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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美美的打了一个饱嗝,然后躺在地上。
不一会,他站起身来,找来一个木棒,很随意的用手拂下木棒上面的泥土,然后用嘴咬住。
连云秀的伤口一直都没好,要不是他的身体底子好他早就倒在林子里了,现在发炎更严重了,在林子里之所以不去处理的原因有两个,
一个是他在林子里早就精疲力尽,忍受疼痛是一件很费力气的工作,他必须节省每一分不必要的力气要不然他怕自己走不出林子
二是因为林子里面很潮湿,他怕处理好了之后会出现二次感染,那样的话连云秀可就欲哭无泪了
但是不管怎么说现在他恢复了一些体力就要赶快把伤口处理好,他听他万恶的老师说过很多办法但是他现在的条件使得他只能使用一种方法,也是最简单最粗暴的方法。
连云秀先把自己那烂了的书包放在地上,解下书包带,拿着书包带,走到一棵树下,他用书包带把胳膊固定在树上,因为他知道自己一定会忍不住的,但是在处理伤口的过程中是不可以乱动的,他很有自知之明。
连云秀咬紧木棒,拔出匕首,把只要动一下就会剧烈疼痛的右臂举到胸前,然后他开始用匕首切割那些烂肉,他要把那些发炎、溃烂、流脓的烂肉都挖下来,他必须这样做因为他的伤口是在十天之前被野狼咬伤的,先不说野狼的牙齿上的细菌就说他在那潮湿阴暗的深山老林里耽误了那么长的时间,他的伤口的溃烂范围已经扩大了,用火药烧都不顶事了,必须要剜肉,把烂肉剜下来之后再用火药烧才行。
剜肉的过程是痛苦的,但它却是必须的,剜肉的过程是血腥的,但连云秀却必须要睁大眼睛看着,因为他就算是看着还多剜了好几块没有发炎的肉下来,如果不看的话。
嗯,可以肯定的是,胳膊不会下来。
最让连云秀痛苦的并不是剜肉,而是伤口有两个,一上一下,所以他并没有马上开始处理第二个伤口,而是从ak47里面退出一颗子弹,然后在把弹头拔下来,把里面的火药倒在伤口上面,然后从兜里面拿出一个打火机,点燃,哄的一下,很快,很美,也很痛,他想要挣扎但是他用书包带绑得很紧,不过挣扎也可以分担一些注意力。
处理第二个伤口之前,连云秀一直在给自己打气,因为正是因为有过一次经验知道了它的痛苦之后,他才会害怕,连云秀发现自己已经无法说服自己了,他把自己的手臂绑上,然后又解下来,再绑上,在解下来,就这样反复几次之后连云秀沉默了一会慢慢的脸上没有表情,但这样反而显得他很认真
“连云秀,再不弄的话,病就会拖垮你的身子,老师现在还在安享着他的晚年,那个老阴魔估计也被你气的真的不会再回来了,你的身体垮了,你就会死!”
连云秀很怕死,人生来就是怕死的,怕死也是不需要理由的,所以连云秀被自己成功的说服了。
这一次他摆了一个像是在上课的时候举手的姿势,这样更加的方便他的左手切肉,然后在树上固定,过程很痛苦比上一次还要痛苦,不过却比上一次少剜了几块好肉,虽然如此但把烂肉都剜下来之后他却喃喃自语
“老爸老妈你们为什么不让我成为左撇子?”
说完眼神一暗,虽然说费非和柳青她们在他的心目中已经差不多顶替了父母的角色,但那毕竟不是,而且小的时候,他们自己就开始否认,以至于他最先学会的两个词并不是“爸爸和妈妈”而是“叔叔和阿姨”这是连云秀的悲哀,也是隐藏在他心底深处的痛。
之后的一切就很顺利了,用火药把伤口烧焦之后,他就用匕首将那个旧的书包撕烂了,然后用来包裹伤口,至于里面的食物早就全部进他肚子里去了。
连云秀包扎好伤口,躺在空地上,很放心的躺在地上闭上眼睛,也不去置办什么陷阱,因为他知道刚才的那个阴魔长老不会骗他,毕竟自己的存在可是关系到阴魔族的重返神坛之路。
而那些凶猛的野兽会本能的趋福避祸,他们能够感觉到那些强大的存在的踪迹,并避开,所以他最近几天可以过一段安静的日子了。
连云秀闭着眼睛在想很多事情,那些被他刻意的去遗忘的事情,比如父母、费非、丁嘉凝、老师等等
其实有很多事情并不是他不在意,并不是他不关心,他的血并不是天生就是冷的,而是他很小很的时候就懂事了,但是他却发现他并没有时间去悲伤,他还要作怪来逗那些已婚或未婚的女人们笑,从那以后他才知道,原来不开心也是会被掩埋的,既然不愿意去面对那么就只好把自己埋在土里装鸵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