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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的是,无论从约定还是赌法上,你也说不出什么前后不一致的地方。
要怪就怪周老板太大意了,在重利面前乱了方寸,失去了判断,故而被陈才子取了巧。
老丈人脸色鱼跃着一丝奸笑,心道怪不得贤婿之前嘱咐他在周老板面前要声称自己人傻钱多的特点,这样一来,无异于是在周老板印象中埋了一颗小觑他的种子,即便从一开始贤婿就故布疑阵,周老板虽有怀疑,但最终还是上了套。
论起狡猾奸诈,贤婿更甚老夫啊!
周老板时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眼下约定已成,又有几位官差见证,虽然对方有耍诈嫌疑,但是无奈自己当初一口应允,此番也无法抵赖。
最终在王二李狗几位官差的威逼利诱下,周老板无奈将酒楼房契拿出,作为筹码,尽数输给了陈重,灰溜溜的离开了酒楼。
陈重又拿出百两纹银,分作几份给了几位官差,虽然不愿意收取,但无奈陈才子执意要给,最终也不得不收了这百两银子,无论如何,今日他们算是交下陈才子这个朋友了。
出了酒楼,已是申时,陈重微微吐了口气,只觉背上都有些湿透了,这般巧取豪夺的把戏,即使作为一个现代人,也不免觉得自己的手段有些过于卑劣了。
老丈人见他今晚一个回合,不仅赢回了两千两纹银,连本带利还赢了两千五百两外加一间酒楼,心里是不得不服。如果说之前这位贤婿在自己印象中还不过是个舞文弄墨的才子之流,那么现在自己眼前这位贤婿就是个彻彻底底的“生意人”啊!
“贤婿啊,老夫对你的敬佩之情,真如滔滔江水……”
陈重一时语塞,怎么古人都会这么一句口头禅!他哈哈笑了笑,拉着老丈人又嘱咐了一句,让他明日过来接手酒楼,重新装饰,过几日要重新开业。
老丈人一时有些不解,“贤婿之前不是说要做赌物生意吗?”
“的确如此,不过不是开赌坊,小婿要做的生意名为‘彩布’,日后会详细告诉丈人如何操作的。”
“彩布?”老丈人脸露不解之色,这个贤婿还真是博文广知,也不知道这些新奇的词是从哪里学来的,等到他好奇心起,还想多问两句时,自己这位贤婿已经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