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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卓文便兴冲冲地跑了回来。
不等卓文站定,他身后便冲出位俏生生的大姑娘,狠推了他一把,“快说,我哥哥在哪儿?想讹诈姑奶奶,也不看看我是谁!”
围观的人群里有些闹不明白,有认识这姑娘的便开了声,“咦,那不是胡威的妹子么?”
胡威有些莫名其妙,问向自家妹子,“你怎么突然跑过来了?”
大姑娘见到胡威,顿时没了方才的凶悍劲儿,悻悻拍了拍手,“哥,还不是这个小贼,方才跑进府里,说你白日里与人赌钱,输的没了银子,央他回来拿钱。”
“拿钱?”胡威更是奇怪了,“没有的事儿啊。”
“就是,亏他还是个衙役呢,真是不嫌磕碜。我白日里去找了你几趟,想让你陪我去街上逛逛,都看到你睡得像死猪一样。怎么可能去外面赌钱,这小贼分明就是想讹诈咱们。”大姑娘边说边用手绕着头发,很是得意。
众人顿时就明白了,原来,李默方才让卓文出去一趟,就是刻意去胡威家诈唬去了。
如果胡威真的像他所言的那样在家中睡觉,那不管有何诈唬,他家人都不会出错的。
毕竟人在着急的时候,哪里还有功夫去撒谎啊!
只是,身为官差,这样办案,会不会有些太不着调?
胡威正想发作,他妹子已经不依不饶的用手去捶打卓文,“你这小贼,害得我追到了这儿。【】现在当着我哥哥的面,你再撒个谎试试?看他不揍死你!”
“哎呦,饶过小人吧,小人只是奉令行事。”卓文拱手求饶,悄悄递眼色给胡威的妹子看,示意李默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胡威妹子朝李默看了过去,突然一拍手,“哥,就是他了!”
李默原本都想好了说词安抚胡威妹子的,却被这大姑娘的一惊一乍给弄得忘了个精光。
“姑娘,说话就说话,咱能不动手动脚么?”李默朝后退了两步,躲过了胡威妹子朝他腹沟袭来的手。
胡威赶忙拉住自己妹子,悄声叮咛道,“这是新上任的捕头,不是给你买来的小厮。”
说着,胡威有些抱憾地冲李默说道,“我这妹子性格直爽,喜欢的从不避讳人言。奈何你是官差,不然我定然把你绑回家中,送给我妹子。”
李默实在是无语极了,觉得胡威两兄妹简直就是对活宝。
上来就动手,有这样跟人说话的么?
他承认,莫名其妙就被大姑娘喜欢是件好事。
可他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大姑娘见面就来抓他鸟的啊!
这姑娘,彪悍程度绝对甩许娇容十几条街。
跟她比起来,许娇容简直就是温婉贤淑的大家闺秀。
果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
“哥,你帮我问问,他可有娶妻?若是没有,可愿入赘?”胡威妹子语不惊人死不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毫不遮掩的大声问着胡威。
围观的人哄堂大笑,“春天来了,又到了许亲的季节咯。”
李默无比黑线,呃,方才他说错了。
这姑娘何止是彪悍啊,简直是虎啊!
“吭吭,”李默清了清嗓子,颇有礼貌的冲胡威妹子点点头,“这位姑娘,我们正在办案。若是没什么事的话,还请你稍稍回避下。”
“哇!”胡威妹子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堆满了粉红色的小星星,双手成拳托在腮下,很是崇拜地看向李默,“办案呢,简直太厉害啦!哥,哥,我好喜欢怎么办?”
莫说在古代,就是在现代,这么泼辣骄纵的姑娘,李默也是第一次见。
所以,他是被个大姑娘给调戏了?
这个世道就是这么碧池,如果你突然拦住位陌生的姑娘说好喜欢她,人家肯定二话不说就甩你个大嘴巴!围观的人还会义愤填膺的免费揍你一顿。
可是,如果你被姑娘拦了,不,哪怕是被姑娘给亲了摸了,贞节不保,那也只能暗咽血泪,毫无办法。
什么男女平等,男女从来就没有平等过!
为了避免这位长相不错,身材窈窕的大姑娘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李默便明智地冲胡威挥挥手,“既已查明你果然在家中歇息,那此间事就与你无关了,还是赶快回去休息吧。”
胡威点点头,正想走,人群里又冒出群人来。
这群人有五六个,他们将胡威团团围住,表情很是愤恨不平,“不行,不能放这个凶手走脱!我们家的女娃就这么惨死了,不能就这么让他走了!”
李默揉了揉眉心,这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能不能提前打个招呼?这样一惊一乍的,真的会搞死人的啊!
胡威压根没将围住他的人看在眼里,“闪开!”
“哼!我家女娃好不容易带那么大,如今被你糟蹋凌辱,还投河自尽了,你想这么轻易就走脱,没那么容易!”说话的,是位胡须有些花白的老汉,约莫五六十的年纪。
站在老汉左侧的是位三十多岁的红脸汉子,生的高大魁梧,满脸凶狠,“没错,害了我家娃娃,赔钱!”
“对,赔钱!”另外几个后生跟着吼道,脸上的表情很是愤怒,摆明了不会善罢甘休。
胡威妹子吓得躲在了胡威背后,“哥,你怎么惹到这帮人的,他们好可怕啊。”
胡威也闹不清楚,这几个人他压根就不认识,甚至连见都没有见过,怎么突然就冒出来要让他赔钱呢?
他正拎不清楚,痛失爱女的茶商走了过来,神色有些激动的冲围着胡威的几个人大喊,“叔公、二弟、还有几位贤侄,你们怎么来啦?”
“我们昨天就来,”红脸汉子话还没说完,就被老者瞪了一眼,赶紧改口道,“哦,我们刚到,刚到。”
茶商不疑有他,见了亲人,顿时放声大哭起来,“呜呜呜,叔公、二弟,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呜呜,为了养家,我不得不将绿珠托付给你们照料。可是谁知道,刚把绿珠接来,她就不明不白的死了啊,呜呜呜呜。”
被叫叔公的老者很是惆怅的重重叹了口气,拍了下茶商的肩,劝道,“绿珠这孩子啊,从小就乖巧听话,谁知道突然就这么走了,唉!人死不能复生,你也别太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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