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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之盾,审判者联盟中的第三把圣器,也是宇宙中唯一的一面圣级盾牌。
这面盾牌上刻画有圣级土属坚固符纹和圣级无属性增幅符纹是流浪符纹大师迟守忠的第一个作品!
——《圣器录》
梅家旺心中的难题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因为他忽然想到了一句古语
‘恶人还需恶人磨’
于是他再一次按了一下手机。
不一会电板上出现了一个老头的脸,那个老头看到他的头像之后皱了皱眉头说
“快吃饭了,有什么事就快说”
梅家旺却对这个老人的表现很吃惊,因为这个老人比以前变了很多
“你这是受了什么刺激了?怎么变成这样了”
“你管得着吗?快说正事”
“是冷寂心,他把他的女儿安排到我女儿的身边了”
这回那老头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埋怨到
“你是干什么吃的?”
梅家旺可不吃这一套,很淡定的喝了一口桌子上的茶,然后说
“先别急着埋怨我”
“想想怎么解决”
那老头皱着眉头想了想说
“这下确实有点麻烦了,不过应该不会对我的目的造成什么影响。
你这样,你告诉他这件事情的主导者是我,这样的话应该能压他一段时间!”
“好”
“等等,衣服收到了吗?”
“小凝已经穿上了”
“还有吗?”
“没了”
梅家旺看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切断了通话,摇了摇头,然后他再次点了一个频道,手机屏幕里出现了韩羽清的面孔,她敬了一个礼
“首长好”
“嗯,警报解除,该干嘛干嘛去”
“是首长”
……
那个老头自然就是迟守忠了。
经过几年的安逸生活,终于是真正的把一些东西放下了,所以他整个人都变的轻松了很多。
当然了他的生活变得轻松了,却不代表连云秀的生活也轻松了。
连云秀还是一点自由时间都没有,练功、砍树、看书、钻研符文、打靶,五项任务占据了他除却睡眠时间之外的所有时间。
这一天他找到了迟守忠想要把他的五项任务各自占据的时间做出一些修改
“师傅我想,是不是可以把看书的时间分出两个小时匀到练功和钻研符文的时间里去,这两项任务我总觉得时间不够”
迟守忠听完连云秀的要求之后就说
“我先问你一个问题”
“你养性的功夫到家了吗?”
“额…!”连云秀表示不懂
“让你看书是为了让你多去懂一些事情,多去看一些事情,多去在脑海中经历一些事情,因为这样不仅仅可以增长你的智慧,还能为你将来养一颗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心打下一定的基础”
连沉默着的点点头
“我说了那么多,其实总结起来就一句话:自身的武力和头脑相结合才是活命的根本,两者缺一不可。
当然了也不是没有莽夫成神的例子,但是这样的人通常都是晚年的时候就被人玩死了。
至于那些所谓的阴谋家,你见过有几个善终的?”
说到这里迟守忠的情绪突然有点不正常,他表情苦涩,抬头望天自言自语
“即使是你老师我,也是一个不得善终的可怜的家伙啊!”
连云秀听到这里,忽然心里也是涌起了一阵悲哀,他看过的人物传记并不多,但是迟守忠就是其中一个,他的老师是有史以来的九个符文大师之一。
也被认为是在符纹之路上走的最远的存在,因为有两把圣器是出自他手,并且其中一个也是唯一一把未弑神的三纹圣器
同时他的老师是一个非常有希望晋升入圣的超凡武者,死在他手中的超凡武者共有一十二位,三次从入圣强者的手中逃得性命。
他老师还是一个智者,他的存在使得好不容易等到家族的第四个圣人的连家不得不放慢了扩张的脚步,只因为害怕踏入他设下的陷阱。
可以说迟守忠所取得的这三项成就都是惊人的,普通人如果能够取得他三项成就中的一项,就可以扬名立万,吃穿不愁。
但是,就是这样强大的一个人,在他的晚年却不得不来到了这个偏僻的小星球的山林里隐居。
忽然他不知道怎么的一股热血用上脑门
“老师,您放心我会让您的那些仇人,偿还他们加诸在您身上的罪恶”
正在那里为自己的命运而悲哀的迟守忠听见连云秀的这句话之后突然转头看向连云秀目中精光一闪而逝
“一般来说,小孩子的话都是当不得真的,但是你今天的这句话我当真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迟守忠又恢复了那种轻松的状态。
“好了,想要为老头子我报仇,你得想办法超越我才行,要不然,你只能去送死。虽然说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你将来超越我的希望还是很大的。但是现在的你还是要努力去完成我布置的任务才行”
一般来说,当小孩子受到鼓励之后,就会积极性大爆发,然后全身心地投入到学习(任务)之中,但是连云秀却没有。
迟守忠见连云秀没有向他所预料的一样投入到他所布置的任务中去,就问
“你怎么了?怎么还不去,今天你已经浪费了半个小时了”
“老师,成为符文师最快的用了多长时间?”
“干嘛?”
“我想和他比一比”
“哈哈哈,你已经输了,最快的那个人叫阮凌,他只用了两个小时就画出了自己的符文”
“啊?这么快”
“嗯”
“那老师,你用了多长时间?”
“我?哈哈哈”
迟守忠一脸骄傲的说
“我当时只用了五天,就把自己的符文画出来了”
“我去,老师你怎么比他慢那么多”
“你懂什么,领悟得快,并不带表以后的成就会高,就我说的那个两个小时就领悟的那个家伙,他一辈子也不过就只做出了一件超凡神兵,而同为符文大师的韩文月更是用了一年的时间才领悟出了自己的符文”
这时迟守忠又看了他一眼说
“一个符文师能在符文道路上走多远并不在于他领悟符文时间的长短,而是在于他活的有多长以及他有多少机缘”
“可是老师,你不是说作为老师可以给弟子一些指点的吗?你现在就指点一下我吧”
“你现在才练了几天,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到了可以让我指点的地步?”
“你都没看过怎么知道我不是阮凌那样的天才”
“当然不可能因为你用的这种方法,根本不可能这么快就摸到门路,额”
迟守忠发现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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