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一场战争(第2/2页)孤逆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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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少比某些笑话有意思的多,于伯,听街里几个老油子说你是退休的高干,是不是真有这事?”郭野话锋一转,不经意的推敲着。

    “如果你真是个老兵,就当我是个高干吧。”于伯弹掉烟灰,望着即将要静下来的北京,而不是眼前的方十街。

    郭野摸了摸胡茬,若有所思,同老人的方向望过去,喃喃着说了些什么,但无论这个老人,还是这座城市,又或者方十街,都没有人听见。

    “这就走?”于伯看着准备离开的郭野。

    郭野回过头,那张脸跟北京的繁华衬托起来,格外的抽象,就像是个悲情电影一般。

    “去给那个不争气的孩子争一口气,咱们这些斗升小民虽然没有什么能耐,但某些东西,该扛的还得扛,虽然吃点亏是好事,但人的腰杆要是真弯的时间上了,想要再挺直,就难了。”郭野笑着,就如同北京的一个老炮,一个顽主,不过这都是强行诗情画意出来的词汇。

    在悲惨的生活面前,无论描写的多么华丽,总有人会体会到那真真切切的疼,真真切切的苦。

    于伯暗暗点了点头,没有多嘱咐些什么,又或者在郭野这类人面前,大多话都是多余,说出来就彻底变了味。

    有些话在别人口中听到,要比自己口中说出有意义的多。

    郭野就如同一个游魂,游荡于不大不小的方十街。

    比起满城的纸醉金迷,方十街要黑暗的多,只有几家门店如同星星之火。

    一直走到街的尽头,郭野才停住脚,走过一个个台阶,慢慢脱掉上衣,**着上身,身材可以说是健壮到极点,没有一丝一毫的赘肉,又不像是某些健身房中的蛮牛块头那么恐怖,月光下,满身的伤痕淋漓尽致的展现出来,这个规模恐怖的伤痕,不知道在这副身躯中存在了多么久,又或者有着什么故事。

    在郭野的胸口赫然纹着四个有些歪歪扭扭的字母,甚至其中有一个被巨大的伤疤所遮掩大半。

    TSOD。

    或许这座城市知道这几个字母代表着什么意思的人们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