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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只感觉殿外有一道蓝光从天际而来,从曹天冈和宁尘子二人中间一闪而过,只听得飒飒风声,宁尘子和曹天冈都是身形一震,各自落回地上,眼神中似乎都透着一丝不可思议。
众人才刚刚回过神来,只见殿中央站在一个蓝衣空袖披风的男子,内衫衬有金色祥云,眉宇如剑,神采非凡。他落地不久,只见殿外又跟进来一名青衣高瘦男子,也站在了严遥,韩静等人一边。
严遥等一众人向这蓝衣人拱手道:“参见楚教主!”
这两个字一说出来,唐羽以及那些未曾见过青云教教主本人的江湖人士都是大为吃惊。
这蓝衣人看起来顶多三十岁出头,虽然他在江湖上打拼这许多年,棱角也有些许分明,但是面色气态中仍是难掩年轻韶华,就这样一名江湖后辈模样的人,居然是天下数一数二的教会青云教的教主?
殿上有些在江湖混迹不久的人便在低声议论着,“这人便是名满江湖的青云教教主楚潇?”“楚教主看起来不过三十岁出头的年纪,近些年在江湖相传的那些大事当真都是他做的,实在是叫人难以置信!”
唐羽见此情此景,不禁敬佩之情更甚,“原来他叫做‘楚潇’,好名字,好名字,果真是人如其名,荡气回肠,,潇然一身!这人大我不到十岁,却已经是江湖一大门派之主,我和人家相比,真如云泥之差!”
“二位果真豪杰人士,说三招收手就收手,现在大家既然都让出一步,那就无谓再争了。”严遥笑了笑,对这宁曹二人说道。
宁曹二人显然都心中各有隐忧,再也动不起武了。
在众人议论声中,楚潇面上不露神色,拱手向众人道:“让各位久等了,我楚某姗姗来迟,实在是有件重要的事务缠身,所幸还能在午时之内赶回来,没有耽搁武林大会的议程。“说罢,只见楚潇一挥手,那名随他进门的青衣人便走上来,从包袱里取出两件东西,举过头顶。
众人看那手上一件是一个官印似的东西,一件是半块玉石状的佩件,都议论纷纷,有的人见多识广,已经猜出它们的来历,不禁面色都大变。
楚潇见这些江湖人士大多都还不识得这两件东西,便说道:“这两件东西分别是河南府巡抚的官印,以掌管齐鲁军一支足有十万兵马的兵符!“
此话一出,举座皆惊。“这是兵符?那可不是调动朝廷军队的信物?”“还有那官印,可是一州巡抚的官印啊,竟然都落在了楚教主手上!”也有人心中惊畏:“偷抢兵符官印,可是诛九族的死罪!”
楚潇接着说道:“诸位此番前来,也都知道是为了对抗朝廷而共议大事,我和严总使商量,既然要举此大事,不得不一表决心,着手先一挫对方的锐气。河南府前巡抚覃大人,诸位江湖英雄应该都曾听过,他为官清廉,广交豪客,曾经蓬莱派,山海派掌门都曾被朝廷捕入狱中,都是那覃大人暗中相助使这两派掌门得以逃脱。我们武林中的许多山庄,门派也都受过覃大人的恩惠。这位覃大人可谓是朝廷少有的好官,也是我们武林中人的挚友!”
说到此人,果真座下不少人都交头接耳,忆起这名覃大人对武林各道的许多恩情。
“但是,在两年前,东厂发现了覃大人与我们江湖人士有来往,也不分青红皂白,竟将这一名于天下黎民,国家社稷有利无害的大臣打入死囚,于半年前处死,而他的官位,掌管的兵权都移交给了东厂的爪牙!”
楚潇说到这里,众人都不禁喟叹不已,同时也对这名覃大人充满敬佩之情。严遥这时也上前一步说道:“所以,就在数日之前,我们教中在河南府的线人探知了河南府内部的消息,楚教主和李堂主带领几十名精干门人,会同我们在河南府分舵的门人,一同去劫了那傀儡巡抚的官印,又抢来了当时正在河南府上的齐鲁军将军的这枚兵符。
楚潇又说道:“虽然我们未能取得那几名高官的性命,但是这两件重要物事在他们手中遗失,也至少能保证这两人的官位不保,大挫东厂的威风。何况这兵符可以调动十万兵马,纵使我们这些江湖人士不能直接调用,但是如果能让它落到在朝廷中的另外一些地方将领手上,再相加怂恿,鼓动造反,并动用我们江湖各路人士的力量一并举事,那对朝廷也将是极大的威胁!”
此话一出,众人都是一片轰然叫好,只觉得此事做得淋漓畅快,实在是近十几年来江湖对抗朝廷未有过的成就。
此时,严遥又发话道:“既然现在楚教主已经回来了,我们的武林大会也继续进行。先前说到武林盟主的选举一事,哪位英雄还有意见,尽可提出。”
这时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心中都是一个想法。只听得东南君山派掌门青松子上前说道:“我们这次赴会,选举武林盟主,主要所议的都是对抗朝廷势力。而我们这些江湖人士,大多与朝廷都是殊无来往,要说到做那江湖之间的绿林勾当,门派来往还稍有经验,但要说到与朝廷厂卫相斗,唯有青云教以此为己任,屡挫锦衣卫,大振声威。依贫道看来,这武林盟主一任,非楚教主莫属。”
此话一出,的确是群情响应。青云教一来是近年来江湖上门人最多,分舵最广的门派;二来青云教众人与厂卫高手交手最多,颇有经验;三来此次武林大会正是由青云教邀请群豪赴会,众人见楚潇出场又立得一功,实在觉得此事是顺水推舟,别无争议。
这时候,诏天门北天使者袁仕冷冷说道:“楚教主这个武林盟主今天真的定要当上么?”
“请教袁兄的意思?”
“这覃大人被关到狱中,实是由东厂厂主曹宪一手所办。想当时可以保护覃大人的武林人士也有那么些,当时由那曹宪弹劾了他以后,那些江湖人士就已经在策划帮助覃大人逃走,谁知道,那些武林中人多是武功不济者,在曹宪的精心布置和正面交锋下,不仅覃大人未能保住性命,就连那些助他逃走的武林人士也尽数入狱,都被处死。”
说到这里,听见座上有人也应道:“不错,那东厂厂主曹宪实在是这一件事的罪魁祸首。他除了诬害覃大人这件事以外,还和我们武林各派人士多次交锋,挫败我们多次。曹宪和锦衣卫指挥使韩屈手下的范宵,成天行,秦伤等都是难得的好手,的确给我们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袁仕又接道:“这罪魁祸首曹宪依然在执掌厂卫大权,残害武林人士,青云教只是小惩两个朝廷命官,不知何以解恨?再者,我听说贵教智水堂,义金堂堂主曾跟曹宪手下锦衣卫千户长范宵交过手,可是败过一次?”
只听得“林大哥”答道:“不错,我和韩堂主的确曾经战败于那人,但当时劫官银一事我们已经办成,败给他并不辱声威。”
“林堂主说话当真是不卑不亢,但若仔细一想,你们青云教兴盛不到十年,而林堂主,韩堂主,甚至与楚教主都还是江湖中的年轻后辈,这最近数年来名声盛起一时,但是实力如何也未曾叫众人得知。这次的曹宪尚未能除去,几位年轻堂主又多在锦衣卫手下吃亏,若青云教教主上任武林盟主一职,这可实在是叫人担心啊。”
唐羽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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