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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进费非的卧室,坐到计算机前面,费非拿出一个U盘,插上然后打开可移动硬盘,打开一个文件夹,里面有两个文件。
他打开曾经被打开过的那个,然后就出去了,他能看的已经看过了,没看过的那个他不能看,他也不打算看。
因为入圣两个字,代表的不仅仅是力量,还是不可冒犯的威严,这种威严已经深入了所有人的心中。
当卧室门被打开的时候,费非看到的是一个,脸上写满紧张两个字的老人,他慌慌张张的走到大厅中央的位置,蹲下,用手敲了一敲地板砰砰砰,正常的声音。
他又急急忙忙的走进费非的卧室,再出来的时候,他手里多了一个花满符文的金属箱子。
他再一次来到大厅中央,然后打开金属箱子,拿出了一把刻刀。
他把刀刃的一面,放在地上,然后横向移动,慢慢地刮,他的速度很慢,但他的手很稳,终于在一米多一点的地方,他感觉到了。
他把刻刀竖起,刀尖朝下,然后慢慢地划出了一道线。
这时他的脑海中浮现了一句话
‘那是一条很难看见的缝隙,因为我对那条缝隙做了特殊处理,不过我想应该难不倒有资格看这个文件的你,你用手去摸,就可以感觉到了’
迟守忠只能算是曾经有资格看那个文件,因为他曾经是第十九,但他是昙花一现的第十九,所以他用手去摸是感觉不到的,他刚才去敲石板,是因为他不死心,他想试试,但事实证明,这块石板是沉石做的
沉石和普通的石板没什么两样,但它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即使是中空的,敲起来也和平常石头没什么两样,所以它是一种用来藏东西的好材料。
而如果用外力强行破开的话,那么就会触动内部的机关!
不过迟守忠确实是一代天才,他不再是第十九,所以他不可能凭借肌肤的感觉找到那条缝隙,但是他是一个符文大师,两千五百年来仅有的五个符文大师之一,他握刻刀的时间比他握枪握刀的时间加起来都要长,至于空手,自从他二十岁之后,他空手的时间屈指可数,在战场上休息时他是握着枪睡觉,在安全的时候他不是在打靶就是在练刀,或者拿着刻刀刻画符文。
所以他通过刻刀感觉一些东西比他直接用手去摸,还要来的精准,不过他也吃不准这样到底行不行,所以他才抱着侥幸心理,去敲地板,以求缩小一下范围和难度!
他沿着那条线,慢慢的用刀往下移动,划出了大约七十厘米的时候,他停住了,然后他向右转动刻刀,然后继续划出一米多的距离再次转左,再转右,再转左
然后一个正方形出现了,然后他开始切割线外的地板不一会,一个一米多宽,十厘米厚的石板被他搬了起来。
然后他就看到紧贴着石板的一层由丝线组成的网。
‘不要妄想着暴力破坏,那样的话你什么也拿不到’
那是一个牵引机关部位,如果使用钝物强行破坏石板,那么石板覆盖的东西也就会随着石板一起损坏,而如果打算用利器划开石板,那么除非是入圣强者,否则无法完美的控制力道在切割开石板的同时而不会割断紧贴石板的丝线。
而如果打算从旁边开始挖,直到挖到这块沉石为止,那么你会在挖到沉石的时候发现,沉石已经被你破坏了,而且是在里面的陷阱被触发之后你才会发现。
石板被搬开,石板下的机关并没有被触发,藏在石板下的东西也显漏了出来。
石板下有三个东西一个玻璃试管,试管里面装着乳白色的液体,一颗奇异的子弹还有一枚徽章,那徽章上面刻画着一柄刻画着密杂符文的斧头,徽章底部刻着‘承天之重’四个字。
看到这三个东西的迟守忠呼吸忽然变得急促起来,然后他赶紧做了几次深呼吸,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慢慢的将那金属网拿开。
他屏住呼吸,手略显颤抖的将三个东西拿在手里一一看过,然后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之前,把它们放进金属箱子里,然后转过身对身后的费非说
“我已经能够肯定了,但是你最好还是忘记这一切的好”
又是沉默
“他会怎么样?”
“他会成为一个很大很大的大人物”
“我能相信你吗?”
“当然能,他的未来和我的目的并不冲突”
“相信我,他会有一个万人瞩目、辉煌璀璨的未来”
费非活了这么多年对一个道理感受很深
拳头大的说了算,所以费非答应了。
这一天是连云秀印象非常深的一天因为这一天费非没有骂他也没有向他抱怨他练习的效率。
费非教给他的逃跑要点时费非就像往常一样看着,但是迟守忠却能看出费非好像总是在走神,傍晚差不多和以前一样,但是这一次有两点不一样
一是打猎回来的猎物是费非和连云秀一起剥皮挖脏的。
费非叫连云秀和他一起的时候连云秀楞了一下但是却什么都没有说就和费非一起弄了起来,烧火也是一起。
今天费非的态度好了不少让连云秀诧异之余又有点高兴所以对于连云秀来说这一天是他进山以来最高兴的一天。
至于第二点就是一起吃饭的又多了一个人那就是迟守忠。
这一天迟守忠很好的扮演了一个透明的角色,因为他感觉出来了费非的异常他经历了很多所以他很快就明白过来这是怎么了。
费非要走了,所以他把这一天的时间给了费非而连云秀并不知道这一天并不是那么的令人高兴。
晚上小连云秀做了两遍动作之后就沉沉的睡了。
而费非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抱着一把在八年前还算先进的M957自动步枪,带着一把黑岩钢做的工兵铲站在连云秀的床前看着他。
看了一会就开始往外走,走出基地门口时就发现迟守忠老人也在门口,看样子是在等他。
迟守忠看见他出来就说
“你要走了吗?”
“嗯”
“去哪?”
“去那个让我天天做噩梦的地方”
“听起来你好像也是个有故事的人,我可以了解一下吗?”
说着迟守忠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瓶酒递给了费非。
费非看了他一眼就接过酒往地上一坐盘起腿,迟守忠看他坐在地上自己也坐在了地上。
费非往嘴里倒了一口酒
“你应该知道的,我以前是也是军队的,在军队认识了后来冒险队的成员再后来我们都退了出来。
因为在军队呆了二十多年不管是被我杀的还是被队友杀的或者是被敌人杀的,见了太多死人。
反正就是很累了我们本来是一个排的后来十年中我们刚开始的战友就只剩下了这几个人所以我们就又退了出来退出来之后我们才发现我们已经和这个社会脱节了我们碰了几次灰之后退伍金也不剩下多少了
再后来我门迫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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