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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主意,至于少主最近行程以及是否与人结仇,雍学实在不知,怕少主的随从知晓的更详尽。”
屈旬脸色寒霜一般:“少主的随从都成了肉泥了……”
雍学低头不语。
稍一思量,屈旬对身后人说道:“传屠占,公羊虽二人前来。”
雍学头更低了——屠占只是个下等门客,却有一手出神入化的验勘尸身的本事,公羊更是屈旬门下刺探的好手,众门客中地位拔尖,甚至屈氏本家也时有指派。
二人来后,屠占抱拳说声得罪,便细细勘察起来,屈旬趁机低声跟公羊虽交代着什么。
“主公,少主所中竹签形似竹箭,内里中空,闻之淡淡腥臭,空囊内必是填有剧毒,只是……”
“只是什么,但说无妨。”
“在下浅薄,不知是何手段射出这么细小的竹箭,听闻百越中人却有这样的手段,内填剧毒之物隐有海腥气,只能得知是海毒,具体哪样,无从得知。”
楚国多地临海,自然知晓大毒莫过于海毒,屈旬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居然对着公羊虽一揖到底:“屈旬暮年丧子香火骤断,事已至此,全凭公羊先生手段为我下邳屈氏报仇!”
公羊虽时年三旬却一身本事,只是不善言辞,一揖而别:“定当早日告慰少主英灵。”看着公羊虽消失在视线中,屈旬老泪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