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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豹子,要不要打牌?”童安然一脸邪笑的看着申云豹说着。
申云豹很乐天派的笑道:“那就来吧。”不过那笑容颇有一些慷慨就义的意思。
这一对欢喜冤家再次开起了拖拉机,徐饶对申云豹给童安然送钱的意思没有太大的兴趣,不过倒是对申云豹的慷慨就义有几分感激,虽然徐饶对童安然并不反感,但是让这个如同苍蝇一般的胖子跟着自己一天,徐饶真有想掐死童安然的心。
悄悄溜出逍遥茶馆,徐饶再次看着这有些老旧的招牌,他第一次来到哈尔滨时,也是这样仰望着,不知不觉,就如同恍惚之间,这一切的一切,就这样过去了,甚至徐饶还没有真正来得及感受身上的痛,那故事的痛,那些人身上的痛,就再次的站到了这逍遥茶馆的招牌下,面容变的更加的沧桑,身上伤痕累累。
此刻徐饶所想的,是那把三叶剑到底到没到那座山,但打心眼里又觉得自己的虚伪,即便是那把三叶剑安然落在了燕子山,又能真正的改变些什么?死人不可能会活,活人更不可能会死,抽象的仍然是那么的抽象,讽刺仍然是那么那么的讽刺。
徐饶此刻突然想到把他从哈尔滨所经历的,说给一个人,一个毫不知情的人,就如同倾诉一般,但是他找不到那一个人,徐饶摸出手机,恰好停在那个熟悉的号码,徐饶按住了拨通键,一通电话就这样打了出去。
一秒
两秒
三秒
徐饶最终还是挂掉了这通即将要拨通出去的号码。