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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话不妨直言。”尽管颜妃的声音冷冷淡淡，但其中依旧夹杂着她对战云的敬重。
“老朽在此谢过了，明曰之时清晨，还请两位姑娘到竞技塔十层等候，现如今我的意识游历在外，根本无法长谈。”
“好的。”
感觉到战云就要离开，颜妃像似突然想起了什么，询问，“战老先生，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问。”
“你和聂青云之间的关系是……”
黑夜之中静悄悄，过了许久之后，战云微弱的声音才缓缓传来，只有寥寥三字，“师兄弟。”
然而，这个答案传入颜妃和老板娘耳中时，两人均是一愣，心中大为惊讶，老板娘虽然和战云认识已久，但从未听他提起过这件事，而颜妃知晓的较多，根据一些事情，她曾经推断出聂青云、战云甚至还有薛东卫之间乃至狗道人四者之间像似有一种特殊的关系，她知道薛东卫和狗道人是师兄弟，而且间接的知晓，薛东卫和聂青云也是师兄弟，但听到战云的回答后，她还是禁不住的愣住了。
聂青云，战云，薛东卫，狗道人，这四人无论是哪一个都是联邦叱咤风云的人物，这四人竟然是师兄弟的关系，这不得不让颜妃震惊，震惊之余更多的还有惊叹，惊叹这四人的师傅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这般厉害。
“战前辈，您的师傅是……”
询问的不是颜妃，而是更加好奇的老板娘。
可惜，不知是战云已经离去，还是不愿回答这个问题，许久都没有声音传来。
“他们的师傅绝对是一个恐怖的存在。”
两女沉吟片刻后，异口同声竟然说出同样一句话，老板娘惊叹他们师傅的调教能力，而颜妃惊叹的则是他们的师傅与俱乐部这道秩序的关系，而且更重要的是，直到现在，她才有些明白一件让她一直都非常好奇的事情。
在她还是少女之时，妖月俱乐部那位神秘而又强大的女人曾带着她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去一趟薛东卫家里，去一趟狗道人家里，去一趟聂青云那里，以前，她不明白，也想不通，现在，她终于知道，原来那个女人一直都在打探他们师傅的下落。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