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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
寇仲道:“请恕小子见识浅薄,只看贵庄昨夜的阵容,绝非江湖上无名之辈,为何
我们却从未听过贵庄的大名呢?”
方泽滔答道:“这或者是我们建庄时rì尚短,我本是隋将,自昏君被宇文化及所杀
后,便占了竟陵。但又不想象其它人般划地称王,故而与追随我多年的众兄弟建立独霸
山庄,一方面可防止盗贼,另一面则等待明主出现,好归顺其麾下,使竟陵免受兵灾之
祸。”
两人恍然点头。
徐子陵道:“不过独霸两字却是非常霸道,庄主不怕给人误会了?”
方泽滔笑道:“不改个霸道点的名字,怎能镇压四方贼众,现在乱兵结成势力,数
以百计,四处抢掠和招抚奔窜的流氓,其中又以向、房、毛、曹四大寇最是凶名四播。
噢!婠婠!”
三人这时来到骡车旁,方泽滔见到躺在禾草造成的床上的绝世美人婠婠,立时不顾
一切扑到车旁,真情流露地颤声道:“她怎么样了?”
两人这时再无半丝怀疑,寇仲解释了她的情况,方泽滔珍而重之的伸指搭上她的腕
脉,不片晌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颓然道:“这是什么封穴手法,她经脉内虚虚荡荡的,
既没有闭塞,但亦没法凝聚气息,便像个虚不受补的病人。”
从他这番判断,两人便可推知方泽滔乃内家气功的大行家,可跻身一流高手之林,
难怪敢占竟陵称霸了。
徐子陵对他颇有好感,道:“方庄主对曲傲的封穴手法是否亦有认识呢?这么怪异
的手法我们想也未曾想过,该是曲傲本人亲自下手的?”
直到此刻,他们仍未清楚为何会有昨晚那种事情发生。
方泽滔摇头道:“绝不会是曲傲下手的,皆因他尚未踏足中原,来的只是他的三个
徒弟长叔谋、花翎子和庚哥呼儿。最大可能是由长叔谋下手,此人据闻已得曲傲八成真
传,曲傲名震域外的三大绝技,唯他能全部贯通。”
寇仲念了“长叔谋”的名字几趟后,虎目生寒道:“婠婠小姐为何会给他们绑到柱
子去的?”
方泽滔爱怜地瞧着婠婠,叹了一口气道:“这可说是飞来横祸,半个月前我忽然接
到任少名的信,要我归附铁骑会。我当然断然拒绝,还加强城防,怕他们来攻,这两年
我们没有一天不在作好准备,又得城内百姓支持,敢夸就算任少名倾全力来攻,随时也
可挡他个一年半载。”
寇仲点头道:“任少名当然不敢去惹杜伏威和辅公佑,如若夺得竟陵,便可在长江
之北建立北进的据点,所以对竟陵他是志在必得的。”
方泽滔讶道:“想不到寇兄在这方面如此在行呢。”
徐子陵奇道:“任少名已死,铁骑会四分五裂,长叔谋的人变成孤军,为何仍要来
惹你们?”
方泽滔苦恼道:“这个可连我都想不通,三rì前,忽然有人夜闯我庄,此人身手高
明之极,不但连伤十多人,还把婠婠掳去。唉!坦白说,如今婠婠就是我方某人的命根,
我也不是没见过美女的人,但第一眼见到她,我便深深地爱上了,只觉若失去了她,任
何事都变得没有丁点儿意义。长叔谋这一着确是捏着我的要害,教我完全失去了方寸。”
围在四周听他们说话的段玉成、包志复、石介、麻贵都点头表示感同身受。
任谁见到如此动人的一个美人儿,不生出倾倒爱恋之心才是怪事。
方泽滔续道:“三天前我收到长叔谋的信,说婠婠落在他们手上,嘱我在百丈峡外
决一生死,以决定婠婠谁属的问题。唉!这可是我一生人中最难决定的一件事,明知对
方是调虎离山之计,但在竟陵城千万受我保护的人,和在婠婠之间,我该如何作取舍呢?”
寇仲等都谅解地露出同情之sè。
方泽滔叹道:“最后我决定按兵不动,留守竟陵。在公私之间,我仍知什么是该做,
什么不该做的。”
寇仲等面面相觑,既是如此,为何还有昨夜之战?
方泽滔苦笑道:“难怪各位大惑不解,皆因我手下猛将,亦是我的亲弟方泽流,竟
私下领兵去救婠婠,我这才知道他也在暗恋婠婠,昨夜他已不幸战死。当逃回来的人告
诉我两位把婠婠救了时,我再按捺不住,离城来寻找两位,终在这里遇上你们。”
徐子陵暗叹红颜祸水,问道:“方庄主是否已取了婠婠小姐为妻?”
方泽滔颓然摇头道:“这是我每趟见她都最想说出来的心里话,但每次都不敢说出
来,怕她会断然拒绝,甚或拂袖而去。她不爱说话,只喜一人独处,xìng格很难捉摸,但
偏是我对她的爱慕,却是与rì俱增。”
众人都默然下来。
看着这只像熟睡了的绝世尤物,众人都各自在心中幻想出她轻言浅笑的美人图像。
就在此时,劲气压顶而至,帐篷破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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