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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妙人儿,深情款款。
这一声妙哥哥喊得妙人儿有一些精神恍惚,这是多少年前的称呼?十年?好像更久远……白桦林,好美的白桦林,相门的后院有一大片白桦林,那里曾经是他的乐土。
妙人儿走神了,仿佛已经被飘萍勾起了回忆:“白桦林确实美。三门六派门庭各有各的千秋,莫名山庄高雅清冷,大荒府邸清秀别致,羲皇山庄富丽堂皇……不过都比不上相门的白桦林,那么宽广博大……”
“是的,第一次看见相门的白桦林,我就吸引住了,那么博大无私,那么干净利落;就像第一次看到妙哥哥一样。”飘萍轻声慢语,全然不像平日,竟有几分羞涩的神情。
妙人儿好似也被这突然的告白感动了一般,伸手去拿走她的发釵……顿时,如瀑的长发一泻而下,妙人儿顺着发丝,轻轻得把玩着……、
白桦林内,一位博大、宽广、干净的少年。
白桦林内,还有一位瘦弱,白皙,眼神闪烁,惴惴不安的人。
白桦林内,世家子弟看见父亲带来一位年纪相仿,瘦小孱弱,眼神却有着不一般的渴求,明亮如星少年。
妙人儿有一些想笑,那个时候的他,确实有一些无私,博大,或者说干净利落。
父亲说,他是孤儿,在塞外备受欺凌。于是他的同情心就泛滥了……教他练剑,教他吹箫,给他自己最中意的华服……他当他是知己,玩伴。
相门的独生子也许过于寂寞,在他的眼里,他看到了自己的优越性,他得意非凡;他享受着这崇拜和羡慕的目光。他从来没有深究这火辣辣的眼神背后的深层含义,他真是太单纯了。
“妙哥哥,我在塞北过的很苦。那些人当我们是玩物,只有哥哥你尊重我,爱惜我。那时,我就觉得,我这一生,就只有哥哥你了。”飘萍靠在了妙人儿身上,妙人儿散发出的男子气息令她有一些迷醉。。
“你师父对你不好吗?他不是传授了毕生绝学,你还是他最得意的弟子。”
飘萍笑了,笑得十分凄凉:“哥哥你真是太干净了,你以为我真是他什么得意弟子?我不过是他的妾,众多妾中比较中意的一个罢了。我从塞北到了中原到大内,结果还是逃不了成为玩物的命运!”
飘萍说得悲惨又愤恨,连声音都带着颤抖:“哥哥,你真以为我为名为利吗?真以为我杀人如麻吗?我只是恨那些把我从哥哥身边带走的人罢了。”
妙人儿伸手去擦飘萍的眼泪:“好啦,好啦。我现在不是一直在你身边了嘛。”
“你在我身边?不过是身在曹营心在汉罢了。如果不是木荷……”
妙人儿一把推开飘萍:“木荷,木荷。”妙人儿站了起来,情绪激动。整个人焦躁不安,在房间内走来走去。
这飘萍过去一把从后面搂住妙人儿:“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提了。”
飘萍不停的道歉,紧紧的搂住眼前的人,深怕自己一松手,眼前的人就会消失不见一般。
妙人儿长叹一口气,看向窗外,窗外还有一个人熟悉的人影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