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 报答之情(第2/2页)警婲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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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让人沉重。但她却格外、特别清晰了,必须时刻准备着、等待着,觅寻着机会,摧毁这一切。

    平果决心,要拼尽全力,打出最漂亮的一拳。

    结果,平果真的在竞争中脱颖而出,成了在最基层单位中的竞争上岗的佼佼者兼立功者。

    一起系列的盗窃案件中,由于她的火眼金睛将被盗价值100余万元的物件或现金被起获,光抓获的犯罪嫌疑人就有0余人,其中,盗窃价值超过4万元的就有五人。那时候,盗窃案数额达到4万元的即可判处极刑。

    而这一切,全部源自于平果关注到的一个细节。

    这个极致的细节就是:一个带着蝉画图的钥匙串挂牌,被同一个家属院打架斗殴俩人中的一个,用了。

    而当他猛然意识到这个钥匙串就是他的时,他清清楚楚记得把它遗留在了一个被盗现金10万元的现场。

    犯罪嫌疑人贸然抬头,看到了平果专注的眼神,笃定的神情,期待的语言,说:“你说吧,我们都知道,前几日,你都在哪里,干了些什么!”

    刹那间,犯罪嫌疑人彻底崩溃,开始了交代。

    后来,大家问平果,哪来的这个钥匙串挂牌?

    呵呵。平果笑说:“其实,这是我出现场时,发现并带回来的呀。因为被盗现金10万元的家人说了,他们怀疑本院的这个无业游民。也就是他,曾经到过被盗人家里去过的,知道这几天人家家里要有大额资金出入。人家急等着这笔钱,做生意用呢,自然这个犯罪嫌疑人最有犯罪嫌疑的。且此钥匙串上的挂牌,并非被盗人家的人所拥有的。”

    平果笑嘻嘻,说:“其实,这不过就是个推理与猜测而已,想不到居然成了破案关键。”

    命,该出采!

    他人,全体愕然。

    自然,平果对待工作,如同对待学习一样,特别细致勤勉、任劳任怨,也特别珍惜这次下基层的机遇,几乎天天吃住在派出所里。

    每日每夜忙碌着,不是去对案就是审讯或抓捕罪犯,好似总有永远处理不完的杂七杂八的警务。

    现在,旁边这位似曾相识的绅士,或许就是一个机会,放松自我的机会。

    不然的话,平果如何解脱一切束缚,开始灵与肉分裂状态般的行程呢?

    但绅士始终不问不闻,平果纵有千言万语,纵有千头万绪,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突然,飞机颠簸几下,平果只喝了一口的咖啡,立即喷溢少许,落到他的裤子上。

    绅士微笑着用湿巾擦了擦。

    平果立即仿佛是受到了鼓励似的,侧了下身躯,凑近他右耳,悄悄地笑道:“对不起哈,不过,您觉得是否认得我呢?”

    绅士一笑,神秘。沉默。

    平果有囧,更尴尬,就脱口而出,说:“您说,我一个人来椰城找人,是不是太傻?”

    他说:“女人嘛,为情所困,能理解。”

    平果气急败坏了,说:“哪有?我不过是想投身轰轰烈烈的事业里去大干一番。不是为爱而寻找某人去的。”

    绅士斜眼看平果一下,诡异一乐,说:“嘿嘿,我看,是来投奔林飞的吧?”

    平果心中那么宏伟的壮举,在他这里,却是这般的被鄙视。

    平果不禁脸红,大恼,说:“嘿——你谁啊?怎么认识林飞啊?”

    绅士依然嘴角带着一丝微笑,不语。

    旁边那个小姑娘却开口了,说:“林飞伯伯!不就是老爸你——”

    她的嘴巴被绅士捂上。

    平果大惊:我的上帝啊,这世道,如此捉弄人啊,叫人活不了?处处都有暗道机关啊!

    满脸突然涨红了的平果,的确像极了一枚大红苹果。继而开始焦躁、忐忑、尴尬、诡异、静默。

    这俩人原来很有来头。

    闭嘴吧。

    还放松神经呢,整个儿快要痉挛啦。

    青春痉挛。

    郁闷、困惑、焦躁充斥着平果的大脑,使她又一次追忆起过往。

    法国作家罗曼·罗兰是怎么说的:世界上的一切事物中,灵魂的自由是最为宝贵的。

    平果念想:一个人如果失去灵魂的自由,勿疑等于毁灭了生存底线的极限。可是,一个小女人是否能为了自由而叛逆社会道德、叛逆自己原则呢?如果叛逆了,是否就意味着灵魂的死亡呢?尤其是这个女人,还是一枚警花?

    如果换做是几年前的小毛丫头平果,肯定会得到如此斩钉截铁地回答的:“我永远也不可能做一个这样的小女生的!”

    如今的平果只好承认:“自己内心世界里的叛逆性和颠覆性很强,哪怕头破血流了,也要先干了再说。”

    难道,这就是恋爱失败后的后遗症?

    后遗症就后遗症好啦,平果不能这般沉默下去。

    于是,平果斗胆再问:“您,肯定认得我的,对不?”

    此话音未落,平果的脸就”腾”地一下子又红到了耳根。

    她知道这样很傻,但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要问。

    平果是这样想的,一旦下了飞机,各奔东西,踪影全无了,彼此彼此。

    所以平果认为:“不要秘典,我想要真实!”

    绅士奇怪地盯了平果一眼,有怨、有恼、更有可笑道:“怕我认得了你,那——你可以不下机,就此返回呀!不在一城,又有何大碍?”

    平果脸阴了下来,觉得这个貌似林飞朋友的绅士实在有不友好,心也就沉重起来。

    平果当然知道:自己怎么可能有危险呢!只是内心深处感觉到了一份恐慌而已嘛!为什么要主动追击?是不是情感外逸得颇有些离谱了?

    和两个男人分手以来,平果又见识了多少人世间的变故、沉浮、是非啊,才浮出水面来,还有什么能遮住她的火眼睛睛?

    她太明白不过,自己担心的是,此行会再度葬送自己的仕途、名誉和谋生手段。

    毕竟,现在必须靠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在这个社会上挣扎、生存了,所以平果必须步步为营,决不能让一切的一切,全部这样被毁灭。

    工作、生活给予的压力太大,超过她所能承受的分量,平果不得不焦虑、憔悴,几近崩溃边缘。

    于是,只好再一次选择了暂时逃离。

    当然是秘密行动,悄悄的给培训班请了假,鬼鬼祟祟地远离了北京,却也未回城市。

    平果太需要放松自己,远离尘世,逃避人群了。特别是换个环境,一切峰回路转,一切柳暗花明。

    什么责任,什么原则,什么义务,什么工作,什么生活,什么团结,什么爱情,什么亲情,统统走开!

    最起码现在,她只需要放松一下,哪怕是放纵一下,反叛一下。

    否则,平果觉得自己真的神经崩溃了!

    就想要做自己想做的事,但在通海市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