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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重收拾起悲天悯人的嘴脸。
“表兄前日醒来,已经知道了自己是在新婚当夜喝的耗子药,但是却一直想不明白,自己为何要在新婚当夜喝耗子药?”
陈重昨日睡在榻上,也曾听闻过几个丫鬟在屋外议论,讨论的话题就是这位少爷为何偏偏要在新婚当夜寻死,如果说是因为新婚娘子长得丑陋,不想与之同结连理,那还勉强可以解释,但是据说这新婚娘子还是柳城有名的美人,他选在新婚当夜寻死,到底是为了哪般?
陈语若眯了眯眼,陈重就知道没有银子是撬不开这小丫头的嘴,只好又恭敬的又递了一两银子上去,这三个问题,已经把自己手里的碎银快要花完了。
陈语若没有直接收起银子,只微微皱了皱眉头道:“不够!”
陈重现在已经怀疑自己刚才的做法了,这小丫头贼精,不需几言,就将自己口袋里的数量纹银掏空了,如此下去,势必要助长她拜金的气焰啊。
“那你想要多少?”
“起码五两银子。”
“你们学堂的夫子难道没有教你们做人要厚道的道理吗?”
“拿不拿,不拿我走了!”
“……”
“哎,别走,不就是五两银子嘛,表兄不缺钱花,全部拿去……”陈重微微叹息,如果还有人跟自己说世界上最纯洁的就是小萝莉,他肯定会拿起大棒子追着他打。
陈语若接过银子,满意点头:“表兄喝耗子药的事情,府里虽然议论纷纷,但是知道内情的很少,我前日也是经过陈叔房前偶然听闻的。”
“好像说陈表兄寻死的因由是——无行房之功,房事堪虞,后嗣无望!”
陈重听到这句话,脑子轰然炸开,眼睛瞪的老大,不太相信道:“你……你听错了吧?”
“没有,这是陈叔的原话。”陈语若收起银两,一脸不在意,她只不过是照本宣科的将表叔的那句话背了出来,其实自己也根本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这还是个阳痿?一个因为没有本事上床征服女人而寻死的阳痿?
一觉醒来,无缘无故来到了这么一个地方,而自己的这幅皮囊还是一个阳痿,家有贤妻,而无能为力,如此恶名就这么灌在自己头上了,真是悲哀。
不过幸甚的是自己还好并没有被这副皮囊所影响,昨夜他已经能够感觉到自己尚有**之功,决计不是个阳痿。
“对了,陈表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陈语若收起银两,看这位表兄又是一副愁色,她虽然不明白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但也能感觉到这肯定是一种病。
陈重尴尬一阵,跟小萝莉玩玩游戏还行,要是讨论这种深层次的话题,他还是有些负罪感,只能讪讪笑了笑,一语不发。
陈语若见他不愿意说,倒也没怎么在意,反正知道这是一种病就行了,再说就跟这位傻表兄说了这么几句话,就得到了好几两银子,总算今日没有白费唇舌。
“表兄,既然你问题已经问完了,那我能走了吧。”
“别慌,表兄还想跟你玩个游戏。”见陈语若要走,陈重忽然又腼腆朝她笑了笑。
陈语若能够清楚的感知到,这次表兄的笑容跟之前不同,好像有点坏坏的。
“啊,表兄算了吧,我还要回房读书呢。”陈语若心里一紧,就想落逃。
不过陈重只说了一句话,这个小萝莉就停下了脚步:“语若,你如果不跟表兄玩这个游戏,表兄就去告诉表姨,说你又从学堂逃课喽。”
……
……
半个时辰过去,只见一个潇洒的身影迅速的从天井里逃窜出来,一个稚嫩的小女孩在他身后追逐、谩骂:“陈表兄,你这个大坏蛋,把我银子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