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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我以为,我们彼此,就如那两颗茂盛的银杏,守护着千年古寺,恒久地彼此枝叶缠绵,根系连理,傲然挺立。
为此,我曾经专程拜访美丽魅力之悠悠书院,笑念他宛如一棵大将军松柏,我只是旁边一棵歪身生长却同样繁枝茂树的二将军,虽然遥遥想望,却彼此牢牢牵挂,地下葳蕤相系,笑傲江湖千万年。
曾经,我渴求自己仅仅是那棵参天大树之下,那片自生自长的青青野草,至少可以相依相靠,也可以顽强不息,成为美景;
也以为,他会永远灿烂辉煌,就仿佛我总是能看见的那个硕大堂皇又高朋满座的报告厅里,一个咄咄逼人的少壮派专家,驰骋在专业领域里,激扬文字,指点江山之身影。耳畔总是回荡着那句话:在我们刑警领域里,我可不管您是老几,只要您不开动脑筋与时俱进,思想僵化,目光短浅,我就要说话。说真话,干实事,抓凶犯,我得对社会、对国家、对自己负责任呵!
那是怎样一种境界、一份奉献、一股阳光呵。
我常常想,难怪我喜欢辉煌、喜欢灿烂,总是要晒晒太阳呢!
小女孩偷偷笑,也是在夜深人静时分,悄悄地躲在被窝里,呵呵的吧?
然而,天堂也会妒能,地狱也要嫉情。
人世间,总是这么浓缩人生的精华,彰显挚爱的坎坷的么?
辗转反侧,难眠彻夜,打开电视,观看新闻,本为的是等待他再次英姿的到来,蓦然入帘的竟然却是:“黄河铁路大桥突然凹陷N列客车直冲入江水——疑是黄沙潜流毁柱酿祸,百名旅客生死未卜”。
竟然,恰巧,就是他所搭乘的那趟N列呀!再次睁大双眸确认:没错,N列。
惊恐、慌乱,泪流满面。
等等,需静默、再冷凝:黄沙,追捕,这是他的岗位呵。他苦苦奋战,积劳成疾,呐喊了多年的刑警破案,难道也会“败也萧何”?
魂断“蓝桥”,该是我的范畴呵,怎会如此绝情断义?
我不甘,前往寻觅。胸前的那张照片,终于被一个小女孩指认:就是他,就是这个伯伯,救了我。
原来,水性特佳的他,又一次将他人的生命,置于了自己之上了啊!
他会死吗?不会,他将永存我心中。
小女孩却笑了,说:“他说他是个刑警,更是个游泳健将,瞧,在那边维持现场秩序呢!”
我的上帝,我狂笑啊。妈妈,一定是您在保佑我们,对吗?
黄沙水,道成了我的亲人。我站在黄河的岸边,面对同样滚滚东逝去的黄沙水,扼腕感喟:地狱,并不是如此剪辑社会精英的生命过程啊,“潜流暗沙”,才是必须防范的“黑子”呢!
岁月磨砺走的是焦躁和平庸,升华起的却是精神和灿烂。
翻阅满载血泪记忆的日记,我心头洋溢着慰藉的温馨:妈妈——您生命中最后的力量,其实是托举起了我啊!
我觉得自己每天都在太阳光下了,如星月般地闪烁着清辉。
我渴望那种燥燥的、亮亮的、甜甜的、暖暖的味道。夜夜品味,依然那么清香宜人,犹如熟悉的他身上那股魅力之男人味道。
我就称那种味道为:太阳味道。
xx年11月3日,秋风送爽。
我恋爱了,真的。是我先狂热地追到了平纬的家里。
他居然也姓平。
我哪里知道,我爱的男子汉平纬的夫人,就是那禽兽的新情人呀!
因为撞上,我们才知道,原来我的父亲就是霍芫的领导,也就是说,自己老婆的情人的女儿,爱上了自己父亲的情人的丈夫。
平纬再也不对我脉脉含情啦,简直就是冷漠我舍弃我,不肯定位在我脸上的眸子也开始充斥着鄙视和厌烦。
可我不愿放弃。我要我的初恋。我不甘心我再次被那禽兽所左右。我依然常常去找他。
有时,他待我冷漠冰寒;有时,他又会狂躁暴怒。我都不在乎,我就要和他在一起。
为此,妈妈,我不想再为您复仇了,我已然放弃了对那禽兽的专控。我也早已放弃了寻找男人来家里玩耍,以侮辱、伤害那一匹该被报复的禽兽。
现在,妈妈,我要变成一个好女孩呢。我要成为我爱人心目中的天使。我要让他以为我就是仙女。
我要一切重新开始。
妈妈,我还有机会的,对吧?
xx年12月24日,圣诞节。悲痛欲绝。
深夜,那禽兽又和霍芫在一起了。
我跑到了平纬家。
我说霍芫住我家了,我来陪你。
平纬气呼呼,说狗男女,这么不检点吗?
他真的生气了,需要报复需要发泄吧?想让那禽兽也难受难受?我知道他早已放弃了对我才刚刚冒头的情愫,他绝对不是因为爱恋我,才会那样突然地抱住了我,亲吻我,差点和我做了爱。
他迅速把我脱个精光,双眼火红火红的。我能分析出来,那就是一双一心想着要报复要让那禽兽也流泪也淌血的眼睛啊。我有点伤感,但我更富有激情和爱意,毕竟,这是我的爱人呀!我感觉他的举动也迸发了我的情,我觉得我就要疯狂了,突然,我听到了身上这个男人的一声吼叫。把我从一种享受快乐的思绪中硬拽了回来。随着他那一声巨响,一切都烟消云散了。那一声吼叫,刺耳尖锐嚣张,就在我想进一步得到他的瞬间出现了啊,我简直就傻了。
他说这是那禽兽和霍芫的阴谋。而你这个妖精就是女间谍。
我立刻刹住了车。我的**虽还不属于他,但我的精神早已就是他的了。我不能这样失去他,我赖在他的床上,不肯走。
我知道我就要永远失去他了,我该怎么办呀?妈妈,那会儿,我只能默默地落泪。我心底里一直拼命地在嚎叫着您呀,您可有听到?您的女儿永远也没资格再恋爱了对吗?我想留住他的心,我也渴望和他有份亲密情啊。
可他不要,刚刚冒出个嫩芽的情意就这样夭折了吗?他怎能就这样坚决地不要我了!他撵我走,我没想出好办法来,我就是不走。于是,他骂了打了我。他跋扈暴戾,扇了我好几个耳光啊。
最后,他求我,看在两个小男孩的面子上,先放过他。
天已蒙蒙亮了,我只好走了,我泪流满面地狂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