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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所以女娲石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李默揉了揉眉心,非常想知道这块传说中的石头究竟有什么神通。
李半金摊摊手,“谁知道呢,我反正是听这个老神经在找,就跟着瞎找,反正放在我面前我也是不认识的。”
对于李半金的答案,李默索性装作没听见。他就知道,老爹一向不怎么靠谱,就会瞎起哄。
难得李半金自认其短,素来跟李半金不对付的沈老心中很是畅快。他得意的捋捋胡子,在昏暗的地宫里,跟李默现场科普了堂女娲石鉴赏课。
“相传啊,盘古一斧头劈开天地,方有混沌初开天地现。
而不晓得从那个旮沓角突然就冒出个女娲娘娘,听说她长得人头蛇身,很是貌美,风华绝代。
开天的盘古是个憨粗的傻大个,貌美的娘娘觉得很寂寞,常常对着河水长促短叹。
突然就有这么一天,她心念一动,随手就用河边的泥土照着自己的样子捏了几个泥娃娃。
上古大神捏出来的自然不是俗物,娃娃张口便能说话,张口便能奔跑,跳上跳下的,好不热闹。
有了这些小不点娃娃,女娲娘娘这才不觉得空虚寂寞冷,正想放声高歌人生豪迈,就又不晓得从哪个旮沓又窜出几位天神。
你说你们一声招呼不打出来就出来呗,还带啥礼物啊!
女娲娘娘刚想训这几个脸生的天神几句,终于慢半拍的发现,这几个黑大汉拎着的是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啊!
得亏女娲娘娘闪的快啊,才没被不长眼乱丢乱丢的冷兵器给劈个正着,毁了那如花似玉的美貌。【】
这活物能躲,死物没眼睛,可就遭了秧。
只见这几位天神一顿乱打,扛鼎天地的不周山竟然被个贼拉坏的缺心眼给拦腰撞断了。
天柱一断,那还能好?在蝴蝶效应的作用下,当即整个新生的宇宙都跟着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天塌了,地陷了,大火熊熊是洪水滔天啊!
各种飞禽猛兽顿时变成了烤串不说,那些女娲娘娘做出来的小人也跟着上演末世大逃亡。
身为小人的创造者,美丽慈爱的女娲娘娘眼泪哗哗的流,实在不忍心再看下去,就果断的闭上了眼。
可看不见还能听见小人的惨叫声,一双手要是捂住了眼睛,那注定就捂不住耳朵。
无奈,女娲娘娘痛定思痛,决定要铁肩担道义,妙手铸太平。
当即,她就把裙子一撩,蹲在时常顾影自盼的河水边,捡了很多很多的五色石子。
然后,又用大火足足少了九天九夜,才把石头炼成红、黄、青、白、黑五色混和的石浆。
最后,再把这些五彩缤纷的石浆一勺勺泼进漏了的天窟窿里。只泼得抬不起胳膊,才发现还有最后一个窟窿眼没堵住。
但凡上位者,那必须有一股子吓退终生的狠劲。
咱们女娲娘娘当然也不例外,为了完成自己的补天大计,想都不想的就朝天窟窿眼飞去,要用自己的身体补上最后的漏洞。
而女娲娘娘虽然造了这么些小人,也为了这些小人舍弃了天神的尊贵,可最后坚定不移追随她的脚步的,却是两只妖怪。
这两只妖怪是女娲娘娘豢养的宠物,还有俩炫酷的名字,叫白矖和腾蛇。
名字很是斯文,听说本体也很斯文,是两条不同种族的神兽,一白一青,均生有双翅,有上天遁地,驱火挪水之能。
而且,听说他俩似乎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小暧昧,嘿嘿。”
沈老说到这儿,觉得自己八卦起来的形象有些猥//琐,便清了清嗓子,将话题转到女娲石上,“吭吭,而传说当年女娲娘娘以身补天之后,她的全部修为,都融入到一块女娲石上面。谁若是能得到这块女娲石,就能够继承女娲娘娘的上古神力,立地飞升更是不在话下。”
李默听得一愣一愣的,这个女娲补天的故事,他敢说他看过的画本子加起来,至少得有二三十本。
本本都差不多,就连插画都大同小异。却没一本有沈老讲的这么生动,这么如临其境。
沈老这嘴皮子溜的,他这是没去现代说相声啊,要是真去了,哪儿还有郭得缸的戏唱啊!
李默心里对沈老表示了一番钦佩后,问了个很严肃的问题,“那么,你是凭什么判断出哪块是女娲石的?”
沈老的眼睛快速眨了眨,半真半假道,“呃,自然是听人说的。传言女娲一族得了这块女娲石,却从来都没人能参透里面的玄机,无法继承女娲娘娘的上古神力,只是把它当成圣物供奉。”
“所以,后来呢?”李默快速问道,深知这里面的事情没那么简单。
“后来,后来就听说女娲后人无故失了踪,那块女娲石也跟着下路不明了。”沈老闪烁其词,就是不肯说出他认出女娲石的依据。
“呵呵,”李默假笑了声,“那么问题又回到了起点,你是凭什么认出那块被抢走的玉坠就是女娲石的?”
沈老不自在的捋捋胡子,咬咬牙将真相说了出来,“我并不知道哪块才是女娲石,只是根据传言猜出来的。听说女娲石有异香,我是嗅到了异香,然后看到白衣男子,才猜出女娲石在他身上的。因为,他是女娲后人。”
李默弹弹舌,有没有搞错?女娲后人不都是人头蛇身的女子么?
什么仙剑里的赵灵儿啊、花千骨啊、晴雪啊,什么时候女娲后人变成了个大老爷们儿!
刚才那个穿白衣服的,虽然没有看清他的相貌,可从衣着打扮和言谈举止,十成十都是个阳刚的大男人啊!
“不是,女娲不是娘娘么?后人应该也是女的吧?再说了,我也没闻到那人身上有什么异香啊?老爹,你闻到没?白果呢?”李默噼里啪啦丢出一堆的问题。
李半金摇摇头,表示并没有闻到什么气味,“我只闻到了腐臭的死尸味道,半点异香都没闻到。”
白果却点点头,“确实有股异香的,只是你们的嗅觉不敏锐而已。”
“是么?只是那块玉坠原先由娇容戴着,也没见你们闻见异香什么的?”李默一百个不相信,骗谁呢,他家娘子都戴了那么久了,也没见谁说她身上有异香啊!
而且他夜夜与娇容耳鬓厮磨,除了正常的女儿体香外,他真是半丁点异香都没有闻到过。
沈老突然看向李默,“你还记得许家被人蛇围攻那晚吗?几十条人命一夕尽死,却唯独许娇容没有丧命?”
李默点点头,怎么不记得,他还记得次日晚,他把许娇容从正朝她叩拜的人蛇群里背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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