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太岁爷头上动土(第1/2页)警婲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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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场辨认,一般指的就是,死者家属到发现尸骨衣物等地方,现场确认一下事实真相,以查证此物此人,是否就是所失踪或死亡人的东西或尸骨。

    面对平傃请示,思索良久,段局长摇头了,说:“还是先做DNA鉴定吧!”

    平傃说:“好。”的确,事关重大,不得草率,甚至一点点失误都不能存在。

    此时的平傃更加佩服自己的一把手,智慧呀。

    曾经,段局长让平傃等几个刑警们历尽艰辛去副省长黎兵的家收集过其夫人的物件、指纹、头发等等。现如今,还真的全部派上了用处。

    第一次去,副省长黎兵毫不迟疑地当场拒绝。平傃他们是灰溜溜的回去的。说实话,平傃从来没想到,那么高级别的领导干部了,怎么连个基本常识都不清楚,解释都根本不带听的。自己夫人失踪了,基本上会是凶多吉少的。所以本来就该想到了夫人或许不在人世了,就必须让刑警们采集一些她的衣物或头发等等留待作为未来任何可能情况的认证证据。但是,副省长黎兵显然毫无常识,且自以为是,不听诠释。

    第二次去,人家黎兵副省长干脆门都不开啦。一声不吭,俨然家中无人的样子。平傃心一横,便从围墙上越过,直接跳进了他家的花园。他家的花园,那叫一个亮丽、整洁和多彩多姿。看起来这副省长是个植物控,各色花卉异常的多,玫瑰月季仙人掌,紫罗兰金盏花蝴蝶花,甚至还有一片硕大的花朵在一大片随风摇曳的虞美人中灿烂璀璨着。平傃认得这大花,娇艳靓丽,且有毒。对,就是罂粟花。

    平傃曾经去一个在家阳台上种植了十棵罂粟花的人家看过,当时恰巧她去一个派出所查证重点人口档案。听到校友说她正要去出现场,因为有人打“110”举报说,楼下有人在阳台上种植罂粟花。平傃便跟着一起去,瞅了次热闹。因为那时她总是想起文学作品《尘埃落定》里关于罂粟花地描述:“罂粟第一次在我们土地上生根,并开放出美丽花朵的夏天,一个奇怪的现象是父亲,哥哥,都比以往有了更加旺盛的**。我的**也在初春时觉醒,在这个红艳艳花朵撩拨的人不得安生的夏天猛然爆发了~一种原始的生命的激情从身体深处迸发出来,本能的**也显露无余。然后小说描述了在罂粟热烈开花的时候,麦其土司如何喜欢上了查查头人的女人央宗,并且杀死了忠心耿耿的头人。之后麦其与央宗的每天在罂粟深处**。然后大作家阿来继续阐述说,“罂粟们就在天空下像**一样汹涌起来”。好奇心使得平傃跟着校友观摩了一番,阿来的书使得她此时感觉着自己是不是面对着漂亮香浓的罂粟花,也在心中点燃了激情?

    欣赏了罂粟花之后,平傃曾经专门查看过百度百科,说罂粟花是罂粟科植物,是制造鸦片的主要原料。别名:鸦片花、丽春花、舞草、百般娇、赛牡丹、英雄花,花大艳丽,香气浓郁,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花之一。全株粉绿色,叶长椭圆形,抱茎而生。夏天开的花朵大型而艳丽,红色、紫色、白色,向上开放。花早落,结球形蒴果实,内有细小而众多种子。其含有吗啡、可卡因等物质,过量食用后易致瘾,但也是一种很有价值的观赏植物。被古埃及人称为:“神花”,这是古埃及人对罂粟花的尊称。作为止痛、镇静和安眠药剂,生鸦片受到古希腊罗马医师们的高度重视。中医也以罂粟壳入药,处方又名“御米壳”或“罂壳”。但长期应用容易成瘾,慢性中毒,严重危害身体,成为民间常说的“鸦片鬼”。严重的还会因呼吸困难而送命。所以警察对罂粟种植是严加控制的,除药用科研外,一律禁植。

    可是,堂堂副省长家花园里,居然种植了这么多罂粟花,简直可以直接抓了种植人判刑,还可以追究副省长的责任。平傃也不知被熏晕了,还是只顾着自己的愣怔和思量,人家副省长已然站在门口吆喝了:“喂——,是那个小警花平傃么?私闯民宅呀!怎么胆敢这么胆大包天?嗯——”

    吓得平傃想都没想,看都没看,直接头不回地越墙而出。

    第三次去,换了一种操作方法,由段局亲自捉刀。

    那天一大早,段局就带着平傃和另一个刑警小伙子走进了副省长黎兵家的房门,美其名曰来汇报调查失踪案的进展情况,所以赶在了他去单位上班之前。

    段局装出很不好意思的样子,却坚定地说:“黎省长。您好!我么汇报时间很短,看起来咱们这缘分是注定的。呵呵,好,好,只要您愿意接待我们就太好了。就知道我们不容易赶上您的节奏,真的,本来还以为赶不上您早晨锻炼呀上班什么的步伐啦呢。还好,还好。”

    副省长黎兵不能不开门请进吧?刚刚一落座,平傃涨红了脸,假装肚子好难受的样子,说:“太不好意思了,女人就是麻烦呢。我得要去一趟卫生间呢。来的时候,太急了,没有时间解决个人问题,现在忍不住了。我,去去就来。好么?

    黎副省长不得不一指方向,说:“卫生间,在那边,去吧!”

    于是,平傃立刻站起身,朝卫生间方向走去。

    另一个刑警小伙子马上说:“平队,等一下,让我先洗下,我一手的泥。”

    两人办案收集证据,才合法的。

    段局假装难堪,坐在沙发上,戳着手,说:“黎兵副省长不好意思哦,是我没带好这些兵呀。”

    副省长黎兵一摆手,说:“还好,还好!”

    段局马上开始汇报,这段时间他都指挥几个精英刑警做了什么。大范围不知情的刑警、防暴警和特警都做了些什么。但是,没有突破性进展,夫人的情况还是不明。然后,段局问:“黎副省长,您和她家人那边有什么新情况么?”

    副省长黎兵的思绪,定然不在段局这边,所以段局的问话,吓了他一跳,恍惚、盲目又紧张地回道:“什么?你说啥呢?——哦,没有,什么都没有!她特别强悍霸道,与家人来往不多。我亲戚这边更不往来。没有信息。”

    卫生间是个特别大的空间,一切设施应有尽有。在大大的镜子前,有一堆化妆品、洗漱品乱七八糟遗落在瓷片桌前。一把细细修长的尖头梳子上,平傃提取到了显然是女人的一堆长头发。

    而段局正好也经过询问,也便知道,这个家庭除了副省长夫妻二人,间或有生活秘书前来,便再无他人进出了。

    后来,平傃说:“可以断定,这堆长头发,就是夫人的。”

    为此,并不知情的黎兵副省长曾经十分不满意,在省公安厅厅长面前发过牢骚、呵斥过;也曾在段局长面前冷嘲、讥讽、不满过:“你们都是吃干饭的吗?找不回来她,却要来骚扰我——是跑到我家来,收集她的头发和指纹的吧?”

    畏上,是人人心灵深处的情结。

    哪个局长不重视官场上的方方面面关系呢?攀上副省长这棵大树,阿谀奉承还来不及呢。段局长却依然打着呵呵,将该做的事情都做了。能不叫副省长黎兵愤懑吗?谁,平时能说见,就可以见到一个副省长呢?呵呵,如今,竟敢在太岁的头上动土了。

    段局长依然敢作敢当了。如此看来,段局长绝对是个有原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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