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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人,单就杀人这事来讲,你杀我我杀你,谁对谁错都说不清!一方为了自保,一方为了报仇罢了。”众人听这老者语气高亮,一下盖过了众人,大家也都觉得此话有理,不觉都止住了争论。
老人环视众人,继续道:“只不过——究其源头,要不是那夫妇二人最先拿走了心诀,杀害了诏天门的人,也不至于引出如此多的事端!而且,那唐阮夫妇二人拿着心诀,知道了千叶道长等人有杀身之祸,甚至也知道了自家唐门的危险,却还是避世不出!想想那唐阮夫妇,先行下了杀手,又置朋友家人于不顾,这就是不仁不义!”此话一出,掷地有声,合情合理,众人纷纷开始点头认同。
老人又颤声说道:“试想一下,现在江湖如此多的惨案发生,他唐阮二人还拿着心诀,不知道在哪里研习,事情高高挂起,一副与己无关的态度,他们难道还不算是真正的恶人吗?”说到这里,又是一阵齐声叫好的声音,为唐阮夫妇说话的人已经势单力薄。
“现在在江湖上,那夫妇二人就已经这么消失了,我们却还在讨论谁对谁错...哼,就不说为不为了那武功秘笈,单就是为了武林正道,也应该把那唐阮夫妇二人给找出来!”
一谈到那秘笈,这回众人更是异口同声地赞同,各自都喊起口号:“对,就算不为了那心诀,也是要把这唐阮夫妇找出来的!”“这唐阮夫妇,决不能放过,要是抓到,一定要千刀万剐!”
在一片叫嚣声中,一名男子握紧了拳头,手中的剑就快要离鞘。“师弟,不能冲动...”这一桌上有四个人,此时没有参与他们的讨论,只是在桌上喝着残存的一点热酒,保存着那仅存的一点体力,满脸可见疲惫和痛苦的颜色。
那男子把剑还鞘,似乎泪水快要夺眶,只能迅速站了起来,朝外走去。四人也都走到了店外,各自领了马继续赶路。虽然驿站中都是此时在外游荡的过客,但是大都是有家有室,有门有派,而这四人,却是真正无家可归的浪子,这一启程,不知下一站步履何方!
这四人便是唐真轩,阮灵芙和他们的一名师兄,一名师弟。阮灵芙面色惨白,已经说不出话来;那名师弟便是之前险些拔剑之人,此时已在低泣;唐真轩看似神魂颠倒,但眼中仍闪着异常滚烫的怒火,他说道:“师弟,那诏天门就是故意在江湖中已经开始散布这些谣言,来激怒我们让我们现身,刚才那批人中,可能就已经有诏天门的眼线。”还有那名师兄也是面色紧蹙,点头道:“我们也该快赶路了,诏天门恐怕今天就要追上来...想想前夜那诏天门的黑衣人竟然功夫那么高,如果他也在追赶我们的话,一旦被追上,我们绝无胜算...”
唐真轩不得不同意师兄的看法,只是喃喃道:“这黑衣人,究竟是谁?”
那师兄吟思了一会,面色凝重,说道:“刚才在驿站里听他们那么说,可想而知诏天门卫庚为了灭我们唐门,已经做足了前期准备,舆论和栽赃托词都早已经编好了——这么说,卫庚亲自参与这次袭击也是很有可能的!”
阮灵芙失声道:“是啊,那黑衣人,那时对我使出的那一指,正是诏天门四大绝技中的‘摘星指’!想那一个月前铁兰庄遭杀手,下手的手法也是诏天门的’摩云掌’!”
唐真轩点点头:“不错,用摘星指的不是东门使贾应本人,用摩云掌的更不可能是西门使张逢...恐怕这些招式都是由一个人使出,那就是诏天门的掌门卫庚!”
说到这里,四人脸色都已经极为难看,卫庚如果亲自出手,这次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阮灵芙回想两天前那晚的情景,屋檐顶上,月光在背的那一袭黑衣身影,阮灵芙只看到了他斗篷下咧开的嘴角和那一抹灰黑疏散的胡须,随后只感觉到了一阵劲力激射过来,便倒在了地上。这卫庚,能在一招之内便击败自己,虽说带有出其不意的成分,但仍可知是江湖一等一的高手!不安的情绪在四人默然的路途上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