥都漂亮,黑色的燕尾上衣完美地陪衬出她匀称秀美的香圌肩和纤细修长的手臂,一对浑圌圆叫美的“玉兔”恰到好处地顶起了衣装前襟,白色紧身ku配搭黑色长靴,勾勒出笔挺紧凑的腿部曲线,因为戴骑手帽盔而扎起长发,俊俏的脸庞更彰显出青春魅力。
“真是英姿飒爽!”林恩不吝赞美,虽然她未必能够深刻理解自己翻译成德语的这句东方成语。
“这匹马也不错呀!我们赛一把?”黛娜骑在一匹纯白色的骏马背上,一脸温和迷人的微笑。
很不幸的被戳中了软肋,林恩尴尬地掩饰道:“呃……先骑吧!我太久没有骑马了,得先适应一下!”
一贯纯真心善的黛娜显然没有看穿林恩的演技,她鼓励自己的丈夫:“没关系,我也有好几个月没有骑马了呢!骑上来很快就熟悉了,他们这里的马一看都是经过良好训练的,别担忧了!”
“那好吧!”林恩硬着头皮拉紧缰绳、踩上马镫,想着在印第安村庄接受同伴临时训练时所获得的几个要领,颤颤巍巍地爬上马背,一旁的黛娜还没来得及对这古怪的姿态作出评价,帕特男爵骑着一匹纯黑色的马呈现了,他坏笑着策马过来,扬起马鞭往黛娜那匹马的屁圌股上一抽,马受惊、人尖叫,一齐奔了出去。
耸肩在传统的德国人身上其实不多见,但帕特男爵却恰如其分地朝林恩做了这个动作,然后策马追着黛娜而去。直到这个时候,林恩终于有些明白这家伙为什么会如此殷勤地邀请他们来骑马,原来也是他一贯的泡妞手段。可黛娜已是自己合法的妻子,再者,思维稍稍正常一些的女性,怎么也不成能撇下个玉树凌风、英勇无敌且又前途无量的年轻军官去选择个皮肤皱巴巴的糟老头子吧!
且让先满意着,林恩酸酸地目送帕特男爵纵马远去,自己却还在这马背上玩着平衡。就这样折腾了十多分钟,原地挪动了几十米,便已经气喘嘘嘘、不堪重负,连忙顺着马背爬了下来,牵着马来到了树荫下,眯眼眺望远处,试图从那些晃动的人马影子中找到黛娜。
“咀……”
忽听近处传来御马声,然后是一阵带有腥臊气息的轻风,其中又隐约夹杂着男士香水的气息。林恩侧身偏头,看到一个跟自己差不多年纪的骑手风度翩翩地从马背上一跃而下,那轻巧矫健的姿势让林恩羡慕极了。
虽然其实不相识,但到了这样高级另外场合,林恩刻意让自己在交际方面更主动一些,因而礼貌地打招呼道:“您的马骑得真好!”
这是个头发长至耳廓的青年,浓眉、大眼、高鼻梁,嘴却像是女人一样樱樱巧,所以看起来略略有些“妖”,他看着林恩,友善地笑道:“嗯哼!从就喜欢骑马,您……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歇息?”
听这口气,尤其是加重语气的最后一句话,林恩料想他之前就已经看到自己带了一位样貌不凡的女伴前来。看来,美女对眼球的吸引力还真是非比寻常。
“我的马骑得糟糕极了!”林恩实话实地叹道。
在一些交流场合,放低姿态往往是让对方打开话匣子的特殊钥匙。听林恩这么一,这位年轻的骑手却是继续阳光光辉地笑着:“那真应该好好练习一下,我看您的夫人就骑得很棒嘛!”
“怎么知道她是我的夫人?”林恩反问。
同是花样美男,这位骑手明显比坦泽、特奇梅尔更有富家公子气质,他伸出右量林恩:“也只有您这样……身材、样貌和气质都相当不错的男士,才配得上那样一位美妙绝伦、青春靓丽的女士。难道我猜错了?”
恭维自己的同时又狠狠夸赞了黛娜的美貌,并且听起来让自己一点生气的理由都没有,林恩心里禁不住暗暗赞叹,这实在称不上圆滑世故,而是口才,一种基于良好家庭降生和见多识广所展现出来的良好口才。
林恩笑着伸出右手:“我叫戈多.克纳茨基,来自挪威,从事金属贸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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