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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果不仅“噗”地一声,也笑了起来。
随着那一声响,林飞居然就在她的鼻子尖上,用食指刮了刮她的鼻子!而且还走上前来,轻轻地拥抱了一下她,仅仅是搂了一下,就退后了,满脸笑意地乐道:“哎哎~警花,你实在是太可爱啦!你怎么就会这么洁净、纯情呢?可爱可爱~”
说着,林飞就走进洗漱间,将洗澡水调好了温度,走出来,对着平果说:“先去洗洗,等我!”
她迟疑着,心说:我不可能当着你的面子洗澡呀!
她就说:“你出去呗!”
但她没有看到他走开,而是听到了他的柔情的询问,似乎就像她的身体感受到了他的手的轻抚,以及他的惆怅的叹息:“你那个地方,好像长出了一团红面包似的。”
对,就是那双细长眼脉脉含情地深深关切凝视,简直就让平果沉醉!
于是,她似乎就感受到了他的拂撩,好似有一支洁白的羽毛,仅有那白白的毛毛轻轻地掠过,撩起她丹田处的神经,慢慢浸透了她的**。
好奇怪吔,她开始觉得心灵都在被撩动,四肢都在发软,气若游丝。
她甚至还梦幻般的想到:也许,这就是**吧?
这就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吧?要不然,怎么就会如此被撩拨人心啊!
自己多久没有过男人了?
——或许,他应该再勇敢些?,平果突然冒出这样的念头,整个吓了她一大跳。
林飞却站直了身子,边往外走,边凝视着平果,说:“好,你去洗吧,我去买消炎药了哦!”
已经凌晨时了,哪里还有开门的药店?
平果说:“算了,哪个药店还会开门呀,再说也不安全嘛!我自己忍忍,就好了。”
但是,林飞坚持要出去买药。说:“我了解椰城,知道哪里有彻夜开店的地方。我去碰碰运气。”
平果想,也好,这样她既可以洗个澡,也可以独自一人思考,她真的太需要独处的时间了,也就没有再硬拦。
曾经,前男友巴特尔总是说她是性冷淡。
她也自以为是啦。
与巴特尔有了有生以来第一次的,和男人的亲密拉手和亲吻,之后就是——没有**的怀孕、流产,造就了她的对性的冷漠和一畏惧。
也可以说,她的第一次**是被冰冷的机械器皿“强奸”的。
老式的“夫妻”同居生活,总是差强人意,了无乐趣,何况巴特尔自己也算有问题的吧?
后来的同事叶子秋这方面能力虽然还好,但是彼此情感上的欠缺,也便没了那种亢奋、娇柔和水乳交融的甜蜜感觉。
因此至今,平果也不是不遗憾的。
自己至今,说起来也有两任男人啦,却尚不知何为情与爱的交融互动之**呢?
现在,她该怎么办?
千万不能再冒险了。
必须选择好自己的另一半!
平果很清楚,她的内心深处真的是特别自卑的,尤其是被说性冷淡之后。
当一个女人特别自卑时,她往往表现出来的形式就是异常的讲究尊严和孤傲。
在警官大学时,因为女同学背叛了曾经爱恋的男人——一位教官,说什么“那个小屁孩,根本不值得去爱”,而这个男人就是平果所最敬佩和最崇拜的军体教员,她就觉得那女孩不爱这样的男人也罢,干嘛还要如此批驳人家,简直就是盲女。
而她是坚决不做盲女的!
所以她在日记里大胆地宣布:我爱他!
而且还总共记下了三大本日记来记忆那永恒的暗恋的情结。
三大本呵,近千把个日升日落的日子呵!
那时候,她的眼角常常能扫到暗恋对象之所在的方位。
如果他是一种植物比如树木什么的,那她的眼光就是清水,浇灌了千余个日日月月,可是那个他,或许从来没有想到过他之所以会如此湿润、蕴滑、崴蕤的原因。
那真的不是一段很短的时间,简直就有一辈子那么长,现在回想起来,还是亦真亦幻的,搞不清是今世还是前生。
平果很难形容那时她的心情,有时候真想轻轻将他拥抱一下,有时候只想等待着机会看上一眼就好,最终还是一一都忍了,心却似乎一直像是被不灭的小火,文文弱弱地煎着、炖着、熬着。
那时节,她始终悲伤着他的悲伤、喜悦着他的喜悦、痛苦着他的痛苦、欢乐着他的欢乐,终了,她还是没有让他知晓她的这份爱恋。
她觉得拥有昨天冰冻的记忆,就有了昨天、今天、明天的友谊,就有了明天含苞的期冀,一个注视,一抹微笑,一声保重,他们就交谈了一切。
刚开始时,正是平果懵懵懂懂的少女时代。
第一天大教室上课。铃声响过之后,一个瘦瘦小小的男警察走上讲台。
一个立正、敬礼,然后是随着眼睛,身体也呈180度的大转弯来了一个环礼!目光炯炯有神,却直视正前方,似乎每一个在座的男男女女都被他的熠熠生辉的目光照住了一样,绝对够帅,酷毙!
一时间,全教室准警察们个个都呆了,傻了,甚至一个女生叫道:“天嘢!闪人——雷——啊!”
于是,全场哄堂大笑。
可是,这位教官却微笑,只是眼睛里有了羞涩的湿润。哈哈——好一个装模作样的大男孩嘛!
平果之后常常想:就是这个瞬间,喜欢上这个大男孩的。
当晚,欢迎晚会上,这个大男孩又唱了两支歌曲《难忘的路》和《菊花台》。那歌声、那舞动,简直胜过周杰伦。
这一下子,才算是让男生们折服了。
等到第一节军体课,学习擒拿格斗动作时候,尤其是那些个“倒功”,齐刷刷、准确确地落地有声、铿锵有力地彰显一份英勇、功夫的时候,全体新生们都被他制服啦,几乎没有人再敢于和他——这个大男孩耍什么心眼和捣乱。
很快,平果就成了学院学生会学习委员兼广播员。
每天早中晚广播时,总是可以看见大男孩——军体教员的身影,因为他的办公室与她的广播室就是门对门。
于是,她常常装做忘记了,很少将播音室的屋门锁上,也常常让它留出一条缝隙来。
羞涩、内秀的她,天天都有了一个期盼,有了一个愿望,有了一种渴望:来吧,和我聊聊!来吧,与我交谈!来吧,与我同行!
但是,大男孩始终没有主动进来过。
他严守教官的职责,虽然有时,平果觉得他的言行举止,其实是深藏神秘的。
只是平果以为女孩子宁可错过机会,也要等待男人主动前来,热情地扣响自己心灵的大门。
直到那一天,恰好是她17岁生日的晚餐时间,大男孩敲响了她的只有一条缝隙的房门——其实,之前,她就在窗口看到了他打了盒饭,走进楼来,或许是要在寝办合一的房间晚餐。
她的心,就开始了七上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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