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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铛!”
蜥蜴怪物眼中闪过一丝嘲弄之色,挥爪一击,准确无误地打在杀马特的拳头上。杀马特男只觉一股大得匪夷所思的力量涌来,他的双脚在水泥地面上拖拽出了两道深痕,整个人瞬间倒飞出去。
孙晴吓了一大跳,立刻伸手捂住耳朵。紧接着“轰”的一声巨响,超市的墙壁上瞬间多出一个大洞,伴随着一阵杂乱的声音,几排货架也接二连三的翻倒在地。杀马特男余势不减,狠狠地在地板上砸出了一个大坑。
没有丝毫犹豫,孙晴赶紧溜到一边,免得受到波及。她的心中一阵狂喜,本来么,她还担心这个女孩不是这个杀马特男的对手——女孩子嘛,和男人打起来或多或少还是吃一点亏的。没想到,这姑娘竟然这么猛,一爪子就把杀马特轰飞了。
她在心里大喊着“加油”,没想到,突然一只手从大坑里伸了出来。紧接着,杀马特男又从大坑里爬了出来。
杀马特男的脸上带着胜利的笑容,虽然他身上的衣服都变得残破不堪,但是没有关系,蜥蜴怪物看似凶猛的一击在他身上就连一道伤痕都没有打出来。没错,这就是“铜皮铁骨”的可怕之处,老子是无敌的!
只要她没法伤到自己,打到最后,赢的人还是老子。
孙晴也惊呆了,在她的预想中,杀马特男就算没有全身骨折,少说也应该满脸是血,可是不但没有,杀马特男甚至毫发无伤。
“哼哼,小姑娘,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你是打不伤我的。”
杀马特狂妄地大笑几声,脚下一蹬,“嗖”的一下,整个人宛如一颗出膛的炮弹,朝着蜥蜴怪物疾行而去。
“滚开!”
蜥蜴怪物怒吼一声,粗壮有力的尾巴幻化出一道鞭影,瞬间抽打在杀马特男的脸上。只听他爆发出一声痛叫,像一只被球棒打飞的棒球一样,身子一偏,又被抽飞了。不仅如此,他的牙齿也被打掉了好几颗。
“我|操!”杀马特盯着手心里的几枚牙齿,不由得恨恨地骂道,“老子现在要用十成力了,既然你这个臭|婊|子还敢反抗,以后老子就要让你当最下|贱的奴|隶!到了那时,看你还怎么跟老子斗!”
蜥蜴怪物轻轻甩动着尾巴,忽然动了。“噔噔噔”几声,每踏出一步,水泥地面上就多出几道微微下陷的裂痕。它宛如一道深色的闪电,杀马特男只觉一阵腥风压来,还没有来得及作出反应,它就已经到了杀马特男的面前。
他们站得很近,近到杀马特男可以透到蜥蜴怪物的瞳孔自己自己的倒影。杀马特男一点儿都不怕它,反而挺了挺胸,又挺了挺腰,伸手在自己的下体上轻轻弹了几下,发出钢铁撞击的“铛铛”声,淫|笑道:
“你来啊,你能把老子怎么样?你连老子的蛋蛋都打不破……”
杀马特男心里清楚得很,眼前这个蜥蜴怪物看似可怕,可是实际上,却是一个清纯美丽的女孩子。所以他调戏起来也是不遗余力,美女的便宜能占一点儿是一点儿嘛!
蜥蜴怪物咧了咧嘴巴,露出满嘴锋利的牙齿,似乎在冷笑。
它突然伸出了两只手,毫不费力的就握住了杀马特男的左脚和右脚。接着,两只手开始用力往两边撕。
杀马特男依然很淡定,甚至还有点嘲弄之色。他能感受到两条腿上传来的恐怖的撕扯之力,但是,在他的“铜皮铁骨”异能面前,就算是海啸也基本等于小浪花。
“你撕吧,尽管用力撕,能撕得动算老子输。”
就在他满不在乎地竖中指之时,他忽然从蜥蜴怪物的眼中读到了一丝讥讽。紧接着,它忽然抬起了一只脚,对准他的两腿之间就踩了下去。
“我听说,你们男人蛋碎的疼痛感,比女人生孩子还要痛一百倍。这种事情我不太清楚,所以我得试一下,你说对吧?”
杀马特男终于开始有点慌了。
他纵然是“铜皮铁骨”,两只蛋蛋也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没有之一。何况他身体里的血肉还是正常的,也会受伤,刚才被打掉了几颗牙就是最好的证明。这个蜥蜴怪物的力气大得可怕,一脚若是踩实了,恐怕自己就要落得一个蛋碎人亡的下场了。
“不不不……别别……有话好好说……”
“哼。”
蜥蜴怪物龇了龇牙,露出一个冷森森的笑容。它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狠狠地跺了下去!它的两只手甚至还把杀马特男朝着自己这边用力地拉,以便能踩得更加用力。
“铛……”
一声闷响,杀马特男暗自松了一口气,随即一颗心又悬了起来。因为他的蛋蛋虽然现在还没事儿,但是也濒临破碎的边缘了!
“别这样,求求你……咝……很痛啊,放过我吧,我以后一定当你最忠实的……嗷!”
杀马特男爆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凄厉惨叫声,他的面部肌肉彻底地扭曲着,一双眼睛死死地瞪在外面,身体拼命的扭动挣扎着。这种惨叫声就像是地狱深处恶鬼的悲鸣似的,听得人心里直颤,头皮发麻。
蜥蜴怪物却丝毫没有放过他的迹象,两只手继续用力。突然,伴随着撕开铁皮的那种怪异声响,杀马特男的两条腿往两边分开到了极限,身体也一下子从中间变成两半。“哗啦”一声,血淋淋的内脏混合着血流了一地。
杀马特男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痛恨自己的异能——如果自己没有这该死的异能,就用不着被经受这个蜥蜴怪物如此残酷的折磨了。可惜,他是异能者,生命力远在普通人之上,所以即便现在他的身体已经被撕成两半丢在一边,他还没有彻底死去,一双满是怨毒的眼睛死死的瞪视着蜥蜴怪物,好像要看出它的原形,将她生吞活剥一样。
蜥蜴怪物慢慢地走过去,一脚踩下。他的头颅就像是一枚放在液压机里的鸡蛋一样被踩得碎烂。它盯着自己沾满脑浆、鲜血的那只脚,厌恶地说:
“真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